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見羽看完,還沒來得及細(xì)嚼這些內(nèi)容,先趕去任務(wù)目標(biāo)的娟姐那里。
雖說是在調(diào)音,但慢則三分鐘,快則半小時(shí)的也有,如果等她到了人不在了,還要去找。
“小羽?你怎么來了?是缺材料嗎?”
見羽看向彎著腰側(cè)頭看著她的女子,長發(fā)豎著傾下來的后面是一雙男子的手在兩張古琴上分別撥動著弦。
夫妻,試音,這個女子應(yīng)該就是娟姐了。
見羽想了下之前介紹的流程,回憶起之前半成品的琴,漆已經(jīng)擦好了,推光也做好了,就只有雁足沒按了。
“娟姐,我還需要一些雁足,之前的雁足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見了。”
“這樣啊,小羽,你等會,我和夫君一起調(diào)完這個音。”
“好。”
見羽答道,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這時(shí),她才看到娟姐旁邊的人,有些眼熟。
“這個音可以。”
“嗯。”
“不錯。”
“我想皇上一定會喜歡的,到時(shí)候我們就能一起離開了。”
一直都是娟姐在說話,那個貌似白帝的男子只是點(diǎn)頭微笑。
“哎,白哥,娟姐,琴調(diào)好了嗎?皇上派人來催了,就等你們兩共同出品的名琴。”
白哥?白帝?
娟姐把到額前的發(fā)絲撥到腦后,笑著看了眼來人,“一會就可以了,再等等,最后的試音了。”
“好好好,哎,見羽啊,你這是差了什么材料嗎?琴老還說今天等不到你的琴就不睡了。”
突然被點(diǎn)名,見羽反應(yīng)過來,迅速回答道:“嗯,還差些材料,琴老還在等嗎?”
娟姐道:“等我們這個琴調(diào)完,等會我就給小羽拿材料,琴老身體不好,別讓他一直等著,該歇息時(shí)還是得歇息。”
“當(dāng)然還是會勸著的,只是琴老的脾氣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還是得等見羽趕緊把琴做好了,給他老人家送過去。”
“調(diào)好了。”
之前一直默不出聲的白哥忽然道,“娟,你把琴送過去吧。”
“好,小羽,先跟我們走,順路可以去拿一下雁足。”
走了一段路程,來人小聲問道:“白哥的腿還沒好嗎?”
娟姐嘆了口氣,“嗯,走路還是有些跛。”
“白哥那么愛面子的人,哎。”
走到一個地方,娟姐把手中的琴遞給見羽,“小羽,幫忙拿一下。”
“好。”
娟姐從衣袋里面拿出一串鑰匙,翻找了一下,最后捏著一把鑰匙對著鎖孔插了進(jìn)去,一轉(zhuǎn),門開了。
一眼就能看到擺放成墻的木材,就算站在門口,木頭的清香始終縈繞在鼻間。
“你們就待在門口就好了,里面比較亂,等下子碰到什么東西就不好了。”
等了一會,娟姐拿出一個盒子,跟見羽抱著的琴交換,“里面有六個雁足,你可要好好收著,別弄丟了。”
“從娟姐那里得到了制琴的材料,接下來你要回去制琴給仍然等待著的琴老過目,他決定著你是否能留在這個村莊。”
聽到系統(tǒng)提示,見羽神色不變的道謝,“好,謝謝娟姐,我不會再弄丟的。”
她向娟姐他們告別,原路折返。
娟姐莫名失落,如果沒有那一場意外,她的孩子也該這般大了吧。
“娟姐,我們快送琴去吧。”
“好。”
見羽按照記憶里看到的流程,撞上雁足,之后上五弦,六、七弦,再到一、二、三、四弦。
最后開始試音。
等到結(jié)束的時(shí)候,見羽心滿意足地抱著這張琴出去。
雖然只是后面一小部分交由她來完成,這樣親手制作琴的感覺也蠻不錯的。
“見羽,琴做好了?”
見羽道:“做好了,琴老在哪?”
“跟我走吧,琴老等你老半天了。”
“嗯。”
首次見到琴老,見羽愣住了。
這是東方晏的面孔,不是她從稱呼上認(rèn)知的白發(fā)老人。
“琴老,見羽到了,我先離開了。”
琴老道:“去吧。”
時(shí)間長河這個副本的劇情,是想告訴她什么?
白帝有一個叫娟姐的妻子,東方晏師父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
見羽把琴遞給了過去,“琴老,這是我做的琴。”
琴老接過琴,輕放在一旁的案桌上,“見羽,近來在村里生活的如何?”
看著東方晏這么一張年輕的臉一副老氣橫秋的神態(tài)說話,見羽覺得有些怪怪的。
她答道:“還不錯。”
“不錯就好,坐下吧,聽我彈一曲。”
“好。”
琴老的手指隨意撥彈著琴弦,曲不成調(diào),像是在試音,過了一會夸贊了一句‘不錯’,才開始正式彈奏。
這首琴曲的前奏像是祁原彈過的那首無名曲,后半部分調(diào)子略微不同。
“好了,你的琴算是合格了,回去休息吧。”
“謝謝琴老。”
“你已經(jīng)通過了琴老的考驗(yàn),接下來你開始自由活動來觸發(fā)支線劇情,十個小時(shí)后主線正式開始。”
見羽一出門,就看見兩個人夾著白哥,阻止他往前走。
“白哥,冷靜,娟姐肯定沒事的。”
“白哥,不要沖動,千萬不要沖動,你這樣子去也做不了什么啊。”
見羽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小聲道:“娟姐被皇上關(guān)起來了,說是琴身上的紋路是叛黨的標(biāo)志,要拿娟姐殺雞儆猴。”
“娟姐不可能跟叛黨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在琴身上雕刻叛黨的標(biāo)志?肯定是謠傳。”
見羽試著套話,“娟姐會死嗎?”
“不清楚,不過按上頭的意思,只要交出叛黨,就能免死。但是娟姐又不是叛黨,哪能交出叛黨。”
白哥大吼道:“讓我去,皇上不是要叛黨嗎,我去當(dāng)叛黨,把娟換回來!”
“白哥,冷靜啊,這些話不能亂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該解釋一下為什么會在琴身上雕刻叛黨的標(biāo)志?”
“你也以為我們是叛黨的嗎?”
“不是不是,白哥,你瞧我這嘴。”
那個人直接給自己扇了一巴掌,“你們肯定不是叛黨,但是一定要拿出理由解釋一下為什么會有那樣的紋路。”
“那是我送給娟的定情信物上的紋路,怎么?刻不得嗎?”
“刻得的,刻得的。”
見羽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看著劇情的發(fā)展,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接下來就是娟姐死亡,白帝性情大變,最后成為在白帝城歷史的開始。
時(shí)間長河,講述的只是故事,早已有了結(jié)果的故事。
身為玩家的她,根本沒有幫助他們進(jìn)行第二個選擇的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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