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眾人指指點點好一會兒,白小秋想著火候差不多了,在白芒種和白驚蟄的保證下,三人乖巧的背著毛薯回去。
最后經(jīng)受不住眾人吃人的目光,毛薯過了白驚蟄和白芒種的手中。
白小秋在后頭乖巧的走著。
剛出鎮(zhèn)子,白芒種就嫌累,一臉嫌棄不已,“我說小夏,這東西你們在哪里找到的?不是打算拿去賣嗎?若是有了買主,還不如賣了再回家,省得叔累。”
白芒種其實也有一身力氣,但不愛使來干活。
白驚蟄的臉色依舊黑如鍋底。
“我們沒東西吃,差點兒餓死。只好到處找吃的。最后找到這些毛薯,吃不完,想著看看能不能換了銀子買點饃饃饅頭填肚子。”白小秋一臉不以為意。
白小夏和白小冬卻明白,她是在提醒她們,她們“沒有掙銀子”。
白芒種被噎了一下,想到路上還有行人,也不便再說,免得待會兒這幾個臭丫頭又跟人訴苦!他丟不起這個人了。
回到老白家,除了白芙蓉,白小滿,白小暑以外,所有人都去了田里。
白小滿白小暑聽到有人回來,出來一看,居然是白小秋幾個,撇了撇嘴角,微微吊著的眼睛翻了個白眼,“切,出去還回來干啥。沒得連累咱們的名聲。”
白小秋幾個當做沒聽到。
白芙蓉也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方帕子,右手拿著一根針,姿勢優(yōu)雅,身姿纖柔。
“爹,二伯,你們回來了。”
白驚蟄很滿意這個女兒的表現(xiàn),唯一不滿足的就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我們回來了。”白驚蟄笑著說道,“芙蓉,當心點兒使眼,適當休息。”
“無事,女兒知曉,爹放心。”
白小秋直接無事,去水缸里頭舀了些水,一口氣喝光。又給白小夏白小冬兩人合著舀了一勺,白小冬白小夏輪著喝,也是喝光。
白小秋找了個凳子坐下來。早上去挖毛薯,還背到鎮(zhèn)子上,已經(jīng)很累了。一路走回來白驚蟄白芒種兩人腳長走得快,中途也沒有再怎么歇,她這具孩子的身體有些累了。
“喲!一回來倒是擺上了少奶姿態(tài),咱家可不養(yǎng)閑人。大伙兒都去田里忙活,你們幾個愣著干甚!”白小暑拉下臉,見平日里娘坐的椅子居然被那死丫頭坐上去,頓時開罵。
“姑確定咱家不養(yǎng)閑人?好歹我和二姐小妹頂?shù)纳蟽蓚半大人,平日里差不多干了一家子一半的活兒,姑再怎么的也比我和小妹大,可是這活兒干的,嘖嘖~”
白小滿和白小暑可是白趙氏按著千金的標準養(yǎng)的。白趙氏三十好幾才生下她倆,疼得跟什么似的。別說是下地了,就連廚屋,那都是不讓踏進去的。
白小暑立馬尖叫起來,“你個死丫頭,知不知羞!和男人不干不凈也就罷了,還耍性子跑外頭去住。你們毀了自己便是,又跑回來家里頭是要干啥?沒得連累了咱們的名聲!”
聽著白小暑沒腦子的話,白小秋瞇瞇眼,走上前兩步,“你說誰和男人不干不凈?”
白小夏和白小冬也被白小暑刺耳的話嚇了一跳,待聽清楚白小暑的話之后,臉色一白。
白小暑被白小秋滲人的目光瞅著,有些狼狽。想想她可是長輩,哪能在一這死丫頭面前失了面子,又吼了一嗓子,“說了你又怎的,已經(jīng)和傻子不干不凈了,還怕人說?笑話!”
“啪!”的一聲,白小暑的臉上多了五個印子。
“你個死丫頭,居然敢打我!”白小暑尖叫著就要去撕白小秋。
白小夏白小冬都被白小秋的行為嚇蒙了。
白驚蟄白芒種也變了臉色,這死丫頭平日里可是膽小如鼠,現(xiàn)如今居然敢出手打親姑,反了天了。
“你個死丫頭,居然敢打長輩!”白驚蟄一邊說,一邊找趁手的物件兒,不打死這個反了天的不孝女,他白驚蟄三個字倒過來寫!
“長輩?她可有個長輩樣兒?”白小秋一邊冷笑,一邊注意白驚蟄的動作,“家里頭還沒成親的一大批,她這是寧愿不要自己的名聲,也要污蔑我!污蔑我了,我看你們老白家這些人要如何找對象!”
這話說的倒也對。白驚蟄白芒種無法反駁。
“你還有理了!千錯萬錯打長輩就是錯上加錯!說你欠教訓你還不承認!”終于找了一根棍子,雖然只有他的拇指大小,但也能暫時用了。白驚蟄上前就要一棍子撈過去,白小秋臉色一寒,這就是她的親爹!
“大哥,打死她,打死她個無法無天的死丫頭!”白小暑就差跳腳了,一邊撫摸自己的臉一邊氣憤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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