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當(dāng)中,隨著大彪動手,田江和他的朋友也一擁而上,開始對著馬四眼一伙四人一頓爆揍,而馬四眼他們那邊出了不敢還手的老三,剩下的其余三個人也開始不斷揮拳還擊,但他們此刻全都已經(jīng)喝得里倒歪斜,再加上身體素質(zhì)也明顯不如田江他們一伙人,所以很快就全都按在了沙發(fā)上。
“啪!”
大彪等馬四眼被小伍按住以后,抬起手臂,對著他臉上猛地就是一個嘴巴子揮了上去:“小b崽子!連我弟弟都敢打,你他媽挺猖狂唄!”
“艸你媽!你要是想干一下,咱們就光明正大的來!偷襲我算你媽什么爺們!”馬四眼梗著脖子,也張嘴喊了一句,之前田江的人雖然拿著刀對他們一頓砍,但用的都是刀背,所以馬四眼幾人身上都沒見血,不過也被刀背砸的全是一條一條的淤青,看起來異常狼狽。
“你媽了個b的!你還敢犟嘴?”大彪看見馬四眼這個態(tài)度,反手就抄起了一個酒瓶子,奔著馬四眼頭上就要砸。
“彪子,行了!”田江看見大彪的動作,伸手就攔了他一下,把他推到了一邊,隨即皺眉看著馬四眼:“你叫馬安國,是吧?”
“你都找我了,還不知道我是誰啊?”馬四眼梗著脖子喊道。
“啪!”
旁邊的小伍掄起鋼刀,對著他臉上就抽了個嘴巴子:“小狗籃子!非得等我狠點(diǎn)收拾你,你才會好好說話,是嗎?!”
“呼呼!”
馬四眼挨了這一下,胸口劇烈起伏,沒吱聲。
“今天動二彪的事,你們都參與了吧?”田江看著沙發(fā)上的四個人,冷著臉繼續(xù)道:“今天二彪傷的挺重,人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沒醒呢,我不管你們是由于什么原因鬧起來的,但這事你們既然參與了,就得負(fù)責(zé),我們這邊不報案,你們這邊也每個人拿五萬塊錢,這事就算完了,聽懂了嗎?”
“我他媽沒錢!”馬四眼聽見田江的話,梗著脖子就喊了一句,四個人拿出二十萬,對于他們這伙人來說,幾乎與讓他們成功競選m國總統(tǒng)的難度一致。
“你有沒有錢,跟我關(guān)系不大,給你三天時間,把錢送到二彪病房去,否則我下次再來找你,肯定不會用現(xiàn)在這種方式跟你交流,聽懂了嗎?”田江撓了撓臉,目露兇光的回應(yīng)道。
“錢我肯定是沒有!你要是牛逼,現(xiàn)在就把我弄死!”馬四眼心中十分憋屈的吼了一句,畢竟二彪挨打的事,跟他關(guān)系不大,這時候田江找他要賠償,他肯定難以接受,更知道自己現(xiàn)在肯定不能點(diǎn)頭,否則的話,以后肯定得讓這伙人纏上。
“哎呀我艸!你他媽挺倔強(qiáng)啊!”另外一個青年聞言,直接舉起了手里的刀。
“大哥!別砍!別砍!我們給錢!”家庭條件不錯的老三看見青年反射著燈光的刀鋒,身體一激靈,扯著嗓子就喊了一句。
“你他媽把嘴閉上!給什么錢?就算把二彪那個傻子賣了,他能值二十萬嗎?!”馬四眼聽完老三的話,嗷的就是一嗓子。
“小b崽子,你他媽說誰是傻子呢?!”原本被田江擋在身后的大彪聽見這話,情緒瞬間失控,一把抽出了田江后腰的軍刺:“今天我他媽一分錢不要!肯定廢了你!我問你,你是哪個手打的我弟弟?!”
“彪子,你別扯淡昂!刀給我!”田江看見大彪的動作,伸手就要奪刀,他今天過來,只是為了解決事情,絕對沒想過惹事,而且既然老三已經(jīng)松口了,他感覺在馬四眼他們身上把這筆錢摳出來,應(yīng)該也不費(fèi)勁,對于二彪的傷勢來說,能要出二十萬賠償,絕對是夠意思了。
“我去你媽的!我弟弟是你能扒拉的嗎!”大彪在田江伸手的一瞬間,猛地把他推開,隨后對著馬四眼身上,一刀就攮了上去。
“噗嗤!”
刀鋒入體,狹長的軍刺懟在馬四眼的小腹上,一刀將他的身體貫穿,后側(cè)的刀尖直接扎在了他身后的沙發(fā)靠背上。
“啊——”
馬四眼感覺到小腹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一聲哀嚎,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老四!!我他媽艸你們血媽!”旁邊一個馬四眼的把兄弟看見大彪的舉動,身體猛地往上一拱,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對著大彪頭上直接掄了過去。
“嘭!嘩啦!”
炸裂聲在空曠的包房內(nèi)泛起,大彪頭上登時見血。
“你他媽還敢還手?!”田江旁邊的小薩看見大彪挨揍了,手腕一揚(yáng),一刀對著青年剁了下去。
“噗嗤!”
“噗嗤!”
“……!”
