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療傷靈丹對于武者來說極其珍貴,可遇不可求,所以在曾靜的眼里十分貴重,就比如像曾靜現(xiàn)在這種情況,若是沒有這種靈丹療傷,而是選擇普通的醫(yī)療的話,快則數(shù)月,慢著一年半載才能痊愈。
但是服下秦牧的靈丹,她現(xiàn)在就感覺沒什么大礙, 再用幾日的時間處理外傷,基本就完全好了。
華夏不缺武者,就那江州市來說,武者的數(shù)量,估計就能過百。而武者擁有強大的實力,即便天賦不是很好,功力不是很深厚,但只要踏入后天境,就算是去做保鏢,其身家也遠非普通的王牌特種兵所能比的。
可以這么說,但凡是踏入后天境第二重的武者,就能達到百萬的年薪,實力越高,價值越高,像那些大家族請回來的供奉,少則一年數(shù)千萬,多則過億,而請得起供奉的家族,財力自然不可小覷。
武者不缺錢,但是打打殺殺在武者的世界里是很普遍的現(xiàn)象,雖然這個世界的法治社會,但是法律上月數(shù)普通人的東西,對武者的約束力,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這些人的生命,比普通人金貴多了,對于身體的愛惜程度,也比普通人的觀念要強。
在這種前提下,若是出現(xiàn)一種治療內(nèi)傷的靈丹妙藥,那簡直就是武道界的一個福音,即便價值昂貴,武者也會乖乖掏錢購買,因為這是掛件時刻能夠保命的東西,說是第二生命也毫不為過。
可是秦牧卻是語氣如此平淡的說這是他自己煉制的丹藥!
一種香丹,就已經(jīng)讓曾靜大吃一驚了,現(xiàn)在又出一種療傷靈丹,這個比自己還要小的青少年,遠不止自己所看到的那般簡單,他的潛力,遠不是自己能夠看得懂的,今天有他出手,解救重要人質(zhì)的任務,恐怕沒什么難度了。
當即,曾靜閉上眼睛不在說話,開始運功調(diào)息。
她的異常,其他的人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此時所有的人都圍繞著洪老,在這里洪老才是焦點,至于秦牧,自然而然的被人忽略了,他跟在洪老后面出現(xiàn),這些人理所當然的認為秦牧是洪老的跟班。
“里面具體什么情況?”洪老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玉質(zhì)煙斗,慢條斯理的裝好煙絲,隨后用一個特質(zhì)的火柴點燃,緩緩的吸了一口,閉上眼睛開始享受煙絲的美妙滋味,火柴沒有普通火柴那種難聞的氣味,相反有一股特殊的香氣。
“這個任務本來是警方處理的,但是考慮到里面有武者,所以就交到了我們手中,根據(jù)初步的接觸發(fā)現(xiàn),這些人居然全是武者,以先天境曾靜為首帶人進去查探過,卻被敵人重傷,折了兩人在里面,逃出三人,對方人數(shù)大概在七八個左右,實力很強。”一個武者語氣無比恭敬的對洪老說道。
“強?能強到哪里去?等一會我出手,一舉將他們拿下便是了,不用擔心,幾個跳梁小丑而已。”洪老一臉輕蔑的笑了笑道,語氣無比輕松,根本就沒把里面的賊人放在眼里,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強烈的自信。
半步宗師,有自己的傲骨。
“被抓的人質(zhì)是什么人?”洪老再次開口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江州的幾個領(lǐng)導對這件事極其重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人質(zhì)救出來,想必來頭不小,洪老,事不宜遲,我們我們現(xiàn)在就沖進去把賊人解決了,我們早點回去休息,這山里蚊蟲多,怪難受的。”
“不急不急,既然對方是綁架,就沒有傷害人質(zhì)的危機,等我品完這口煙,在喝一壺茶,再慢慢的修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宵小之輩。”
洪老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們手里有*和*,大意不得。”聽到洪老大話,正在運功調(diào)息的曾靜皺了皺眉開口道,她剛才進去過,與敵人交過手,這伙人可不是洪老嘴里的宵小之輩,即便實力不如洪老高強,但也差不了太多,加上對方認輸多,而且有威力強大的武器協(xié)助,即便是 半步宗師,想要干掉對方,也是有些困難。
“有武器又如何,我有半步宗師難道還怕了幾顆子彈不成?”洪老不屑道,他雖然不能硬抗,但是在這山谷之中,有諸多石頭和樹木作為掩護,以他的速度,借助這些掩護體,避開自擔殺掉這幾個賊人想必鄙視多大的難事。
“呵呵……”
然而就洪老的話剛落下,冷不丁的響起了一道充滿了嘲諷的冷笑聲,賊人聽到這冷笑,解釋臉色微變,紛紛側(cè)頭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來,一看卻是跟在洪老身后的青少年發(fā)出來的聲音,頓時間紛紛露出了質(zhì)疑的神色。
這家伙不是洪老的跟班么,怎么會用這種車好風的語氣質(zhì)疑洪老的話?
而洪老此時臉色瞬間一沉,望向秦牧的目光無比冷冽,他號稱江州市武道第一人,在這里所有人之中,是如同宗師一般的 存在,所有人都對他公敬畏有加,可是這個看起來毛都沒長齊的青少年,卻是在嘲諷他!
“你笑什么?”洪老聲音冷冷的道。
“我笑你自視甚高,不自量力!”
秦牧一臉鄙夷的說道,通過曾靜的傷勢,他已經(jīng)看出來,里面的敵人實力很強,修為深厚的,即使沒有半步宗師的實力,也快接近了,而且他們都在暗處,又有武器作為支援,不是武道宗師,貿(mào)然進去只有自取其辱。
可這個洪老,卻是這可狂妄,秦牧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底氣。
“什么,你……”
然而,在場其他人,在聽到秦牧的話之后,一個個都變了臉色,換成是他們,都不敢對洪老不敬,可是這個青少年,卻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就不怕得罪洪老受到教訓么?他就沒想過后果么?年紀輕輕的就這么目中無人,簡直就是沒一點教養(yǎng)。
半步宗師,其實你一個毛頭小子能夠質(zhì)疑的?
你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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