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飛身一躍而下,手中那些青年狐貍符文,這四大家都知道這狐貍符文的重要性,更何況紀云手里拿著兩塊。
“你們別再糾纏了,我們不會去你們家里,如果再攔著,你們就是以下犯上,意圖謀反,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紀云說道。
“撲通”一聲,那張王李趙四大家的家主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哭訴道:“不是我等以下犯上,是我等有大難處了。”
原來這張王李趙四大家族本是看守皇族的糧倉——也就算是稻城的太守,這四大家每過三年一輪,原本是相安無事,可是最近天象巨變,朝中混亂,即使稻城沒有經受風雨還是或多或少受到影響,好比今年的雨水就特別少,眼看著苗子就要被曬得枯萎了,城外來了一個女人,她說可以求來雨水,只不過需要張王李趙幾家設立牌位供養,張王李趙四家一合計,心說這也沒什么,就照她的吩咐去做,雨水倒是來了,這些人起初還是十分佩服這個女人,可沒過多久村子里面就雞犬不寧了,先是家禽被咬死,稻城里的人也沒有太在意,后來就開始死人了,而且張王李趙四大家沒得人最多,張王李趙四大家的家主就開始去問那個女人,她說這是天意,沒什么,有得必有失之類的,可是張王李趙家以及稻城里的人可坐不住了,這樣下去,先是張王李趙四大家絕種,而后稻城就會變成鬼城,眼看著稻城四大家里死的人越來越多,正當四大家主著急的時候,掌柜的連夜帶來消息,說是公主來稻城了,這四大家主想,憑借著皇族貴氣,能不能震一震這個妖婦,就出現開頭的四大家爭搶媯畫的場面。
話已至此,眾人心里有了大概,紀云說道:“早說是這樣子的事,還遮遮掩掩說是孝敬皇族。”
“這……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張家家主說道。
“這種事交給我吧,我們會解決,至于公主殿下,你們就保護好吧。”
“您還會除妖?”這四大家主看著眼前清秀書生模樣的紀云狐疑道。
“瞧不起我?”紀云橫著眼說道。
“哪里哪里,公主身邊必定是能人異士,我等恭候大仙凱旋。”這四個人拜倒在地。
“真是順著桿往上爬。”度顧卿喃喃道。
“算了吧。”紀云湊過去說道:“你看看他們的樣子,要不答應他們,他們就是冒著殺頭的危險也要將咱們扣在這里,現在朝中的事情多,以后見著地方人士,還是少透露自己是皇族的好,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那你想怎么解決這個事情?”度顧卿問道,一旁的四大家族正招呼仆人搬運紀云他們的行禮。
“怎么解決?”紀云伸了個懶腰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唄。”
幾個人被四大家住接了回去,一開始紀云不同意扶苓一同前去,畢竟四大家是稻城里最危險的地方,但是扶苓仍要堅持一同去,自然而然張家說話比較有分量,公主媯畫被接到張家,張家家主一臉皺紋,笑的那叫一個高興,度顧卿去了王家,紀云在李家,趙家相對來講比較安全,扶苓和道一被安排到趙家,趙家家主表面上笑的很開心,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皮笑肉不笑,因為趙家家主一看其他家族要么是公主,要么是能人異士,只有自己趙家分了和女人和小孩,便或多或少有些不高興,紀云心里明白的很,湊過去跟趙家家主說道:“這兩個人是我們的寶貝,比公主還要重要,他們要是有一點閃失你懂得什么后果。”
趙家家主陪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心里連連叫苦道:怎么請了兩個祖宗來。
月藍凝一看沒有自己的事,剛想問,紀云說道:“月藍凝,如果在這里鬧事的是妖,你應該會比我們先察覺,到晚上的時候就辛苦一下,四大家里來回跑動。”
“好”月藍凝點頭道。
就這樣,這幾家算是安心了,紀云臨別前給了扶苓和道一一人一塊青面狐貍符文,說道:“如果是妖,他們應該認得這個物件,情況危機之時,盡管亮出來。”又給了他倆一張符文,算是囑托完畢,這幾大家族晚上自然得宴請一番,雖說是不算豐盛,但也比外面其他城要好得多,幾個人差不多吃了些,就回去休息了,等著夜色降臨。
要說等待的時候最是難熬,反倒是期盼著那個妖婦早點來,扶苓在趙家院子里無聊的喝著茶水,紀云在李家貼符,度顧卿在王家院子里拿著驚神戟仔細的感覺周圍變動,媯畫則在張家屋子里看著書。
月上枝頭,媯畫有些困了,燈火搖曳,手里拿著紀云送的符咒,那上面畫著扭扭捏捏的符文,媯畫看的有些出了神,一陣旋風將窗戶拍開,媯畫被突如其來的響動驚擾到了,有些猶豫的靠了過去,見窗外沒有什么東西,便關上窗子,屋子里的燈火已經被吹滅,眼下只有一輪皎月透過窗紙打在地面上,媯畫有些煩悶,因為晚上自己竟然被逼的沒有退路,又開始擔心朝廷,擔心父皇的安危,屋子里實在有些逼仄,便打開門,門外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院子里種著各式各樣的花,聽張家家主說,這是張家夫人生前種的,前些日子張家夫人就被妖婦所害。
“世事無常,花開花落,云卷云舒,年年歲歲朝朝暮暮依舊,只是今年人不同。”媯畫嘆道。
“人不同?”一個人影在陰暗的角落里說道。
“誰?”媯畫后撤一步,剛想喊,那身影近乎一瞬間移到媯畫身后,冰涼的感覺從媯畫的脖頸處傳來。
“別喊。”那身影嬌滴滴的說道:“我看你和這些個雜碎不一樣,你從哪里來的,你身上帶著不同的氣味,你還有同行的人,還有……妖?”
“鼻子挺靈。”媯畫笑道:“我是誰并不重要,你們殺人無數,遲早會遭到報應。”
“報應?”那人輕哼一聲說道:“凡人敢和我說報應,你的手就干凈么?”那冰刀又靠近一分,媯畫只要一扭頭,脖頸上就會出現血痕。
“孽畜。”媯畫將符文攥在手心說道:“我是皇族的人,誰也不能殺了我。”說罷那符文拍了過去,那人影反應倒是挺快,連忙推開媯畫,往后一躍,立穩身形,那人影剛要開口罵媯畫,另一個人竄了出來,一刀砍在那人影的肩膀上,綠色的血瞬間流了出來,那妖怪吃痛,便順勢一閃,持刀人一甩劍刃,說道:“我是公主侍衛林瞻,妖孽,受死。”說罷,林瞻便和妖怪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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