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還不甘心,又說:“我們都是蕭杰的同事,都在等著這一天啊,已經和他說過十幾次了,等你們訂了親,就去喝酒,結婚時再喝,要請我們兩次。”
電話那邊的趙鶯鶯說:“我們已經訂了親了啊,下星期你們上夜班有時間,正好可以請你們。”
副班長又過來了,“那臺泵子我不摸情況,已經停了兩次了,我說娜娜,以后有的是時間,快回去吧,別把你的新衣服弄臟了。”
娜娜無話可說了,“那你向我發誓,如果下周一不去你就向我磕頭,并叫我姐姐。”
副班長說:“人家欠你什么了?你是蕭杰的什么人?”
娜娜說:“人在做天在看,我已經表示了最大的誠意,鬼要是再找上我,那就天理不容了,我回家了,反正誰是真正的反對者已經是一清二楚了。”
蕭杰跟副班長回到東院后,建建焦急的站在前面問道:“你怎么還不去登記啊?”
副班長說:“她們都瘋了,蕭杰別和她們一般見識。”
建建問:“娜娜走了?”
蕭杰說:“今天時間太緊張,再說又是上班時間,下星期再去也不遲。”
蕭杰一邊說一邊往南邊走去,建建一邊追一邊說,“娜娜能說會道,鬼不會找她了,下一個找的就是我。”
副班長說:“鬼已經被封在了下水道里,不會出來了。”
建建說:“鬼來去自由,你別吹牛,害了我們對你也沒好處。”
蕭杰回過頭來,看了看副班長,就說:“那不是鬼,是魔,那張紙不是普通的紙,是封印,所以是燒不掉的,書記不懂。”
副班長嬉皮笑臉的說:“班長也不懂,只有我懂,全班的人只有我和姍姍是最冷靜的,那天在班長室里我就看出來了。姍姍是我徒弟,名師出高徒。”
建建大怒:“你就吹吧,蕭杰,你聽著,下了班把你媳婦叫去,我要去你家。”
她走了,副班長和蕭杰讓泵子恢復了正常后,副班長說:“我是想去的,可是看到我媳婦的表情,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你們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都鬧的沸沸揚揚的。”
蕭杰大驚,“不是要保守秘密嗎?她們怎么這樣?”
副班長說:“娜娜在公司中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無數又眼睛盯著,就是不說別人也會看得清清楚楚的,紙能包住火嗎?”
“建建既然去你家,你就讓你媳婦在家里陪著,你正好出來我們喝個酒,我和你好好討論討論九天玄女的事,我想除了她和她的部下,其它人沒有這么大的能力。”
蕭杰心想:“你真的被那些玄幻小說弄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既然你發出了邀請,我自然也就順水推舟,討論那些天馬行空的事總比身邊這些煩心事強。”
下班后,蕭杰才把趙鶯鶯叫來,建建打扮一新進門了,拉著趙鶯鶯的手,對蕭杰說:“我們公司正缺人,你可以找關系讓她進咱們的公司,她的學歷這么高,肯定下不了車間,別人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的,沒有人會難為你了。”
蕭杰說:“我連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到哪里去找關系?別人要找我出去喝個酒,你們聊吧,失陪了。”
建建說:“我知道是誰,我給打電話,要是他不知道好歹,就打電話給他媳婦,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蕭杰著急了,“人家是青年人,和你們沒有共同語言,我也想出去放松放松。”
趙鶯鶯說:“你這么急著把我叫來,我還沒吃飯,這樣吧,把那位小鮮肉叫上,四個人出去吃。”
建建說:“我也被這幾天的事嚇的吃不下飯,今天正好出去放松放松。”
她說完后走到一邊給副班長打電話,過了一會兒放下手機,說:“正好他媳婦也去,五個人。”
蕭杰說:“這都是弄的哪一出啊!放松的想法變成泡影了。”
趙鶯鶯拍了蕭杰一巴掌:“你看我來了你們公司的同事對你多好,好好感謝我吧,現在還沒結婚,就想著避開我了?”
蕭杰想:“這也是小鶯的功勞,勝利果實不是你的。她到底現在怎么樣啊?每天發信息,卻沒有收到一條回復。”
到了一個普通的餐館,蕭杰看到副班長跟在他媳婦后面,畢恭畢敬的等著他們。
副班長的媳婦發出一聲驚呼:“真是大美人啊!”
