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可能人家一個名字就能將你們秒殺得連皮都不剩。
沈逸臣看著這微博下的評論,苦澀一笑。
他怎么會不知,這個男人是誰呢!
沈逸臣記得前些天去找王副導時,看見王副導一臉諂笑地對著韓任點頭,就只差哈腰。
沈逸臣對于這個韓特助還是有些印象,主要是當時韓任跟隨的那個男人也就是ms集團的boss,太過于奪目耀眼,而后的幾次幾乎都是韓任這個特助前來交接。以故,沈逸臣也接觸過一次,印象也就深刻些。
第二天就是方媛被換掉的事。
所以,韓任,應該說ms集團的那一位在這件事中起著什么樣的角色,是他們要求導演臨時換人的?
可是方媛也只是舞院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她有什么機會接觸到他們,得罪他們?
又或者,是他想多了,或許韓任也只是過來交代工作或其他什么的。
至于蘇婉宜的男朋友,沈逸臣不知道他的猜測是否正確,雖說他沒有見過蘇婉宜和景晟在一起的場景,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承認。
但是沈逸臣的的確確是親眼看到過,韓任多次送吃的喝的過來給蘇婉宜。
如果不是韓任,那便只能是景晟了!
沈逸臣嘴角含著澀澀的苦笑,心里想著,如果當真是那個男人,那蘇婉宜喜歡上他也是情有可原吧!
————
今天和景晟約好了要去騎馬,所以此時的蘇婉宜正興奮地翻箱倒柜找衣服。
“這件太素了,這件不夠休閑,這一件太艷了,這…………”
身為一個女孩子,這衣服不多又不夠換,約會和上班都是一個樣,沒有一點新鮮感,可是這衣服太多了,卻又不知道該選那一套較好,好像每一套搭配得都好看,但卻又覺得另一套更好看。
最終,蘇婉宜考慮到即將要去的地方和玩的項目,衣櫥里翻到了一件黑白休閑裝,穿得舒服又修身,特別是能將她那纖細均勻的大長腿,以及細軟的螞蟻腰突顯出來。
果然黑白百塔,不白不搭!
“進。”蘇婉宜好像是聽見濃碧蓮的聲音。
“婉婉,在找衣服?”濃女士拿了幾個袋子進了。
“對呀!媽媽,你看我這一套怎么樣?”
“我女兒好看,穿什么都一樣。你穿這一套是要去哪里玩?”
蘇婉宜眼珠子轉了兩下,她貌似還沒有正式親口和她的母上大人以及哥哥說,她和景晟談戀愛的事。
“呵呵,是呀。我要去騎馬。”
濃碧蓮又怎么不知蘇婉宜和景晟的事呢?眼瞧著近來蘇婉宜的小臉色,就能猜到她這人準是談戀愛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她極力看好的最佳女婿,又怎么能不滿意呢!
只是沒有想到這女兒會忍住怎么久,都沒有向家里人告備。
“對了,給你帶了三套化妝品,昨晚聽你哥說你喝醉被人送回來的?”
蘇婉宜想著,她好像沒有醉,但不知什么回事就是覺得腦昏眼花的,以至于她是怎么回到家里,又是怎么回到房間的,到現在都還沒弄清。
也就是今天微信里的提醒,她才想起今天要和景晟去約會。
濃女士對蘇婉宜和景晟的戀情進展也挺關心的,看來今天這兩人是要去約會。
“額!媽媽,我和你說件事!”蘇婉宜咬咬唇,抓了抓自個的頭發。
“其實,我和景晟正在交往,媽媽,你不反對吧!”
濃碧蓮上前幫蘇婉宜理順略微炸毛的碎發,揶揄笑道:“為什么反對?昨晚也是和他一起的?”
蘇婉宜乖巧地點點頭。
“是啊,謝謝媽媽。”蘇婉宜接過袋子,一看是最新的chanel。回答了濃女士的幾個問題,連忙轉移話題。
“你看這盆碗蓮又開了一朵,這外面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怎么這蓮花還開著呀?”
蘇婉宜已經換好衣服,也走到濃碧蓮身旁。
“額!或許這碗蓮能適應溫室,在溫室里也能反季節開花。”
濃碧蓮起身莞爾道:“也不知道你哥去那找到的這碗蓮,真是稀奇了。好了,收拾好了就下來吃早餐吧。”
“好噠,你先去。”
蘇婉宜在濃碧蓮出去后,轉身凝視著這碗碗蓮,抿嘴嘟唇地摸了摸碗蓮花辨。
蘇婉宜想起夢到的那個夢,在夢里,蘇婉宜看見那個男子正獨自飲酒。
他只是一件褒衣,衣容不羈卻諦仙十足,半臥在蓮花池旁的石塌上,右手拿著玉樽。一只通紅的小怪物蹲在一側,呆萌得可愛。
奇怪,那個小怪物看著長得挺恐怖的,怎么蘇婉宜會覺得它可愛呢?
