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來五個手指,她不可置信地激動著,快要笑出聲來,伸出油膩的肥手,在我眼前揮了揮,然后攤開手掌向上是我掏錢。
我無情的破滅了她的幻想,然后掏出長長的羽毛扇子,輕輕地搖著展開,把扇子一張一合遮住臉,笑著說:“五個手指是五兩銀子,我看啊,小花就值這個數!
小花跟在我身后拽著我的衣服,然后把頭靠在我的身上,有些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半是哀求撒嬌的樣子。
老鴇的臉色就沉了下來,然后厚厚的嘴唇微微猙獰了一下,鋪蓋下來,她一把拉過來小花擋在身后,圓滾滾的胸腹劇烈的抖動幾下,然后臉色帶了點怒氣,說:“人命是如此的輕賤嗎?,客官,在你眼里難道小花就真的只值五兩銀子嗎?未免出價太低了吧!
討價還價之后,我才慢慢的在五兩銀子上面加錢,而且每加一兩銀子,老鴇就更加興奮,她已經慢慢的在心里打好了算盤,沒有個十兩銀子,我永遠不可能把小花帶出門。
區區五十兩銀子,我確實沒那么豪氣,隨手一扔,花錢如流水,但是十兩銀子我總能拿出來表示表示吧,所以我想也沒想就不停的加,直到最后真的把錢加到了十兩銀子。
老鴇的表情總算有了松動,然后一臉決然的蹲下身來開始對小花的長篇大論。無非是一些阿公阿婆常常對小女子教導的話,循循善誘道:“小花,今日你被這位公子看上去帶走了,要好好服侍他,手腳要勤快,日后你要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也可千萬不要忘記了我老鴇對你的照顧和栽培。”
小花點了點頭,竟然真的開始痛哭流涕,眼淚珠子啪嗒啪嗒,不值錢的流濕潤了老鴇的衣襟。
沒想到在這男娼女盜的地方,居然會突然上映出這么一幕,充滿溫情的一幕,讓人想要落淚,我站在這幅托孤的場景面前,也不知道該感慨些什么。
然后小花卻握緊拳頭,緊張地望著我,帶著有些小試探的口氣問我:“我可以再去進一些姐姐,最后一面嗎?”
我知道她對這里的人還余情未了,于是就許了她去了青樓的后院里。一溜煙就不見了。
我坐在前廳等著,看著那些歌舞表演,一個抹著濃妝,衣衫凌亂的紅唇胭脂女子一手輕輕拂過古箏,嘴里面發出一些輕飄飄的淫蕩腔調。身邊幾個穿著白紗若隱若現的少女在那里掂著腳尖,赤足賣弄風姿,春色無限好。
我看得有些倦了,竟生出點困意,然后半迷糊睡意朦朧睜開雙眸,就在這個熱鬧非凡的青樓里領走了小花。
她有些悶悶不樂的,手里拎著一個小包裹,里面包的鼓鼓的,估計是里面放了些衣服小玩意兒,然她揚起小臉對我說:“我對姐姐們說,武林大俠帶我浪跡江湖去了,可是公子啊,他們對我說的話都不信,還笑話我說你是騙我的。
我笑了笑,然后半是哄騙地說,我騙你做什么?我可以帶你去我家里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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