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晌午,陳元剛練完拳,又把各種武術(shù)熟悉了一番。門外來了一名小廝,告知陳元東南閣的人來了。
陳元隨小二來到會客的地方,東南閣派來的人居然就是昨天在樓梯口的那名青年。
陳元上前見禮道:“辛苦兄臺了!
“沒想到你還是個小財主啊,趕緊點點吧,忙著呢。”青年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元,顯然也是認(rèn)出他來了。
陳元打開地上的一個大木箱,里面裝著許多各種材質(zhì)的盒子,這些藥材保存的還真是不錯。他一個一個將盒子打開,差不多一刻鐘時間才將箱子里的藥材檢查了一遍。
直起身來,陳元點頭道:“沒錯,那就交易吧!彼麖膽阎刑统鲆粋小袋子,遞了過去。
青年接過后微微朝袋中看了一眼,便說道:“沒錯,成交!闭f完直接拿著袋子就往門外走去。
陳元臉上表情有些怪異,這到底是哪里來的二世祖,態(tài)度比昨天那掌柜更差,仿佛是陳元在求人辦事兒一般。
青年還沒走出門時,忽然轉(zhuǎn)身說道:“你有聚氣后期修為?”
陳元臉上有點懵,他搖頭道:“還未到聚氣后期!
“那算了!鼻嗄険u搖頭,徑直離開了。一時間整得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拋開這些,陳元欣喜的看著箱子,有了這些藥材,至少他這半年修煉需要的丹藥算是不愁了。
兵殷勤的幫他把箱子搬回房中,陳元照例讓他看守著,自己有躲在屋內(nèi)煉丹。這一忙活就是大半天時間,直到第二日的凌晨,陳元才將所有的丹藥煉制完畢,門外的兵已經(jīng)去休息了。他打了個哈切,也打算好好睡一覺,煉丹還是太耗神了,恐怕光是打坐已經(jīng)不能回復(fù)精神。
才睡了一個多時辰,天剛亮?xí)r,兵就敲門把陳元給吵醒了。
“主人,有裁決堂的人來找你!北陂T外說道,語氣有些急切。
裁決堂?陳元一愣,他順口問道:“裁決堂找我做什么?”話一出口他才想起來,裁決堂找人,不是殺人就是帶去大擂臺。這會兒沒有沖過來,而是過來請人,想必應(yīng)該是有人下戰(zhàn)書了。
稍微收拾一下有些亂遭遭的頭發(fā),他走出臥房。外廳中有兩人愜意的喝著茶,見陳元現(xiàn)身,他們同時站起身來,左邊瘦高的中年人拿出一張黃紙說道:“顧元,有人下戰(zhàn)書,請接戰(zhàn),決斗時間今天傍晚!
陳元結(jié)果黃紙,決斗對手名字叫張松,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好奇的問道:“這人是誰?”
兩人無動于衷,宣布完后馬上就要離開的模樣。陳元見此,馬上拿出一只小袋子,袋中叮叮當(dāng)當(dāng)發(fā)出幾聲脆響。他將袋子遞過去,輕聲說道:“辛苦兩位跑一趟,一點茶水錢還望笑納!
兩人確實是笑納了,態(tài)度頓時好了不少,那瘦高的人說道:“只是個小家族的人,有修身初境!
陳元還是十分好奇,這人腦子是進(jìn)水了還是怎么的,居然向更強的人發(fā)戰(zhàn)書,找死也不用這么積極吧。另一名壯碩的青年見陳元還是滿臉疑惑,他把玩著錢袋,笑瞇瞇道:“那人跟我們打聽過你的情況,不過嘛,他們太摳門一些,如此便得了個差一些的答案!
這個袋子里有五百多金幣,也不算小數(shù)目了,這兩人實力都還沒到修身境,對他們來說500金幣已經(jīng)是好多天的收入了。
陳元將兩人送走,然后坐在椅子上思考。
兵悄悄湊上來道:“應(yīng)該是馮家的人,這張松我知道,是他們家豢養(yǎng)的一名武奴!
陳元點點頭,他也是這么懷疑,他才下山,也沒有得罪別的什么人。露財?shù)故怯,不過那些勢力也不可能弄這么個武者來找他麻煩。
“主人若是不知曉如何是好,那就放這人一馬,希望他們知難而退才好。”兵建議道,陳元深以為然,那馮少爺只是個紈绔子弟,自己跟他死磕也沒什么意義。
“你可知道裁決堂的人為何會告知他們假消息?”陳元好奇問道。
“主人你有所不知!北s緊向他解釋說:“裁決堂的這些執(zhí)事大多收入都靠大擂臺決斗的收益,若是他們將消息原原本本告知馮家,那馮家人就可以找比主人強大的人,一戰(zhàn)便罷了。但若是主人贏了,那馮家多半不會罷休,還會派人再來挑戰(zhàn),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多賺一些銀錢!