隨著田小伍等人不斷揮刀,馬四眼和自己的三個把兄弟無一幸免,全都哀嚎著倒在了血泊當(dāng)中,四五把刀如同雨點(diǎn)一般,不斷地落在幾人身上,房間當(dāng)中的地面,很快被血染紅。
“小狗籃子!剛才就你打的我,是吧!”大彪對著馬四眼身上補(bǔ)了兩刀之后,攥著手里的軍刺,對著那個用酒瓶子砸他的人就要動手。
“彪子!別他媽扯淡!走了!”田江一把攥住大彪的手腕子,猛然搖了搖頭,因?yàn)閯倓偞蟊肽且坏叮呀?jīng)讓馬四眼的腸子都流了出來,整個人瞇著眼睛倒在沙發(fā)上,生死未卜。
“都他媽記住了!我叫大彪!二彪是我親弟弟,以后誰再敢動我弟弟一下,都他媽給你們剁碎了!”大彪被田江攔著,聲音很大的嚎了一嗓子。
“行了!走吧!”田江推了大彪一把,隨后一行五人動作很快的走出包房,在歌廳門口乘坐一臺擋著車牌子的帕拉丁越野車迅速駛離。
馬四眼在歌廳被大彪等人收拾了一頓之后,三個受傷比較輕的同伴也滿身是血的從地上爬起來,折騰著把他送往了醫(yī)院。
……
另外一邊,楊東和林天馳、羅漢在倉庫那邊忙完了之后,也回到了蘇家屯,跟鞏輝他們一起吃著晚飯。
而眾人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黃碩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剛講了幾句,登時愣住,隨即把碗往桌上一摔,邁步就要出門。
“小碩,你咋了?要竄稀啊?”張傲看見黃碩火急火燎的模樣,側(cè)目問了一句。
“我朋友給我來電話,說剛才大彪把馬四眼他們堵在醫(yī)院里了,馬四眼挨了一刀,正在搶救呢!我得去看看!”黃碩說話間,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你等會,先坐下!”楊東聽完黃碩的話,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東哥,今天上午我們打的那個人,叫二彪,他是我對象的前男友,前幾天因?yàn)橥蹊吹氖拢覀儌z鬧了點(diǎn)矛盾,結(jié)果今天上午他不是去鬧事了嘛,而這個大彪就是他親哥!”張傲這幾天跟王璐打得火熱,所以彪家這哥倆的事,他也聽王璐提過幾嘴。
“艸他媽的!人是我打的,他們不找我,找馬四眼干個jb呢!”黃碩胸口劇烈起伏的看著楊東:“哥,馬四眼是從小跟我玩到大的朋友,這事本來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如果不出面,就太籃子了!”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楊東聽完黃碩的話,并未阻止,而是拿起了放在炕上的手包,同時看了林天馳一眼:“你跟我一起去,帶上銀行卡!”
“好!”林天馳聞言,隨即起身。
“我也去吧,別再出什么亂子。”羅漢聽說馬四眼住院,也怕楊東他們會遇見對伙,一起跟了上去。
很快,楊東、林天馳、羅漢和黃碩、騰翔、張傲六人就開著一臺面包車,向黃碩就診的醫(yī)院趕去。
大約過了五十分鐘左右,面包車停在了醫(yī)院門口,楊東一行人直接趕到了急診室,見到了傷情最輕的老三。
“小碩,你來了。”胳膊和肩頭都裹著厚繃帶的老三看見黃碩到了,眼圈發(fā)紅的癟著嘴開口。
“老四呢?他咋樣了?”黃碩一看馬四眼他們那伙人里面,連平時最膽小的老三都傷成這樣了,語氣急促的追問一句。
“不知道,人還在搶救呢,醫(yī)生說他的膀胱被刺穿了,腸子也漏了,老大和老二他們倆,也在處置室縫針呢。”老三憋屈扒拉的回應(yīng)道。
“艸你媽!今天晚上的事,除了大彪,還有誰啊?!”黃碩聽說馬四眼傷成了這樣,急赤白臉的問道。
“還有田江!他原來總在西部酒城那邊玩,我見過他。”老三低聲回應(yīng)道。
“媽了個b的!這群籃子!今天晚上我就是沒在!要不肯定跟他們拼命!”黃碩磨著后槽牙,咬牙切齒的罵道。
“行了,你別在這添亂了!”楊東側(cè)目呵斥了一句,隨即走到林天馳身邊,低聲道:“今天的事,是因?yàn)樾〈T和張傲出的,咱們不管不合適,給馬四眼存點(diǎn)醫(yī)藥費(fèi)吧,這錢從賬上走,但是算我自己借的,過后我給補(bǔ)上。”
“拿多少啊?”林天馳聽說楊東要給馬四眼掏錢,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即點(diǎn)頭,如果這錢是給自己人出,林天馳或許不會理會,但是要給外人,他確實(shí)心疼,不過楊東既然說了是自己要借,他也不好說別的。
“拿四萬吧,他們這邊四個人受傷,多少算一份心意。”楊東給出了一個數(shù)字:“至于夠與不夠,咱們也管不了那么多。”
“好,我去取錢。”林天馳聽見這話,拿著手包向醫(yī)院大廳的atm機(jī)走去。
“你們出事以后,報警了嗎?”楊東跟林天馳對完話之后,隨即扭頭向老三問道。
“沒有,老四進(jìn)手術(shù)室之前,說我們今天白天已經(jīng)把二彪打了,一旦報警,兩邊可能都得被抓起來,對小碩的影響不好,所以沒讓我報警,歌廳那邊報沒報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應(yīng)該也不會報警,因?yàn)槟羌腋鑿d樓上有個牌九局,估計不會惹這個麻煩。”老三搖了搖頭。
“刷!”
原本已經(jīng)沉默下去的黃碩聽見這話,緊咬著后槽牙,眼睛里滿是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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