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妖指著那個燒得泛紅的銅爐威脅道:“小子,貧道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快快把小青內(nèi)丹給我,不然,貧道就把你給煮了。”
李浪看了看銅爐,雖然蓋著蓋子,但縫隙處仍冒著熱氣。
李浪怒了:“死虎妖,要?dú)⒈銡ⅲ笤捜耍悴慌略馓熳l嗎?”
虎妖笑了:“這是你逼貧道的,貧道也不想,相信老天會明白貧道的苦衷,再說這深山野地的,你死了也沒人知道。”
“你煮了我,更不可能得到蛇妖內(nèi)丹。“李浪知道,他現(xiàn)在就算把蛇妖內(nèi)丹給他,這虎妖也不會放過他的,心中急思著脫身之策。
虎妖沒了耐心:“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貧道就送你一程。”
虎妖一手一揮,銅爐的蓋子打開,另一只手放出覺醒神力,將李浪緩緩?fù)衅穑~爐中放去。”
“死胖子,快放了大哥哥。”
“死胖子,你太可惡了。”
“大哥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嚶嚶嚶。”
白貍與小白都急得快哭了,但他們都無能為力。
李泥很快被放進(jìn)了滾燙的藥水中,他的體表再次浮現(xiàn)一股水紋漣漪,那是覺醒者都具備的自我防護(hù)之法,只是有強(qiáng)弱之分罷了。
不過,這種自我防護(hù)會隨著本體的不斷消耗變得越來越弱,最終完全消失,與常人無異。
李浪雖覺醒的暗金體體質(zhì),但在長期的煎煮中也難以堅(jiān)持,畢竟他現(xiàn)在只有暗金體21%的屬性,并非無敵。
不一會,李浪便感到全身銀血沸騰,銀汗直流,比起當(dāng)時在縱火男子的火焰中燃燒好不了多少。
虎妖看著李浪痛苦的神情,湊近過來笑道:“怎么樣,這熱水澡洗得還舒服吧。”
李浪抬頭笑了笑,道:“我還行,建議你把火燒旺點(diǎn),藥水還不夠燙。”
虎妖也不著急,仍一副笑臉:“你就嘴硬吧,貧道就在這陪你慢慢熬,看你能堅(jiān)持得了多久。”
“大哥哥,你怎么樣了,大哥哥,對不起,都是白貍害了你......”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白貍已哭得梨花帶雨,焦急萬分。
李浪扭過頭去,安慰道:“沒事的,洗個開水澡而已,等大哥哥洗完了,我?guī)慊厝ブ笊吒䴗取!?br />
白貍豆大的淚珠不斷滑落,聽到羹湯喝三個字,卻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還沒有良心的笑了笑。
“真的嗎?白貍現(xiàn)在好餓了。”
“......”
虎妖有些不耐煩了,大手一揮,銅爐蓋子便蓋了上來。
“哎喲!”
李浪腦袋被銅爐蓋子重重的敲打一下,痛得哇哇叫。
虎妖蓋好銅蓋,轉(zhuǎn)身往外走,并吩咐幾名弟子:“你們在這里好好看著,為師出去透口氣,如果他要招供了,再叫為師過來。”
偏殿內(nèi)又悶又暗,現(xiàn)在又是初夏時節(jié),呆在這里確實(shí)不太舒服。
這幾名弟子平常都不進(jìn)這偏殿的,但師父有命,他們不得不留下來。
銅蓋雖然蓋住了,但并不嚴(yán)實(shí),李浪在爐內(nèi)雖被封閉,仍可呼吸到空氣,也能聽到外面的動靜。
見虎妖離開,桃木道士輕聲道:“這小子怕是被整糊涂了,對我們師父一口一個虎妖的叫,真是莫名其妙。”
鎮(zhèn)魂針道士思索了一下,道:“不過,近來師父確實(shí)有些反常,以前都不對我們大呼小叫的。”
桃木劍道士再道:“以前師父雖然也煉丹,但極少抓這么多動物的,更不會活煮生人。”
另外有道士道:“你們不要擅自猜測了,師父煉丹,還不是為了增加我們的修為,讓我們早日覺醒。”
“嗯,師弟說得有理。”
“也對,只要能夠覺醒,修為自然大增,殺幾只野獸也沒什么的。”
“聽師父的口氣,丹爐內(nèi)的這個家伙把那條青蛇妖給宰殺了,有這么歷害嗎?”
“就是,那條青蛇妖連咱們師父都拿它沒辦法呢。”
......
李浪聽著這幾名道士的話,好像明白了一些事,這些人并不知道他們的師父是頭虎妖,而且近來性情大變,莫非這個中年道士是假冒的?
又聽得白貍在外面不斷的喊著大哥哥,還有小白嚶嚶聲,李浪苦笑一聲:還好你們兩個有點(diǎn)良心。
時間過去個把小時了,李浪體表的水紋漣漪已經(jīng)消失,覺醒者的自主防護(hù)已然失效,他的肌膚開始變化,慢慢變成銀色,成為流金體表。
李浪知道,再過不了多久,身體會受不了煎熬而需消耗能量來修復(fù),這可不是個好消息,還沒賺多少能量呢,卻要花費(fèi)能量來修復(fù)暗金體,這劃不來。
李浪早已幻化出一柄小刀來切割捆著自己的繩子,怎奈這根繩子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割了半天只切了個小口。
這繩子居然比他的振金屬還要堅(jiān)實(shí),讓切割的小刀刃口一次次變鈍,這讓李浪頗為意外,不過,這繩子不能再生,破掉多少是多少。
李浪為了自己的小命也不能放棄,他不斷的幻化著小刀,不停的切割。
兩個小時過去了,系統(tǒng)響起警示聲:
流金體遭到嚴(yán)重?fù)p傷,是否花費(fèi)能量60點(diǎn)修復(fù)?
李浪毫不猶豫的點(diǎn)擊“是!”
被藥水煮化的體表再次修復(fù)。
李浪加速了切割捆身繩的力度,還時不時的用頭頂撞著銅蓋,好讓外面的道士知道,他還在掙扎,也讓白貍知道,他還活著。
守在外面的道士都快悶壞了,對煉丹爐中的李浪簡直恨透了。
桃木劍道士看著煉丹爐頂蓋再次被頂撞了一下,很是不能理解的道:“這家伙還是不是人,煮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活著,也不求饒。”
鎮(zhèn)魂針道士也道:“難道覺醒之后會有這么強(qiáng)?”
“要是普通人早就煮成爛肉了。”
“我一定要覺醒,在山中苦修了十來年,要是還不能覺醒,那真是白修練一場了。”
“師弟說得對,不能覺醒,絕不下山。”
“我們一定行的,師父說過,只要我們按照他的方法修練,一定能夠覺醒。”
“但愿如此吧。”
道士們對覺醒充滿了渴望,也對他們這個師父滿懷信心。
靈氣復(fù)蘇的年代,覺醒成了大多數(shù)人的夢想,不然,這些道士也不會在這深山之中苦修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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