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直很謙虛,我就沒有這么擁有這么優(yōu)良的品德,我要是有的話,也不會斗不過姓江的了。”
“我倒不是謙虛,我說的話都是實話罷了,只是在師傅的心頭一直覺得我是一個謙虛謹(jǐn)慎的人,其實這世間每一個人在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是不一樣的。”
南柯點了點頭
“你倒是長大了,變得比我還沉穩(wěn)的多了,是啊,每個人都是有不同面的,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兩人剛走出來,一只白色飛鳥便向著南柯飛來
“這是什么鳥?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好奇
“這是道山上面專門用來送信的鳥。”
南柯伸出手,那鳥便停在了她的手臂上。
齊修遠來了消息,送信的鳥有些許的暴躁,似乎他對自己在這里呆了幾天,感到有些許什么意見了。
打開信封里的內(nèi)容,里面的內(nèi)容讓她有些吃驚
樂正靈均去了一趟道山
并且跟他見面啊。
樂正靈均似乎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的九幽神殿不過是強弩之末,再死纏著也不過是玉石俱焚的結(jié)局罷了,并且先亡的一定會是九幽神殿。
可是他依然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他希望再見一次天元南柯,只要再見一次他他便能夠放棄掙扎。
帶著自己的族人隱居
“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難怪齊修遠會這么生氣,看來他誤會自己跟他之間有什么事情了吧。
這家伙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還這么小肚雞腸,醋意濃濃的。
“和談的雙方必須會有條件,可是陸戰(zhàn)年均提出來的這個條件,我可能沒有辦法滿足這個條件,首先我不認(rèn)識天元男科,放眼整個五中,我想也沒有人認(rèn)識他,其次,我根本找不到她。”
“嗯,說的確實很對,可是他這是他唯一提出來的要求,如果你不去滿足他的話,那么這次和談就不可能成功,你跟那些人,夸出了這樣的大口,如果和談失敗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啊,他們會團結(jié)在一起對抗胡國的,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猜想,首先他們要這么團結(jié),一心的話,也不會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了,其次呢,我們才是強國,更何況,我是未來如果跟天緣的主人,坐擁整個五洲大陸半壁江山,你覺得他們又奈我何呢?不論在什么方面,我都是強勢的一方。”
“這你倒說的不錯,所以你覺得你現(xiàn)在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嗎?”
“老師你變得太多了吧?從前你告訴過我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對誰錯,只有你的劃分不同罷了,或許在尋常而言中我這么做確實有點小人,可是我所做所為說的都是實話,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他們,只要我去和談,他們便必須成了胡國的附屬國。”
“一大帝王不僅僅需要勾心斗角,這么簡單的,你需要在青史上留名的了,有人這輩子是很短的,可是你留下來的那段歷史確實很悠久的,就像這滾滾的長江一般一代又一代的人會去審批你的過往。”
“到時候青史就由我來書寫了,我不需要管那么多,我們還是說回和談吧,我還是希望和談成功的。”
“你找不到天元南柯,就不具備跟樂正靈均和談的條件,又怎么能說和談成功呢。”
“總是會有另外的辦法的,當(dāng)初天元南柯不是出現(xiàn)過嗎?再者說現(xiàn)在樂正靈均可不在九幽神殿了。”
“你的意思是趁著他來到五洲大,如果找個機會做掉他嗎?可是你要想想他的戰(zhàn)斗力,你手里頭有能夠取他性命的人嗎,要是真的能輕易打過他,在他上次來到五洲大陸的時候,就會除掉他了。”
“老師不必太過悲觀,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只是需要老師在胡國待一段時間。”
“為何需要我在胡國待一段時間,現(xiàn)在我身上半點靈法都沒有幫不了你的,我要是回到道山的話,還能夠幫你組織一些道山上面比較厲害的弟子。”
“我們胡國有許多人才,暫時還不需要你們道山的人出馬,當(dāng)然如果有需要的話,我肯定會跟老師開口的,老師便安心留在這邊一段時間,放心我會拜托下面的人好好照顧您的,再者說,老師,您也希望我去和談的對吧,和談要準(zhǔn)備的東西很多的。”
“就要準(zhǔn)備很多東西,你是想讓我留在這邊還幫你出主意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留下來,我想江濟舟也很愿意留下來的,他是道山的掌門,在修真界擁有讓人無法想象的人脈,如果有他作證的話,你搜羅一些比較厲害的修真者還是比較容易的。”
“只是可惜婚禮要好推遲一段時間了。”
當(dāng)然是很想快點跟老師成婚呀。
“沒關(guān)系的,都拖延那么久了,也不急這一兩年的事情,再者說了,我原本就打算在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成婚的,現(xiàn)在這樣,也就等于我對現(xiàn)在自己的承諾了吧。”
“老師心胸開闊,我需要向您學(xué)習(xí)。”
“這個就不用謝了,有的時候有的人不需要心胸太開闊,并不是所有心中開闊的人都能像書上說的人做成大事,大部分心胸開闊的人都只是個包子罷了,被別人欺負了都不敢吱聲的那一種,我就喜歡心胸狹隘一點的,該報仇就報仇,該打架的打架,別人欠你的一分就讓別人十分來還。”
“老師的話總是劍走偏鋒跟那些失戀的人都不一樣,每次聽你的話都有新的開闊,您總是不跟主流掛鉤,自成一派,而您所說的那些道理,才是能夠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的。”
“那些把自己當(dāng)圣人的士大夫們,或許他們說的話確實有點道理,但是他們所說的話,比如先君臣后父子等等,都只不過是因為權(quán)力在背后的作用罷了,你是帝王,可以適當(dāng)?shù)那屐o是答復(fù),但是你要知道他們要講什么話,其實是要根據(jù)你的意愿來的,你可以利用它們來麻痹你整個國家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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