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的很清秀,有著明亮的大眼睛,圓圓的小臉上寫著自信的少女說:“奴婢沈時惠,家父我入宮前,特意教會我拉二胡,公主殿下,若是閑了,可以聽我拉曲子彈唱。”
“可我不是很喜歡聽二胡叫!下一位!”圓臉小姑娘也是一臉泄氣的小氣餒模樣,公主原來不喜歡拉二胡,可是現在屋里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自己青澀還未展開的臉上。
她只能強擠出笑意,其實心里還在罵,公主是個沒品味,不懂欣賞樂器的,恐怕她就算當著公主的面前拉,也是對牛彈琴,也聽不出里面的旋律和韻味,其中的條條框框架出來的優美。
只是沈時惠在那里,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常年拉二胡的手,還有繭子長在上面,非常有力度的將手指彎曲后握緊了。
“奴婢,關雪潔,戲班子里出生長大的,所以很會唱戲腔,公主若是想聽奴婢現在就給你唱上一段,為你解解困,解解乏。”
我眼睛里的笑意更濃,然后搖搖頭戲子多半薄情,因為逢場演戲,誰先動了心,誰愛上的那個人才是輸家,我一貫不愛聽這些刻意掐著嗓子,發出來的詞文腔調。
只覺剛一聽,卻是新奇聽多了,不免會生出些膩歪來,“下一位!”
這一次的小姑娘明顯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然后再閉口不提關于音律樂理方面的東東西西,而開始談些別的。
“奴婢張欣,會刺繡,只不過我的繡法和同院的宮藍珠有所不同,也是在秀院里可以繡的出數一數二的山水風景畫的人。”
一聽到這句話,我不免有些提起精神來,既然這人可以說是與宮藍珠刺繡不相上下的,那我帶走一個就行了,還是不要帶走一雙好了。
我想了想后說:“你,就留在秀院里給其他秀女們做個示范就行了,我只留下宮藍珠。”
意想之中的拒絕,顯然那女人就明顯的要淡定自若的多,依舊靜靜的佇立在那里,靜止出雕像般絲毫不動,估計是在想,你不用我,是你錯失了天生的福氣,只是面上看不出來?異常平靜。
“那下一位上來說吧。”
按理說,管事姑姑給我帶來的,應該都是清一色的妙手仁心的妙人,不會冒出來個雞立鶴群,與旁邊的人格格不入的,沒想到,里面還真的有眾多清流里翻滾而出,一股洶涌的泥石流。
那個小姑娘把頭低下來,然后神色很平靜地說:“稟公主殿下,奴婢柳含煙,沒有什么一技之長,什么都是中下等的水平,所以,奴婢沒有什么能夠拿的上臺面來說說看的。”
果然,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而已,光是臉蛋身子長的好看,確實胸中一點學識都沒有,可謂是空有皮囊外表卻是里面裝的,盡是些草料的草包。
我對這種性子直一向喜歡說些大實話的人都是格外的歡喜的,知道我平易近人就有什么就說什么,真的是如了我的心愿。
我淡淡地說:“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就退到一邊上去吧,多和你那些小姐妹學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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