柳耀溪和柳夢媱?wù)驹诜块g里,面對面站著,而夏夢幽坐在那張空床上看著他們。
“怎,怎么練啊?”柳耀溪顫抖著問道。
“你知道的,要想學(xué)怎么打,首先得學(xué)會被打。”柳夢媱?wù)f道。
“啊?”柳耀溪瞪大了眼睛,無言以對。
“來,打我。”柳夢媱朝他邁出了半步,伸出右手做了個“來”的手勢。
柳耀溪一聽,二話不說,右手立馬出拳。即使是在柳夢媱沒有準(zhǔn)備好的情況下,她還是快速后仰了一下,躲開了。
“我去,整我呢?”柳夢媱瞪著他說道。
“你說的打你啊。”柳耀溪說道。
“等我準(zhǔn)備好啊!”柳夢媱叫道。
“你不也躲開了嗎?”柳耀溪反駁道。
“好,這次換我來了。”柳夢媱?wù){(diào)整了一下站姿,說道。
“啊?輕點。”柳耀溪皺了皺眉。
“隨便你怎么防御。”柳夢媱又加了一句。
“哦。”
“準(zhǔn)備好了嗎?”
柳耀溪也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和站姿,感覺不錯了后說道:“準(zhǔn)備好了,來吧。”
“集中注意。”柳夢媱?wù)f道,“來咯。”
柳耀溪不禁又退后了半步,雙手做出電視里那些準(zhǔn)備打架的架勢,全神貫注地盯著柳夢媱,注意著她任何時候都有可能出拳的右手。
“來吧。”在覺得自己完全做好了準(zhǔn)備后,柳耀溪說道。
夏夢幽只覺得那個“吧”的音還沒有完全消失,柳耀溪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啊!”柳耀溪捂著右臉倒下了。柳耀溪一直盯著的是右手,然而柳夢媱選擇的是左手出拳。
“沒這么痛吧?我控制好力度了的。”柳夢媱蹲了下來,苦笑著說道。
“沒事兒吧。”夏夢幽立馬走了過來,詢問道。
“還好還好。”柳耀溪揉著臉坐了起來。
“再來。”柳夢媱又站了起來,說道。
“這次剛開始,不至于吧?”夏夢幽說著扶起了柳耀溪。
“要么現(xiàn)在受點傷,要么死在戰(zhàn)場上。”柳耀溪無情地拋出了這句話。
夏夢幽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只是看著柳耀溪這么累,感覺心里挺過不去的。
“別心疼他,不然到時候哭的就是你了。”柳夢媱看著柳耀溪,對夏夢幽說道。
“再來吧。”柳耀溪裝作沒有聽到。
“要是實在看不下去,去你們房間去做做俯臥撐,仰臥起坐也行。”柳夢媱又說道,說完便又調(diào)整好了站姿。
夏夢幽沒有說話,站起來,徑直走出了房間。
“別分心。”柳夢媱?wù)f道,“電影你看得也不少吧?”
“不用你提醒。”柳耀溪嚴(yán)肅地說道,“剛才你不按套路出牌,再來。”
“真的出任務(wù)時,那些機器人才不會管你套路不套路的。”柳夢媱?wù)f著又快速出拳,這次是右拳。
柳耀溪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他知道以他的速度肯定是比不過柳夢媱的,所以他已經(jīng)做好了抬手防御的準(zhǔn)備。
柳夢媱一揮拳,柳耀溪這次瞬間抬起雙手交叉著護(hù)著臉,痛感卻忽然從腹部傳來。
“哇!”柳耀溪大叫了一聲,又一次倒下了,捂著肚子咳嗽著,“咳咳咳……”
“很明顯,你根本沒有做好準(zhǔn)備。”柳夢媱?wù)驹谒媲罢f道,“站起來。”
柳耀溪沒有說話,重新站了起來。
“最開始在夢里看著我們的,就是你吧?”柳耀溪忽然問道。
“哦?”柳夢媱一時差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又立馬想起來了,隨后回答道,“嗯。你所感覺到的,都是我。”
“可是那天晚上,我說你下午才找過我的時候,你的表情……”柳耀溪笑了笑。
“怎么?”柳夢媱臉上面無表情,卻仍然能夠比較容易地看到她的緊張。
“有什么事是發(fā)生在你的意料之外的?”柳耀溪忽然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柳夢媱不禁笑了笑,“確實有件事。”
“哦?”柳耀溪立馬認(rèn)真了起來,仔細(xì)聽道。
“你下午看到的那個服務(wù)員,并不是我。”
“什么?!”柳耀溪忽然表現(xiàn)得沒這么淡定了。
“你一說我下午才找過你,我就知道了,那應(yīng)該是敵人設(shè)的圈套。”柳夢媱嚴(yán)肅地說道。
“怪不得說我必須去,還說我最重要,搞了半天就是想把我騙去未來。”柳耀溪回憶著說道。
“應(yīng)該就是了。”柳夢媱點了點頭。
“不管了,繼續(xù)來吧。”柳耀溪說著又調(diào)整好了站姿。
“拿來咯。”
幾輪下來,柳耀溪甚至已經(jīng)很難抬起雙手了,他現(xiàn)在渾身都在散發(fā)著不同程度的痛感。他喘著氣,又一次站了起來。
“還來?”
