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元點頭道:“教主明見。不知那女魔頭是什么來路,武功既高,又似與天下人有仇。”歐陽振雄道:“其他各派如何?”吳元道:“自那女魔頭連殺多人,各派更加防范,又為泰山大會,很少走動。我教于各派都布下了暗哨,對他們的一舉一動,皆了如指掌。”
歐陽振雄道:“辛苦你了,修羅教若能領(lǐng)袖武林,你實為第一功臣。”
吳元惶急道:“屬下不敢居功,屬下只是為教主分憂而已。”
歐陽振雄擺手道:“不必自謙,自你入教以來,實出力不少,雖然我破格提拔,也不過分。教中眾人當(dāng)時不解,現(xiàn)在定已心服。”
吳元道:“謝教主提拔知遇之恩,屬下雖甘腦涂地,亦當(dāng)為教主盡忠,為修羅教盡忠。”
歐陽振雄瞧著他半晌,道:“吳護法,本座自是信得過你,否則,不會以教中大事相托。”吳元凜然道:“謝教主。”歐陽振雄道:“吳護法,你對泰山大會怎么看?”
吳元道:“泰山大會,各派精英必將傾巢而出,且尊玄機老道或張宣蒙為首,合力與我教相抗。教主神功已成,自遠勝諸人,但各派合力,我教卻要差了許多,若是混戰(zhàn),勝算極小。”
歐陽振雄點頭道:“以你看,將如何?”
吳元道:“兵家云,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多算勝,少算少勝,不算不勝,只有算計于前,才能取勝于戰(zhàn)時。既然我們與他們實力懸殊,不可與兵家相同,擺兵布陣而戰(zhàn),最好以言語激住各派,只于雙方各取數(shù)人,捉對廝殺,方為上策。若能于雙方中各選一個武功最高者,以一場定勝負,那則為上上策。”
歐陽振雄道:“此計甚好。只是各派齊聚泰山,若想取一戰(zhàn)很難,數(shù)戰(zhàn)也不容樂觀。教中自我以下,武功以你為首,依次當(dāng)為左護法與諸長老,人數(shù)終是有限。而各派精英甚多,其中少林實力最強,有數(shù)人可與我教各長老一戰(zhàn),此外,尚隱著一位不知名的老僧。武當(dāng)山上,玄機老道遠在你與諸長老之上,玄法玄真等人亦不弱。另外,華山的齊俊,昆侖的昆吾道長,峨眉山的金光大師,青城的五老,泰山的掌門,丐幫五老等等,也皆是一流好手,還有張宣蒙那小子與不知底細的蒙面人。若取數(shù)戰(zhàn),我教也是甚難啊。”
吳元點頭道:“是,教主。不知教主計將何出,方能穩(wěn)操勝算?”他向知歐陽振雄雄才大略,富有謀略,定已有了對策。
歐陽振雄道:“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要你與各長老的武功于短短數(shù)月內(nèi)大進,然后再請出幾位前輩高人相助。”
吳元詫道:“距離泰山大會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不知教主有何妙策,能令我等武功大進?請教主示下。”
歐陽振雄微微一笑道:“不是我有何妙策,而是玄都秘笈為我們留下了妙策。”
吳元喜道:“屬下愿聞其詳。”
歐陽振雄道:“你稟退客房前后諸人,任何人不得擅入,違者殺無赦。”“屬下遵令。”吳元下去稟退諸人。
歐陽振雄道:“吳護法,此事涉及我教興衰,萬不可泄漏。”
吳元凜然道:“屬下明白。”
歐陽振雄道:“我教所得玄都秘笈的下冊上,載有許多絕妙武功,我教上下皆知,也因此得益不少。不過,秘笈上所載,卻不僅僅是諸長老已習(xí)的武功,另外尚在最后留下了二套玄奧無上的掌法與劍法。這掌法與劍法,精妙繁復(fù),博大精深,武林之中,除百年前的玄都道人外,無人得知。當(dāng)年玄都道人在少林寺與了無禪師大戰(zhàn)五百合,料來全賴那套無上掌法,方才取勝,否則,只怕要在千招之外。”
吳元道:“原來如此,不知教主之意是......”
歐陽振雄道:“我之意是要在這幾個月中,以那套掌法與劍法相授于你,然后再擇長老中善使掌與劍的各數(shù)人相授,以期能在泰山之上,突出奇兵,戰(zhàn)勝對手。”
吳元聞言,急跪下道:“謝教主信任屬下,以絕世武功相授。”說著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
歐陽振雄任他磕了三個頭后,方扶起他道;“吳護法,我向無弟子 ,傳你此劍法掌法,雖屬權(quán)益之計,也是我早就想過的事,泰山之上,全賴你出力了。若能如我所愿,我教尚缺一名副教主,那時再議,望你能體諒我的苦心。”言下之意,泰山大會后,以副教主相授。
吳元惶急啼泣道;“謝教主知遇之恩,屬下粉身碎骨,也要助教主完成心愿。”
歐陽振雄擺手道:“吳護法,這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之下,以你武功最高,年齡最輕,修羅教將來的光大,不靠你靠誰?這套掌法與劍法甚為繁復(fù),所好你的底子甚厚,兼通百家,料來學(xué)之不難,二個月可學(xué)會六七成。”
吳元資質(zhì)甚佳,向來學(xué)武甚易,聞言臉現(xiàn)疑惑。歐陽振雄笑道:“料你不信,兩個月我已說得夠短了。此掌法與劍法雖各十六七招,但融百家之長于一體,每一招中,各有數(shù)十至上百種變化,你學(xué)了自知。而這掌法與劍法的威力,卻要借你的內(nèi)力,方能發(fā)揮出來。以我現(xiàn)在的功力,尚不能發(fā)揮到九成,況于你呢?莊子云:夫水之積也不厚,則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fēng)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你以前所學(xué)的武功,與之相比,不過一芥耳,所以,覆杯水,則為之舟。而此掌法與劍法乃大舟也,不積洋洋大海之水,怎能揚帆遠行,馳騁千里。你的內(nèi)力,短日之內(nèi),無以猛增,玄都心法更不可妄學(xué),只有將劍法與掌法浸淫透。料來以你此時的功力,施那劍法與掌法,也可與金光等人一搏。至于那心法,非我不傳你,只因沒有上部,其中兇險甚多。”
吳元道:“屬下怎敢妄想玄都無上心法,以教主胸懷,又怎會不容屬下研學(xué)。教主數(shù)年前便已以心法示于屬下,只是屬下魯鈍,無法參透而已。”
歐陽振雄道:“你也知我是強以所習(xí)之功,融于心法一體,終不能如原心法一樣,上下一致,雖功成,卻藏著許多兇險,待泰山大會后,我再慢慢理順,看是否可傳于你。你現(xiàn)在絕不可妄練,切記。”
“屬下謹遵令旨。”吳元道:“不過,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歐陽振雄突覺胸中氣血翻涌,不可扼制,強壓一口氣道:“你且下去,為我傳來魯長老,我有事相詢。”吳元見他臉色不對,不敢出聲,辭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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