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葉,到底是怎么受傷的?難道真如媒體報道,是在楊氏被賊人打了?
這么說,這些天她就在楊氏呆著了?
賀景沛心里火急火燎,漫無目的地胡思亂想著。
自己也太大意了,這么些天,怎么就沒有想到去楊氏找一找?
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不盡地自責。
如果早點兒找到她,或許,她就不會再受這些苦……
砰!
賀景沛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這個倔強的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在楊氏,為何也不跟自己聯(lián)系,這么一意孤行,竟然那自己的命都不當一回事。
……
楊葉醒過來的時候,躺在醫(yī)院的vip病房里,四周白的駭人,但這并不算社么,更駭人的,是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綁了紗布的額頭,秀眉一皺,支撐著就想坐起來。
“醒啦?疼不疼?醫(yī)生說不能動。”賀景沛按住她的身子,語氣雖然和緩,神情滿是關(guān)切。
楊葉感覺到頭上疼得很,她微瞇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出來自己怎么到了醫(yī)院,“我怎么了?”她顫聲問道。
“頭被人打傷了,已經(jīng)昏睡了三天。”賀景沛坐在一旁,拿過一杯水,將里面的吸管放到她的唇邊,柔聲說道,“是不是很渴?先潤潤嘴唇。”
楊葉聽話地吸了兩口,然后推到一旁,疑惑地皺緊了秀眉,回想自己遇到的事情。
從秦鳴的別墅出來,自己是去了楊氏……
好半天,她終于想起來,自己是走進總裁辦的時候,被不知道什么東西打到的。
她想起這些,也就想起這是自己婚禮上失蹤之后,第一次見到賀景沛,她歉意地笑笑,沒有能夠舉行完成婚禮,一定給這個男人添了不小的麻煩吧?他會不會怪罪自己?
“對不起……”楊葉蹙眉,一張小臉沒有一點兒血色,淺淡的眸光落在賀景沛臉上。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先養(yǎng)好傷。”賀景沛聞言,內(nèi)心一陣鈍疼,但他還是強克制住自己的心緒,保持著平靜的語氣。
借著去拿水果,轉(zhuǎn)身過去,臉色頓時陰沉的卻像烏云密布一般。
想起她不跟自己聯(lián)絡(luò),將自己置身事外,賀景沛就一肚子的火。
楊葉躺了三天,這一醒來,精神好了很多,她滿肚子的歉意,就想表達出來,“婚禮的事情,我真的……”
“你別說,聽我說。”還沒等她接著說下去,賀景沛的臉變得更加陰沉,立馬搶先開口。
他實在控制不住了,見她執(zhí)意也要說,賀景沛恨不能立馬將自己的情緒表達。
楊葉笑了笑,溫順地止住了聲音,“好,你說。”
“你在楊氏呆著,為什么不聯(lián)絡(luò)我?”賀景沛開口訓斥,一瞬間竟然忘記了楊葉還是一個剛剛醒來的傷者,幾天來的擔心和絕望,讓他一時間失去了理智。
“你以為我一直在那里故意躲起來?”
賀景沛沒好氣地冷笑,“難道不是嗎?”
“我承認,跟你舉辦婚禮的事情,我一直都沒有想好,可是,昨天到了楊氏,我是一進去就被人打暈的……”
賀景沛更覺得可笑,“那你的意思,真的是報紙上描述的,楊氏大廈進去賊了?你覺得楊氏的安保系統(tǒng)有那么不堪一擊?”
楊葉擺擺手,“確實很詭異,昨晚我進去的時候,就覺得不可思議,然后,就發(fā)生了這些。”
她指指自己的頭,慘然一笑,“你不會覺得這是我自己打的自己吧?”
“可是,你的總裁辦誰能夠進得去呢?”賀景沛明顯不相信她的話,在楊氏大廈,怎么可能會有賊進得去呢。
如果是別的地方,或許他還可以相信,可那不是別的地方,是楊氏!
她好像還是在敷衍自己!
“我要派人查查,反正大廈里的監(jiān)控是無死角的。”楊葉很無奈,眼里閃爍著歉意的光。
賀景沛有些失望,深邃的雙眸看著楊葉清秀的小臉,無奈地凝視著,深深嘆息一聲,拉起她的手,“楊葉,別怪我著急,我也是擔心你,害怕真有個三長兩短……”賀景沛的聲音終于軟了下來。
“嗯。”楊葉的眼睛看向了窗外,心里一直存在的那份期待卻再一次浮起,她不由地發(fā)出一聲嘆息。
為什么他沒來救自己?難道一點兒惦記都沒有?
“楊葉,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會尊重你的選擇。”她的神色讓賀景沛有些惶恐,那份淡然,有一種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我只是,不想給你太大的壓力。”
楊葉猶豫了,這次的婚禮失蹤,賀景沛還是很介意的,甚至,他懷疑自己有意識地逃離,但是,這個時候,任何的解釋都好像是多余的。
她斂了眉目,當初決定嫁給他,只是一時的沖動,想要拜托秦正煌,帶著一些利益的成分在里面,可是經(jīng)歷了這些變故,忽然覺得并不是這么回事,她真的無法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
“景沛,對不起……我不會后悔的。”楊葉淡淡地回了一句,將視線移向了窗外。
既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何不抽身而退,長痛不如短痛。
楊葉深吸了一口氣,她也要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既然人家對自己的生死都已經(jīng)無動于衷,何必還要一廂情愿地等待?
腦袋的沉重感越來越強烈,楊葉還沒有聽賀景沛說完,便又一次失去知覺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還是在那間病房里。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過此刻感覺身體好多了,頭上的傷也不再那么疼,除了肚子有些饑腸轆轆,一直在唱空城計外,其他的不適好像都已經(jīng)蕩然無存。
屋子里空無一人,楊葉坐起身,腦袋稍微有些眩暈,不過片刻就好了。她坐了一下,穩(wěn)定后,就試著下床,好在拖鞋就在床頭邊放著,她踢踏在腳上,慢慢直起身子。
確定沒有大礙之后,楊葉謹慎地邁開了步子,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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