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鶯鶯盤著的頭發(fā),聽到趙鶯鶯說的兩人是夫妻的話,蕭杰的表情變得很驚恐,手不自由主的抖動,張開嘴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趙鶯鶯輕輕用腳踢了他一下,“真的傻了?又在想什么?”
蕭杰看著她,面色越來越凝重,嘴角也在劇烈的抖動。
“不至于吧?難道這幾天把你累的面部神經(jīng)都癱瘓了?噢!我明白了,你用嘴過度,哎呀!以后別說是吻我,就是吃飯也成了問題了。”
趙鶯鶯一邊說,一邊把盒子的吸管放在他面前,“你的嘴別亂動,把吸管含住,用力吸。我的命好苦啊,快活了幾天,以后要伺候你一輩子了。”
蕭杰反應(yīng)過來,用手把盒子打落到地上。
用力太大了,只見盒子在地上翻滾了一米遠,吸管里的淡黃色液體流出,很快就出現(xiàn)一大攤。
趙鶯鶯從茶幾底下找出紙巾,擦了好一會兒,才回過頭怒視著蕭杰。
“我今天才見識了你們這些男人了,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反正我是你的人了,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女人走進了婚姻,也就走進了墳?zāi)埂!?br />
蕭杰突然走過來,看著趙鶯鶯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還不止是面部神經(jīng)癱瘓,大腦也癱瘓了!哎呀!你快成了植物人了?看來我不僅要喂你飯,還要幫你穿衣,給你翻身,我可沒有那么大的力氣。”
“是我對不住你,出現(xiàn)了嚴重失誤,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后果,你踢我吧,你擰我吧,這樣我才好受點。”蕭杰捶足頓胸,悔恨交加。
“終于有反應(yīng)了,你可把我嚇得不輕,以后我不踢你,也不擰你,只會咬你,你要想你的皮膚完好,就別來惹我。”
“我不問你怎么不說啊?我們一見面你應(yīng)該告訴我啊!”
趙鶯鶯面帶不解的表情,問道:“我的事不是全告訴你了嗎?你又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想制造矛盾想快點離開這里啊?”
蕭杰說:“你的老公呢?小晴的爸爸呢?我可被你坑慘了!”
趙鶯鶯笑得俯在茶幾上,過了一會又趴在沙發(fā)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用手指著蕭杰說不出話來。
“你怎么才想到這個問題啊?我可告訴你,他是特種兵,七歲就開始練武了,學(xué)的是不怎么樣,可是應(yīng)付十個八個人的圍攻還是綽綽有余的,你知道我為什么和你一起來?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是和平時代,是不能隨便在大街上找個人練的,看到他在家里悶的要死,我才咬咬牙讓他陪你練練,他的手太癢了。”
“真是黃鼠狼不嫌雞瘦,身體比我好的有的是,我到底是哪個地方得罪你了?”
看著蕭杰怒不可遏的表情,趙鶯鶯又笑的倒在沙發(fā)上。
“人是有不少,可是關(guān)系好的我不忍心,關(guān)系差的就是不進圈套,想來想去,只有你了。”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寫遺書,免得回去以后被打死了來不及交待后事。對了,我是空手來的,你的包呢?有沒有帶著紙筆?”
“不帶紙筆都十幾年了,你就和我說吧,回去后我再寫下來,保證傳達給你的家人,你盡管放心好了。”
“那就拜托你了,我的工資卡上有……”
趙鶯鶯一把捂住他的嘴,“你這么緊張干什么?現(xiàn)在就去找她們啊!就說你回去之后連一天也活不了,她們不但會留下你,還會做你的老婆,在我們世界的她再回來,你就成了韋小寶第二了。我可是為你好,你看別人誰有這個福氣。”
蕭杰說:“別再胡扯了,我跟你回去,不用他動手,我自己作自我了斷,自殺謝罪,跳秦淮河!”
趙鶯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他一會兒,胸脯劇烈起伏,面部表情也變得猙獰可怕。
“我是沒告訴你這個問題,可是我有沒有說我多災(zāi)多難?如果我真有老公,這時應(yīng)該在家里相夫教子,怎么會陪你到這個地方來?”
“如果我真有老公,我怎么會受這些惡魔的擺布?你真的以為我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嗎?這幾天我陪著笑臉,任你發(fā)泄,你想想除了我,還會有第二個女人這樣做?”
“如果我真有老公,我怎么會擔心獨自在家的小晴?我對著你是笑臉,你怎么知道只有你睡的像死豬我才有機會哭?”