陳元聽得有些無語,這裁決堂算盤打得倒是夠響的,陳元也考慮一下怎么脫身,既然不能輸,又要對方不再糾纏。雖然接下來的半年他還有兩位煉器師庇佑,但若是之后沒能救出弟弟,陳元還得留在天火城想別的辦法,少些麻煩事總是好的。
時間過得很快,陳元和兵來到大擂臺,傍晚的時候這里還是有很多人,四處的燈籠開始點亮,倒是不見得光線暗下來。
陳元拿著那張黃紙找到一名執(zhí)事,對方將他引到一處擂臺旁等待。這座擂臺周圍的看臺上并沒有多少圍觀的,陳元也沒看到那馮少爺在此地,難道是想錯了?
臺上正在進(jìn)行著一場決斗,一名衣著光鮮的青年正跟另一個絡(luò)腮胡大漢打得熱火朝天。兩人修為都在九階武者層次,青年手中拿著一把長刀,舞的虎虎生風(fēng),大漢手握一根玄鐵長棍,地板上已經(jīng)被他捅了幾個窟窿眼。
觀看了一會兒,陳元也看出這兩人并沒有學(xué)習(xí)能夠使用武器的武術(shù)。手中的長刀棍子大多數(shù)時候也是為他們兩人壯氣勢罷了。那長刀砍在大漢身上,發(fā)出金屬碰撞聲,卻是不見血光迸發(fā)。對于煉體精深的武者來說,這種普通利器根本就砍不開他的防御。
大漢的黑棍子倒是能夠造成一些威脅,不過玄鐵極為沉重,自然無法跟長刀的靈活相比,雖然他已經(jīng)把棍子舞出花兒來了,但那青年還是游刃有余躲了過去。
陳元搖搖頭,這樣的打斗實在談不上多有水平,唯一好的一點大約就是打得很好看,很精彩。武器這種東西陳元一直沒有考慮,一是因為專門修煉武器的武術(shù)實在是有些缺乏,再就是他能使用靈器,等閑兵器根本入不得法眼。
兩人戰(zhàn)斗了一刻鐘時間,雙方的體力消耗都很大了。這個時候,那大胡子忽然將鐵棍扔了出去,壯碩的身軀挪動的更快了一些,猛然一拳就往青年面上砸去。
青年微微一低頭,險之又險的躲開了這一擊,他的神色并不驚慌,手中的長刀順勢丟掉,立即化掌拍向?qū)Ψ降男靥拧4蠛吧焓謸趿讼聛,然后將這只手臂的也朝前推去。他這時候胸口的空門洞開,青年面色一喜,另一只手快速攻上,那大漢一臉不屑,但馬上他的神情就楞在了臉上。
兩人交錯而過,青年輕整了整凌亂的華服,滿臉自得走下擂臺。臺上的那個壯碩身影緩緩倒在地上,馬上就有兩人上來將之抬了下去。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大多人都沒有看出兩人如何分出的勝負(fù),陳元倒是看得清晰。那青年袖中居然藏著一柄尖刺,看其樣子還是一把不錯的靈兵。青年那看似簡單的一掌,其實是用袖中的尖刺偷偷刺了對方一下,那漢子死得實在有些冤枉了。
不過陳元沒有功夫是同情他人,接下來就要輪到他上場了,若是一不留神,也遇上個這種卑劣之人,那可真是不得不防啊。
“下一場,張松挑戰(zhàn)顧元!币幻险咝嫉溃八偎偕吓_,擂臺決斗,生死自負(fù)。”
“來來,這盤又開了,張松是大家都很熟悉,買他準(zhǔn)沒錯,1賠1.2。買顧元的1賠2了啊,搏一搏,資源靈石全都有啊!眻鲞呴L期聚賭的一群人馬上給這場決斗開起了盤口。
“你去買我勝。”陳元掏出一千金幣,讓兵去買著玩玩。
“是主人,請主人小心!北Ь唇舆^袋子,陳元也就慢慢走上臺去。臺子的另一角走上來一名干瘦男子,從他的深陷的眼窩中,陳元可以看到淡淡的殺意。
場中那名老年執(zhí)事檢查了兩人的身份令牌,便離開臺子,將場地留給二人。
“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會找我決斗?”陳元好奇問道。
不過那中年并沒有跟他閑聊的想法,他大喝一聲,踩著奇怪的步伐就飛奔而來。
陳元撇撇嘴,真當(dāng)我是聚氣初期啊,不說話那就先嘗嘗火焰的味道吧。
三十六顆火球再一次出現(xiàn),這些火球雖然威力不怎么樣,不過看陣勢確實是相當(dāng)?shù)幕H恕?br />
一輪火球下去,干瘦男子根本沒有躲過去幾顆,無論他怎么躲閃,那些火球就是能追上他,點燃他的衣服。
陳元如今已是聚氣中期,離后期雖然還遠(yuǎn),不過也不是剛晉級那會兒。最近日子雖然修為沒增加多少,但念力是強大了一些,這火球不管是速度還是靈活都遠(yuǎn)超以前。以這名對手的速度,根本就躲不開陳元的念力鎖定。
干瘦男子不得已只能退回原來的地方,第一輪攻擊毫無作用,反而是吃了一些小虧,他心中也開始打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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