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dāng)蕭杰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倩倩發(fā)的一條微信
“蕭大哥,我已經(jīng)和鶯鶯姐通電話了,你是男人就應(yīng)該有所擔(dān)待,我知道你們有話要談,我給你們找了個非常僻靜的地方,先把問題解決了,再好好游玩幾天。你如果同意,請盡快復(fù)。”
蕭杰一看,這條微信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半發(fā)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就迅速發(fā)了個“收到,同意”。然后放下手機(jī),心想:“我怎么是這個命啊,女人都不簡單,而男人就差的太多了。”
過了一會兒,倩倩又發(fā)過來一條微信:“你在賓館等著,鶯鶯姐一個小時之內(nèi)趕到。”
蕭杰知道照昨天晚上的勢頭,事情不僅解決不了,可能會變得更糟。不過,這個問題非解決不可嗎?
他洗漱完畢,胡亂吃了點在濟(jì)南火車站買的面包和火腿腸,就走出賓館,等著趙鶯鶯。
這時,外面下起了綿綿細(xì)雨,他皺了皺眉頭,“又是這樣的天氣,看來今天要發(fā)生大事了。”
趙鶯鶯撐著一把傘走了過來,看到蕭杰,就說:“你怎么搞的?連把傘也不帶?”
蕭杰說:“我不怕淋雨。”
趙鶯鶯說:“你不怕我怕,也不想想今天是兩個人。你淋濕了,我自己打傘,讓別人看見會怎么想?”
蕭杰說:“那我就去買把,你在這里等著。”
趙鶯鶯說:“算了,我給你帶來了。”
她從包里拿出一把折疊傘,一邊拿邊說:“我也不知道是前世作了什么孽,讓我遇到了你。”
蕭杰說:“別悲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路過的兩個女人聽到后,掩口而笑。
趙鶯鶯很不高興的說:“別說了,快上車,倩倩有個叔叔是工地負(fù)責(zé)人,給我們找了一個可以長時間說話的地方,有什么事到那里再說。”
兩人坐上一輛出租車,走了大約一個小時,轉(zhuǎn)出了城區(qū),到了一個正在建設(shè)中的別墅區(qū)停下。
這時,倩倩的叔叔走了過來,對看門的老大爺說:“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他們要進(jìn)去呆一會兒。”
老大爺非常不解:“這個地方都停了兩年了,草都長得有半人高了,有什么好看的?亂七八糟的,出了事我可擔(dān)待不起。”
倩倩叔叔說:“你別問,出了事我負(fù)責(zé)。”
老大爺只好說:“現(xiàn)在這么個天氣,里面可是很臟的,你們快點進(jìn)去,快點出來,一定還從這個門出來,一定要和我吱一聲。”
趙鶯鶯一邊答謝,一邊領(lǐng)著蕭杰進(jìn)了門。
顯然是資金問題,有一些別墅已經(jīng)蓋好了,只是沒有裝修,有一些蓋到了一半,還有一些才打好地基。
蕭杰還在好奇的觀望,趙鶯鶯拉了他一把。
“有什么好看的?快找個地方,進(jìn)入正題。”
兩人走到了離大門大約一百米的地方,進(jìn)入一座蓋好沒裝修的別墅,找了一個還算干凈的房間,坐了下來。
房間里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看來是建筑工人住過的地方,不過時間太長了,上面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趙鶯鶯從包里拿出一包破布,費了很大功夫才把桌子和兩個凳子擦干凈。
她又拿出幾盒牛奶,兩瓶500毫升的雪碧,兩瓶礦泉水,一袋面包,一袋蛋糕,說:“我們要快點進(jìn)行,時間太緊張了。”
蕭杰說:“不買也行,這里可不是吃飯的地方。”
趙鶯鶯說:“那我們就開始吧,爭取吃上午飯。”
蕭杰說:“沒想到在二十六年之后,我們又在一個類似的地方相聚了,真是荒謬至極。”
趙鶯鶯說:“今天不是聽你大發(fā)感慨的,既然我是主人,你就客隨主便,我問你答。”
蕭杰連連點頭:“正是!正是!”
“第一個問題,我們先核對做的那個相同的夢。”
“這個有必要搞清楚嗎?夢是虛幻的,是不真實的。”
“剛才的話沒聽清?我才是主角,你可要弄清楚,現(xiàn)在先把倩倩蘇夢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妖精放到一邊。”
看到蕭杰又蒙了,趙鶯鶯撕開包裝袋,擰開一瓶雪碧。
“忘了告訴你了,這是我的早飯。快說,你說我聽。”
蕭杰只好又把那個夢說了一遍,就在他說話的功夫,一袋面包已經(jīng)進(jìn)了趙鶯鶯的肚子,一瓶雪碧也喝了一半。
“也別這么急,再回憶一下。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肯定有的地方記不清了。”
“就是這樣,我記得非常清楚,這個夢對我來說,就是從來也不需要想起。”
趙鶯鶯又撕開那袋蛋糕,一邊往嘴里塞一邊說,“我也是這樣,這是我災(zāi)難的源頭,我怎么忘得了?你對那個夢是什么看法?”