她快速從沙發(fā)下面的空隙中抽出一卷紙巾,“你這么快活,自然是不知道還有這些東西,看來真的把我當成*了。”
“我的身體被你弄的體無完膚,心也被你弄的傷痕累累,我和你沒完,做鬼也不會放了你。”
一席話說得蕭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的臉由紅變白,又由白變紅,呆若木雞,像個木樁立在屋內(nèi)。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發(fā)瘋似的一頭撞向墻壁,卻像撞到了棉花,用手摸了摸墻,卻發(fā)現(xiàn)墻壁是堅硬的。
趙鶯鶯冷冷的看著他的舉動,又說:“我知道你的人實力很強,我是不能硬來的,一定要找出你們的破綻,讓你們血債血償。”
看到蕭杰迷茫的表情,趙鶯鶯又說:“你聽清楚了,你們對我欠下的是血債,你們手里有六條人命。”
蕭杰急了,“越說越離譜了,不聽你亂扯一氣了,我要出門靜一靜。”
趙鶯鶯一把拉住他,“不許走,你肯定聽說過廣場血案吧。”
蕭杰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點點頭,“豈止是聽過,我還親眼見過,對了,有一點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和你坐在一起,可是過了也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就看見你和上學(xué)時恐嚇我的那個人在一起,這么短的時間,難道你是飛過去的?”
趙鶯鶯死死的盯了蕭杰一會兒,又笑了,笑的蕭杰頭皮發(fā)麻。
“我當然飛不過去,因為坐在你面前的根本就不是我。”
“那會是誰?”
趙鶯鶯站起來,揪起蕭杰,就要飛腳踢人。
蕭杰說:“難道是小鶯?”
“除了她還能是誰?”
看著趙鶯鶯憤怒的眼神,蕭杰逐漸平靜下來的心又陷入混亂之中。
“我還是把她想的太簡單了,被她的表象迷惑了,女人心,比井深,真是讓人無法捉摸。”
趙鶯鶯的臉上卻又露出笑容:“我真的這么可怕嗎?這么長時間了你真的還沒適應(yīng)?在這個地方,我們必須相依為命,離了誰也不行。過去的事不許再提了,團結(jié)一致向前看!”
蕭杰卻知道她是穩(wěn)住他,回去以后再秋后算賬,就點點頭:
“對!不說這個了,我們要坐下來認真研究回去的問題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中午了吧?怎么她們還不來啊?是不是今天晚上我們又走不成了?”
趙鶯鶯說:“還中午呢,快黑天了吧!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看到這么多盒子了嗎?兩頓飯都給送來了。”
蕭杰說:“那她們要是真的不來,我們能做什么呢?我真的是怕天黑,一旦黑了就什么也做不成了。”
趙鶯鶯說:“你以后再別再想別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集中精力,排除干擾,我們必須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
蕭杰說:“直到現(xiàn)在我們才真的有點合作伙伴的樣子了,這樣吧,我先理出個頭緒來,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就說出來,用我們兩個人的智慧,讓我們的惡夢結(jié)束。”
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進屋內(nèi),兩人抬頭,看見最小的紫走了進來,又看見那五個人跟在后面。
橙走過來,說:“很好!只要你們找到了位置,我們的事情就順利多了。”
蕭杰就問:“機器是不是還很熱,溫度是多少?”
橙點點頭,“還是很燙手,你說的溫度指的是什么?”
蕭杰感到很奇怪,連溫度這個最基本的名詞都不知道,這些人的水平連比他的時代早五百年的人都不如?
趙鶯鶯拍了他一下,說:“也就是四五十度吧,應(yīng)該不用冷卻很長時間就可以使用了。”
綠走過來說:“昨天晚上都冒煙了,以前冷卻到這個溫度,就停住了,再下去一個月還是這個樣,只好繼續(xù)使用,都有十幾次了。”
蕭杰又問,“你們只是這樣自然冷卻,就沒用過人工冷卻?”
趙鶯鶯說:“虧你還是在工廠里干了二十年的老職工,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用什么來冷卻,潑涼水?你當這是滅火啊!”
蕭杰不好意思的說:“口誤!口誤!我想問的是制冷系統(tǒng)運行是否正常?”
“你說什么?”橙又糊涂了。
“就拿這個房子來說吧,外面的天有時冷,有時熱,室內(nèi)的溫度卻保持恒定,你們用的保持這個房子溫度的機器,你們的機房肯定有吧?性能應(yīng)該比這里的還好的多吧?”
青撲閃著一對大眼,興奮的說:“我明白了,制冷系統(tǒng)已經(jīng)壞了很長時間了,制熱系統(tǒng)也不能正常運行了。”
蕭杰說:“這怎么行?你們那些極為重要的設(shè)備居然是帶病運行,防護設(shè)備完全失去作用,真是豈有此理。”
藍一甩長發(fā),直接走到蕭杰面前,又回過頭對著自己的姐妹說:
“就讓大姐在那里呆著吧,就讓他幫我們把機器修好再走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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