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底下確實有個年齡小的,只不過因為身板弱,還沒有出來讓她接客,只是養(yǎng)在那里,打雜做飯搞衛(wèi)生,給青樓的頭牌,當(dāng)個粗使小丫頭的,我想如果那個小黃毛丫頭,真有心的話,就多多肯舍得下臉面,哀求著那些姐姐們教給自己一些傍身用的,會唱個曲兒彈個琴什么的,也不會以后會每天擔(dān)驚受怕被老鴇逼出去當(dāng)一個賣身的青樓女子。
可是聽這個男人說要年齡最小的,說不定指的就是小花,因為她12歲,可以說是青樓年齡最小的。
老鴇猶豫了片刻,然后說:“我們這兒的確有個12歲的女娃,只不過還是個雛。公子你要不換個胃口?”
“不我就要他陪我說說話,談?wù)勑模F(xiàn)在大白天的我還沒心思做那種事。”
“好嘞。”
我站在青樓上下打量對各種雕刻擺設(shè)充滿稀奇感,有嘖嘖生奇的意味,看著樓上響起了種種不和諧的聲音。
一個女人拋媚眼,做出挑逗的動作,我用力推開她,然后就看著老鴇領(lǐng)著一個小女娃兒走過來。
她怯生生的望著我,眼神干凈而充滿稚氣,烏黑的發(fā)絲有些柔順,這就是小花。
在老鴇和女子憤憤的目光注視下,我牽著小花的手,進入了屋子里。一般來說應(yīng)該是她來服侍我,我是金主。
她開始一點點褪干凈自己的衣服,只留下貼身的肚兜,白色的褻褲,然后坐到床上拍了拍被示意我鉆進來和她睡在一起。
我有些木然,然后訥訥問她:“姑娘,你這在哪學(xué)的一套啊?公子我不睡你這個黃毛小丫頭,你陪我聊聊天就好。”
小花有些不解,她在別的姐姐房里看到的就是脫衣服睡覺,不對嗎?我想這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個小姑娘流落到這個偏僻的煙花之地,不學(xué)好偏學(xué)壞的。
什么形式作風(fēng)方式真的像一個妓女一樣,在她面前我雖然是個表面上像是個男子,我為了打發(fā)時間和她兩個人單獨呆在房間里。只好幫她把脫下來的衣服穿好,讓她坐好我直直地注視著她。
我知道在她現(xiàn)在的眼里,我不是一個只比她大四五歲的小姐姐,我是一個面容英俊身姿挺拔的翩翩富家公子哥,而現(xiàn)在是她把自己送到了我的床上。
我輕聲問道:“小花,你的名字是小花嗎?”
小花點了點頭,穿好衣裳,疑惑地望著我,然后喃喃的說:“公子,我無名無姓,青樓里的老大娘說,以后我必須把以前的名字摒棄掉了,我在這里只能叫小花。”
我有些明白了,我從梳妝臺上翻出來一把木梳子,我的手腕上還系著女孩子綁頭發(fā)的紅繩,我讓小花背對著我坐好,然后開始細(xì)細(xì)地梳理她一頭烏黑的秀發(fā)。
苗族人的女子小時候就非常擅長梳各式各樣的發(fā)型,我也不例外,我給她綁了一個比較復(fù)雜古典的頭發(fā)。
她捂著自己花苞一樣的頭發(fā),興奮得大叫,然后對著鏡子細(xì)細(xì)的端詳。
真沒想到這位公子如此的心靈手巧,頭發(fā)就像被編織出來如此繁鎖的花式,她顯然是第一次被人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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