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棉看向王雅蓉,柔聲說道:
“我覺得你們帶來的木棉酒,倒是更甘甜一些。”
“那是自然了,那是我爹親自弄的,摘了最新鮮的木棉花瓣。
我們府里的木棉樹,都快被我爹爹采禿了,才釀了兩壇酒。”
王雅蓉眼神中有些得意,畢竟好不容易有一樣東西是可以勝過相府的,而且她還能在柳木棉的面前顯擺一番。
“干爹,來,女兒給您倒酒。”
劉艷十分殷勤地走到丞相的身邊,頻頻給丞相添酒,看起來真是好一個其樂融融的畫面啊!
劉艷倒著酒,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連忙放下酒杯,對丞相說道:
“女兒還有一件事情,差點兒忘記跟干爹說了!
下個月初八,戶部尚書府和溪蘭閣喜結連理,要是到時候干爹能去喝杯喜酒,那真是戶部尚書府極大的福氣了。”
聽完劉艷的話語,丞相內心不禁一驚。
戶部尚書府要和溪蘭閣聯婚?
溪蘭閣的七公子是瀾都鼎鼎有名的皇商,王守仁與七公子連成一氣,若是再加上一個太子殿下,恐怕情況就不太妙了。
“你要嫁給溪蘭閣的七公子?”
柳木棉聽到了劉艷說的話,心里一揪,臉色忽然變得有些蒼白,臉上顯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柳木棉真希望是自己聽錯了,不是說溪蘭閣的七公子足不出戶的嗎,現在怎么就要成親了,而且這么的突然。
“不是我!是王慕兒!”
王雅蓉看見柳木棉臉色煞白,猜測柳木棉肯定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便郁悶地說道。
“王慕兒?”
柳木棉在心中默念著這三個字,腦海里迅速搜索著關于王慕兒的記憶。
以前她還小的時候,只知道戶王守仁有個鄉下的妻子,還有一個女兒王慕兒。
可是王慕兒不是死了嗎?
雖然這半年來聽說王慕兒又起死回生了,就住在戶部尚書府里。
但是她總沒有注意過王慕兒,甚至說從來沒有在意過王慕兒。
柳木棉越想越不明白,王慕兒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讓七公子,那個瀾都的女人都為之瘋狂的男人娶她。
現在談論起了王慕兒,王雅蓉就放下了對柳木棉的戒備。有一種似乎除了王慕兒是敵人,其他人都是朋友的感覺。
“姨娘,你見過溪蘭閣的七公子嗎?”
王雅蓉心中一口悶氣,顯得有些抑郁,連倒幾杯木棉酒一飲而盡。
王雅蓉的話勾起了柳木棉的回憶。
柳木棉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兩年前她在溪蘭閣的門口,偶遇鐘離暮雨進去的情景。
那時候正下著綿綿的細雨,鐘離暮雨一席白衣,撐著一把淡色的紙傘,走在往溪蘭閣的路上。
她那天正好出來挑選女兒家的東西,不料天公不作美,本來還出太陽的天氣,竟然下起了綿綿的太陽雨。
她沒有帶傘,只好帶著丫鬟,躲在溪蘭閣的屋檐下躲雨。
鐘離暮雨就這樣,輕輕走到她的身邊,推門而入。
她清楚地看到了鐘離暮雨那冷峻無比的臉龐,還帶著一點兒妖魅的氣息與淡淡的花香。
雖然鐘離暮雨自始至終不曾看她一眼,但是她的目光,在那時候開始,就已經被這個撐傘的妖孽男子全部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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