“來。”
“休息一下吧。”
“等我擋下了你一拳后再說吧。”
“即使你這樣說,我也不會放水哦。”
“更好。”柳耀溪說完又費力地抬起了雙手,做好了準(zhǔn)備。
“集中注意,瞧準(zhǔn)破綻,躲開我的拳頭。”柳夢媱?wù)f著也抬起了自己的雙手,攢緊了拳頭。又在不經(jīng)意間,柳夢媱一側(cè)身,再次揮拳——“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忽然傳來。一瞬間,柳耀溪發(fā)現(xiàn)柳夢媱分神了,明顯拳速變慢了,而他本能地放下了左手,用左手小臂擋住了柳夢媱準(zhǔn)備打在自己腹部的右拳。
“喲?”柳夢媱明顯被驚到了,“趁我分了下神,居然擋下了。”
“運氣好。”柳耀溪笑了笑。
“去開門吧。”柳夢媱?wù)f完就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了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而柳耀溪則轉(zhuǎn)身去開門了。
“練得怎么了?”從門口傳來了夏夢幽的聲音。
“還不錯。”柳夢媱?chuàng)尨鸬溃S后又問道,“你呢?”
“你覺得呢?”夏夢幽喘著氣苦笑著說道。
“嗯?”柳夢媱扭頭看了一眼,夏夢幽早已脫掉了上衣,只穿了一間短袖,滿臉通紅。“不錯嘛?做了些什么?”
“五組仰臥起坐,一組二十個。”夏夢幽回答著走進(jìn)了房間。
“不錯,還有呢?”柳夢媱拿著水坐在了床上。
“三組俯臥撐,一組十五個。”夏夢幽又說道。
“這么多?看你體育課上也沒怎么動啊?”柳耀溪不禁問道。
“別小看人啊。”夏夢幽說著坐在了椅子上。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這么累了,似乎已經(jīng)快休息好了。“你呢?”隨后又對柳耀溪問道。
“一般般吧。”柳耀溪苦笑了一下。
“沒受什么傷吧?”夏夢幽又問道。
“沒,就是有點疼。”
“看來這么來還是早了,不該心急。”柳夢媱?wù)f道,“該從最基礎(chǔ)的練起。下午等會兒你也跟著做些基本的鍛煉吧,不過強度肯定沒這么低。”
“哦。”柳耀溪一臉的無所謂,因為他知道要想達(dá)到那種程度,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你不是昨天還說這里不安全嗎?怎么又敢去和他們聊天啊?”“柳耀溪”坐在床邊問道。
“一個和你長得一樣,一個和我長得一樣,一個昨天我還朝她扔了枕頭,我覺得我還是能夠面對他們的。”“夏夢幽”認(rèn)真地回答道。
“難道你看到另一個時空的你就不會有那種……”“柳耀溪”不禁開始比劃起來,可是也比劃不出個所以然來。
“什么?”“夏夢幽”歪著頭看著他問道。
“就是那種……很奇妙的感覺。”“柳耀溪”還是問了出來。
“有啊。”“夏夢幽”睜大眼睛,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是在遐想。
“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問的問題嗎?”“柳耀溪”又問道。因為他覺得一個普通人看到所謂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都無法冷靜吧。他自己也是經(jīng)過那些事情才相信了那個骨瘦嶙峋的老人是70年的他。
“什么問題?”“夏夢幽”看起來是有些沒懂起他的意思。
“emmmm……”“柳耀溪”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又想起她應(yīng)該還是小孩子的思維方式,看到這樣的情形應(yīng)該只會覺得很有趣很好玩。“算了。”
……
“喂,好了嗎?”葉鳳蘭喘著氣哀求道。
“還有會兒,堅持住。”云飛羽嚴(yán)厲地說道。
“別了吧。”
“別亂動,站好!”
“哎喲喂。”
“現(xiàn)在偷懶,到時候受苦的可是你。”云飛羽說道,“你也不想拖團(tuán)隊后退吧?”
“那柳耀溪……”
“最后10秒。”云飛羽打斷了她。
“哼。”葉鳳蘭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繼續(xù)蹲著馬步。
……
“今天就,呆在房間里,等他們,送午飯來哈?”“柳耀溪”說道,“昨天,你可是,耍舒服了。”
“呆在房間就呆在房間。”“夏夢幽”一邊看電視一邊說道。“你干嘛啊?不累嗎?做了一上午了。”
“不得,不做啊。”“柳耀溪”一邊做著俯臥撐一邊回答道。
“這么勤奮?想練肌肉勾搭哪個美女啊?”“夏夢幽”露出了八卦的表情。
“別亂說。”“柳耀溪”無奈地說道。要不是為了安全結(jié)束,回到原來平靜的生活,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這么勤奮。“柳耀溪”在心里說道。再說了,我也沒誰好勾搭的。
……
“這就累了?才剛剛開始哩。”“云飛羽”看著癱瘓在床上的“葉鳳蘭”說道。
“你可真是個魔鬼。”“葉鳳蘭”喘著粗氣說道。
“別啊,我當(dāng)年比你苦多了。為了你自己能活下去,加油吧。”“云飛羽”說著扔給了“葉鳳蘭”一瓶礦泉水,“再休息一會兒再喝。”
“嗯。”“葉鳳蘭”回答道,卻還大口喘著粗氣。
“我上個廁所。”“云飛羽”說著走進(jìn)了廁所。
……
“你說他們啥時候會開始第二次啊?”
“少說三兩月,長則大半年。”老人背著手看著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屏幕說道。
“怎么會這么久?”青年不禁問道。
“他們第一次因為準(zhǔn)備不充分而失去了一個幫手,你覺得他們下一次行動還會這么輕易出擊嗎?”
“也對哈。”青年思考著點了點頭。
“這些天我們也稍微放松放松,盛昀那邊你還是得時刻關(guān)注著。”
“嗯。”
“我準(zhǔn)備,來玩點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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