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坐!”喬沫沫頭上幾道黑線,她說著慢慢的挪動了步子,屁股實在是痛的厲害,她索性又趴在了那凳子上,說,“叫人抬著!”
于是胡大夫又叫了兩個衙役抬著凳子跟上了鄭珺璠的軟轎。
他的軟轎已經(jīng)被人給圍了起來,人人都要前來看世子爺?shù)娘L(fēng)姿,喬沫沫他們只好遠遠的跟在后面。
喬沫沫聽到人群哄嚷,心里頓時同情這個世子爺來了,他有密集恐懼癥,不知道嚴重到什么樣的程度,這么多的人在他眼前晃,看到人腦袋一個挨著一個會不會感到不適?
此時的鄭珺璠正像喬沫沫想的一樣,心理難受至極,隱隱約約有想要惡心的征兆,他只好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些人。
轎子一直往南,到了南街轉(zhuǎn)了個彎朝東,走了約有一盞茶的工夫,終于來到了鄭珺璠的別苑,百姓被攔在了外面,眾人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喬沫沫沒有心情去聽那些人說什么,而是一直擔(dān)心鄭珺璠。
軟轎到了院子當(dāng)中停了下來,鄭珺璠要下轎,喬沫沫見狀立刻喊道:“直接抬到書房去!”
鄭珺璠轉(zhuǎn)頭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說:“去書房!”
小廝帶路,抬轎的人將他抬到了書房,衙役也識趣的將喬沫沫抬到了書房門口,胡大夫立刻上前扶她進去。
她回頭對外面的人說:“你們都下去吧,我和世子爺有要事商量!”
那些人告退,胡大夫不知道是走是留,一時有些犯難。
喬沫沫說:“師傅,準(zhǔn)備針和酒!”
“有現(xiàn)成的!”胡大夫立刻將隨身攜帶的銀針和一個小葫蘆給拿了出來,那葫蘆里裝的是烈酒,上一次喬沫沫教他消毒之后,他就備上了。
喬沫沫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鄭珺璠,說:“脫!”
鄭珺璠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胡大夫連忙問:“脫哪里?”
“全脫!”
鄭珺璠的臉紅了,十分的尷尬,坐著沒動。
喬沫沫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說:“醫(yī)者的眼中只有病人和健康的人,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嚴重,隨時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胡大夫大吃一驚,世子爺有隱疾?而且嚴重到性命不保的程度了?
喬沫沫知道他有些不信,說:“給世子爺請脈!”
胡大夫聞言轉(zhuǎn)頭看向鄭珺璠,說:“世子爺!”
鄭珺璠也倒配合的伸出了手,胡大夫摸到了他的脈,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說:“奇怪,我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這么奇怪的脈象。”
喬沫沫看了他一眼,說:“時而跳脫如同野馬,時而消失不見,只是有些奇怪么?”
胡大夫頓時啞口無言,喬沫沫看向鄭珺璠說:“世子爺是不是心跳不受控制,感覺心臟要從喉嚨里蹦出來,有一口氣提不上來,隱隱有窒息感?胸口還悶疼悶疼的?”
“是!”
“這不過是初期的癥狀,若是不加以干涉,日后每個月月圓之夜就是你的大難之夜,半年之后你將喪失行走的能力,兩年之后必死無疑!”
鄭珺璠有些吃驚,問:“此話當(dāng)真?”
“你當(dāng)我開玩笑?”喬沫沫有些生氣了,她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氣,像是在生自己的氣,沒有及時告訴他,又像是在生他的氣,竟然不相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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