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俊狈鲕呦肓税胩,還是沒有想到,紀云說道:“算了吧,如果你能夠想出來,我名字倒著念!
“你看不起我?”扶苓問道。
“那倒是沒有,你別瞎想啊!奔o云挑起眉毛說道:“不過我不小心將千里追蹤符貼在土行孫身上了,估摸著隨手一掐就能夠知道他在哪里了吧?”
“紀云!”扶苓瞪大了眼睛說道:“想不到你竟然變得這么聰明了,那還等什么,趕緊抓著那條地龍!”
“切!奔o云說道:“著什么急,再等等,別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扶苓說道:“土行孫是地龍不是蛇,你分不清地龍和蛇么?”
“啊……”紀云捂著頭,扶苓壞笑一下,轉頭對著眾人說道:“你們先去吧,我得有別的事情,想必有土行孫在場護著你們,不會出什么事的!闭f罷,扶苓就往外走。
“扶苓!”媯畫急忙叫住了扶苓,9問道:“你要去哪里?”
“我去天上!狈鲕哳^也不回的說道。
“你去那干什么?”媯畫問道。
“我去找胡玉山我想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扶苓……”紀云剛想說什么,扶苓揮手打斷道:“別說了,你們快找土行孫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闭f罷,扶苓便身形一晃,消失了蹤影。
紀云等人站在原地,以扶苓的牛脾氣來說,她想做的事情,是一萬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算了。”紀云伸了個老腰說道:“我們去找土行孫!
幾個人往外走,反倒是月藍凝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思索著什么。
“藍凝?”度顧卿見狀問道:“你怎么了?”
“度顧卿,昨天你是不是感覺山風特大?我說那是大妖怪的妖風,但是沒有惡意,如同過路神仙一樣。”月藍凝說道:“我怕這個公主是……”
“藍凝!度顧卿!你們倆干嘛呢?快點啊,找著他們的位置了!遍T外的紀云催促道。
“等會再說吧。”度顧卿說道:“先去,如果真是她……”度顧卿說罷,抬頭望了一眼窗外說道:“那就順手除了她!
度顧卿和月藍凝兩人跟著紀云往土行孫的地方跑去,一路上沒有人盤問,紀云還說呢,“這個泉凃城不光名字不吉利,連做事都不謹慎,怪不得全屠呢!
這土行孫待的地方真是隱蔽,繞來繞去甚至有的地方沒有苦,有的地方林子茂密,亂世從生,不過好在這幾個人身手不凡,耗費了近一個上午的功夫才到土行孫所在的方位,不遠處聽到了清脆的泉水聲,如同佩環一般清脆明亮,而且泉水邊坐著一個衣著一襲紅衣的女人,那女人手里拿著一杯酒,緩緩的喝著,她的對面正坐著土行孫,那土行孫滿臉堆笑,正恭敬的說著什么話。
土行孫說什么,這幾個人并不在意,可這個女人,這三個人十分的在意且再熟悉不過,她就是胡夭冉。
紀云和度顧卿見著胡夭冉并沒有那么沖動,可是月藍凝卻不是,從她剛開始料想到會見著胡夭冉的時候,她就想起了胡夭冉給眾人帶來的危害,以及胡夭冉那一身好本領,不是這幾個人能夠對付的,如果真沖突了,怕是土行孫也救不得。
“既然來了,不如一起喝酒?”胡夭冉出來看了一眼紀云等人藏身的地方,轉頭對一臉無辜的土行孫說道:“小老鼠,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這……”土行孫這才注意到紀云等人的氣,這種氣只有得道高人才能壓住,但紀云等人是差些的,如同剛出鍋的包子,老遠就會被人聞到。
紀云等人見狀便只得出來,不過手里都拎著東西,尤其是月藍凝,她已經化身成一頭白狼,正目不轉睛的瞪著胡夭冉,似乎下一秒鐘就會將她撕碎。
“真是不成時候的一群人!焙踩娇粗列袑O說道:“你們天庭選的什么苗子,這讓我怎么幫你們?”
“你少廢話,要打便打!”月藍凝說道。
“你們?”胡夭冉看了一眼紀云等人說道:“那個所謂的上仙呢?”
“你無需知道!奔o云說道:“土行孫,你在這里干什么?怎么勾結狐貍?”
“你……你們……”土行孫氣的胡子又立起來了,站了起來說道:“土行孫是你們能叫的么?我來這兒你們管得著么,比老天爺管的都寬啊你們!快回去,這沒你們的事!”
“不,既然胡夭冉在這里,這就與我有關!奔o云說道。手中的道力已經凝聚在符咒上,度顧卿也抻出了短劍,月藍凝見狀再也忍不住沖了上去,而胡夭冉只是坐在原地,嘴角微微勾起,笑道:“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話說另一邊,扶苓正馬不停蹄的往天庭上趕去,一路上并沒有遇見什么神仙,知道南天門也沒有遇見原先那么多的天兵天將,一聯想到魔族突破了無限之地,不由得讓扶苓感覺有些緊張。
南天門只有廣目天王一個人在,其他天王并不在這里,甚至連天兵都沒有那么多,只有四個天兵在那里。
遠遠的,廣目天王就見著扶苓了,對扶苓拜了拜禮問道:“扶苓上仙,你們到哪里了,這事情快完成了吧?”
扶苓見狀,也不知說什么好,只是應付著說道:“快了快了,胡玉山在嗎?”
“在,我這就派人去請。”廣目天王剛招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天王不必麻煩了,我來了!
“胡玉山!”扶苓一下子飛了過去,一把拉過胡玉山的紅色鸞衣的衣領,飛向天庭。
“這……”廣目天王撓著頭,也不好問,便繼續值守了。
胡玉山被扶苓揪著脖頸,一路揪到政和殿,底下還有不少的文官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兩個人,那些侍衛知道扶苓是什么身份,也不好插手,只能目送著胡玉山,胡玉山跌跌撞撞的跟在扶苓身后,嘴里不住的念叨著:“我是政和殿大總史,你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個屁!”扶苓一把將胡玉山扔在石凳上,胡玉山立馬臉通紅,想要叫卻又不好意思喊,只是用手顫抖著指著扶苓,口中擠出幾個字:“你真是太無禮了……”
“別跟我說這些,天庭幾次三番讓你催促我,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扶苓問道。
胡玉山原本痛苦的表情一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十分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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