蕭杰在濟(jì)南忘了買水,這時感到口渴,剛拿起一瓶礦泉水,趙鶯鶯一把奪了過去。
“你的回答我滿意了就賞給你,你要想拖延時間,回避問題就別喝了。”
在這句話刺激下,蕭杰也不再多想,就說:
“此篇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實屬巧合。沒有別的,就是巧合。”
趙鶯鶯剛拿起一塊拿蛋糕,又放下。
“你真的沒有想過有一種力量在操縱著你我嗎?一直到現(xiàn)在,那種力量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是大大強(qiáng)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圖窮匕見了。”
蕭杰驚嘆道:“還真是這樣,看來那種力量已經(jīng)是擴(kuò)散蔓延,星星之火已經(jīng)燎原。”
趙鶯鶯拿起一瓶水和剩下的三塊蛋糕遞給蕭杰。
“我是女人,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過的?你更不知道我在絕望孤獨的時候想起的不是別人,而是你。”
這句話像一聲悶雷在蕭杰的頭上炸裂,驚的他沒有坐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趙鶯鶯突然彎下腰,拉起他,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你!你這個混蛋!二十六年前,我擔(dān)了那么大的風(fēng)險,把你約出去,如果你像個男人,我們的事在那時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
趙鶯鶯憤怒的眼光盯了蕭杰一會兒,大滴的淚水奪眶而出。
“當(dāng)然,我知道你這個笨蛋是反應(yīng)不過來的,你要是不那么急退學(xué),就不會激怒那種力量。你為什么那么快就滾蛋了,把所有的壓力都推給了我。”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混蛋。”趙鶯鶯猛撲過來,拼命捶打著蕭杰。
蕭杰一邊躲閃,一邊解釋:“我都是為你好啊,我們是沒有結(jié)果的,如果硬要拉在一起,只有兩個結(jié)果,一種結(jié)果是離婚,一種結(jié)果是被你宰了。”
趙鶯鶯坐下了,冷冷的看著蕭杰,“你當(dāng)了逃兵,這些年過得很滋潤吧,說說吧。”
蕭杰說:“老光棍一個,你說好不好?”
趙鶯鶯說:“你就別糊弄我了,你才見倩倩和蘇夢多長時間,人家對你的印象就這么好。你這么有女人緣,說是沒摸過女人鬼也不信。”
蕭杰急了,“我說的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轟。”
趙鶯鶯說:“是啊!我明白了,那些喜歡你的女人都被天打五雷轟了。”
蕭杰氣的說不出話,一把抓住趙鶯鶯的肩膀:“是不是說喜歡你的男人都被天打五雷轟了?“
趙鶯鶯伸出腳,猛地一揣,蕭杰站立不穩(wěn),退了幾步,摔倒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他疼的吡牙咧嘴,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坐下后,拼命的揉腿。
趙鶯鶯看了他一會,用手擦了一把眼淚,說道:“今天我這是怎么了?不提這些傷心的事了。你這么個熊樣,肯定讓你爹娘大失所望了。他們有勇氣跑到我家里去提親,我想如果你那時像個男人,我們的孩子也應(yīng)該上大學(xué)了吧。”
蕭杰說:“我知道那股力量的用意了,你這個人忽左忽右,忽南忽北,大幅搖擺。如果有個機(jī)構(gòu)想要研究人的性格,你就是一只五百年也找不到的小白鼠。”
趙鶯鶯終于露出了笑容,“就是想不通那個機(jī)構(gòu)居然讓你和我搭檔,現(xiàn)在的人條件好了,都這么愚蠢,以后的人會更愚蠢。”
蕭杰說:“你憑什么斷定這股力量來自于未來世界。”
趙鶯鶯說:“你的眼不看事,我卻看的很清楚,那個大廳的機(jī)器還有我進(jìn)的那個房間里的設(shè)備現(xiàn)在也沒見過。我之所以迷上了電腦,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蕭杰說:“這么說來那個夢你才是受益者,我才是受害者呢。”
趙鶯鶯瞪了蕭杰一眼,“你又忘了我說的話?我才是主角,至于蘇夢倩倩還有你身邊的那個人,都是配角。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眼里只有我。”
蕭杰說:“只是節(jié)奏由你來掌握,接下去發(fā)生的事善良的人都不愿意看到。”
趙鶯鶯白了他一眼,“那由你來掌握,你再去糾纏別的女人?是不是想天天換新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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