他,在獨自買醉嗎?
他,看起來好抑郁!
他,看起來好生孤寂!
隔著朦朦朧朧的霧膜,蘇婉宜也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的寥寂之感。
蘇婉宜不明白上一次看見的他們時還是那么幸福,那么甜蜜得讓人羨慕不已,而現在這個夢境又是那么地凄涼,那么令人心生刺痛。
讓人忍不住去探究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了什么?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而且那個女子呢?
蘇婉宜倏然覺得心口一驟疼,悶悶的有些苦澀難過,這苦澀難過之感沖淡了對約會的興奮感。
畫面突然一變,蘇婉宜看見一個布置得像個新房的寢室。
不似古代紅紅火火的帷帳燈燭,而是觸目驚心的一片狼藉。
紅色的花朵早已枯萎發黃,看不出綻放時的美麗,琉璃紅的酒杯碎滿一地,紅綢和燈燭夜明珠倒亂在地。
這該不會是他們的婚禮沒辦成吧?所以男子消極買醉,女子呢?逃婚啦?還是被人搶婚啦?
蘇婉宜莫名覺得有些激動,貌似心口的苦澀也消淡了不少。
好像是要快要揭開什么真相似的,心跳忽而加速,有點像是在看懸疑偵察片。
可是又突然有這么一下,竟讓她覺得有種沒來的心悸。
心悸這真相背后的殘酷。
往往真相的背后卻是血淋淋般的事實,當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刻,心里總會被震驚到。
蘇婉宜驟倏被一道強大的吸力給吸進漩渦,倏然頭昏眼花,頭冒星星,一股惡心感涌上心頭。
從未有過如此過的掙扎,掙扎地想要從夢境中醒來。
或許夢魘也不過如此吧!當我們陷入夢魘中時,感官上的真實感,那股慌亂失措的心悸就如同置身于一場車禍前期。
那樣的驚心動魄,那樣的驚慌失措!
蘇婉宜猛然睜開雙眼,剛才她好像陷入了回想的記憶里,剛才就好像她又重新做了那個夢。
睜開雙眼的蘇婉宜連看也不敢在看那碗碗蓮,直接回到浴室打開水龍頭,用冰冷的自來水澆了自己一臉。
蘇婉宜倏然發覺自己的背后又是一陣又一陣的刺痛感,那種刺痛感來得比任何時候都劇烈。
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背后灼燒著自己的肌膚。
可是當她往鏡子里察看時,卻又什么也沒有,依舊白皙光滑一片。
蘇婉宜看著鏡子里那個女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腦袋里突然浮現出一句話:
吾愛為珍,勿愛為泥。
翻譯成我們的話來說就是網上最火的一段:在我愛你的時候,可以把你當成寶,可是現在的我不愛你了,所以你在我眼里連根草都不如。
愛一個人時,可以為之掏心掏肺,可是當一顆心里沒有對方時,便可堅如頑石,刀槍不入,不毀不滅,.
“不愛了!”
可是不愛了為什么還會那么難過?心會那么痛呢?
蘇婉宜深吸一口氣,不想再陷在這死胡同里,現在她只想下樓吃早餐,然后開開心心地去玩。
走出房門的蘇婉宜沒有看見那碗碗蓮,花已經枯萎,只剩下滿盆的綠色。
窗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一個小縫,外面的冷風呼呼地吹進房間里,聽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有一股寒流從西伯利亞南下。
所以今年的第一場雪會下得那么早嗎?
蘇婉宜換好衣服下了樓,就看見嫂子李雙雅坐在沙發上。
蘇婉宜和她打了聲招呼,才知道今天他們要去拍婚紗照。
“哥~~!!!”蘇婉宜咬著三明治,有些嬌怨地瞄著蘇恒。
蘇恒都快要出去了,還特地停下來一直“教育”她,昨晚的事!
說白了,就是蘇恒在生氣自己嬌嬌小棉襖快要被大灰狼給叼走了,一種自家大白菜快被豬拱了的感覺。
“說了那么多,你記住了沒有?”
“嗯嗯!我記住了。”蘇婉宜誠耿地點點頭,大眼睛也一如明亮如辰。
“記住就好,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今天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婚紗?”
“你們去試婚紗,我去干什么?”去當電燈泡嗎?
更何況等會兒她自己都有約會呢!想到此,蘇婉宜急忙搖頭。
“我就不去當電燈泡啦!哥哥嫂子就好好享受這個屬于你們的傾城時光吧!”
說完便跑上樓,她還想化個美美妝,然后也和景晟一起度過專屬于他們兩人的傾城時光。
蘇婉宜坐在化妝鏡前試用剛才濃碧蓮拿過來的化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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