副班長悄悄對蕭杰說:“本來想就我們兩人,可我媳婦說要讓你了解了解別的車間的人對這幾天發生的事的評論,我想兼聽則明,就把她給請來了。”
他媳婦說:“都說好了,不允許談論玄幻小說,不允許談論魔鬼封印神器和九天玄女,別的都可以談。”
蕭杰說:“我看你喜歡穿黑色的衣服,肯定就是九天玄女的后人,不愧為一代戰神,呼風喚雨,縱橫江湖。”
建建對趙鶯鶯說:“她叫田如玉,我們都叫她小玉。”
小玉說:“你們的事是我們公司的重磅新聞,可了不得了。”
趙鶯鶯說:“我們都是大齡青年,是剩男剩女,都成了笑料了吧。”
副班長說:“堅持就是勝利,你看那些小說中的主角,哪一個不是歷經磨難,和一個女人交往是不行的,至少要認識十個八個的,才能看到最后的勝利。”
小玉說:“別把天下的人都看得和你一個樣,還十個八個?一個你都養不好。”
建建說:“所以女人只要挑中了意中人,就要快刀斬亂麻,一定要把男人尋花問柳的出路封的死死的,落袋為安。”
趙鶯鶯說:“以前還覺得男人有想法是好事,現在看來不是這樣,我就不明白了,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不累嗎?”
小玉說:“也有好的,你這位就不錯,聽老師傅說他以前和女人一次最多說三句話,最多看一眼,多專一啊。”
蕭杰說:“別談這個了,你們車間就只知道我這個老大難要脫單了?”
小玉說:“當然不是這個,大多數女工說是你們以前上學時就是戀人,被你們的父母拆散了,結果你沒找,她也沒找,用自己的堅持換來了最后的相聚和重逢。而那些男人說什么的都有,有說是神靈保佑的,有說是你的媳婦有缺陷,還有說她是被人家甩了,來求助你這個備胎。我說話太直了,不會找委婉的話說,你們可別在意。”
趙鶯鶯說:“我的性子也和你差不多,有話直接說,別讓人猜,別人在意你就不會生你氣,不在意你拐彎抹角只會讓別人更討厭你。”
建建說:“快點登了記,自然就能堵住別人的嘴,夜長夢多,可不能再拖了。”
小玉說:“聽說你們班里的人都逼他們登記,皇帝不急太監急,太那個了吧?看這兩天娜娜的表現真是太不正常了,你們澡堂換衣服時都神神秘秘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你們怕成那樣呀?”
建建說:“我們是關心,是著急,我們的關系好著呢,小車間人少事少,不是那些大車間,整天爭來斗去的。”
小玉說:“你們車間的人關系也不怎么樣啊!過年搶班都打破了頭,有的人都不說話。”
副班長制止自己的媳婦,“快吃飯,說這個干什么?”
小玉說:“這可是你們想跟我打聽情況的,我只說了一半,看來我沒必要往下說了,是我想多了。我說班副大人,我們要攤上大事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就等著下勞務吧,我去給人家干家政。”
建建說:“我們是小車間,外面的消息根本傳不進來,我家那位也是愁眉苦臉的,一個勁的唉聲嘆氣,問他就發火,說我不理解他。”
副班長說:“這都是傳言,都是自己嚇自己,芝麻大的事說成了西瓜。下班后累了就做點好吃的,喝著茶看電視,看小說,想想那些美女,什么煩惱也會隨風飄散。”
蕭杰想起了老秦,就問小玉,“老秦的事怎么樣了?這幾天又沒見著他了。”
小玉用蔑視的語氣說:“他就是個跳梁小丑。”
蕭杰說:“他是個怪胎,可是人并不壞,你們怎么這么恨他啊?”
小玉說:“聽說和他說話的不超過五個人,你是其中的一個,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的心可毒了,去京城告狀,想讓我們都失業,一個月以前讓我們公司遭受到很大的危機,差一點被勒令停產整頓。人在做天在看,他得了癌癥,卻還想死在崗位上賴公司的錢,如此惡毒的人怎么還沒死啊?”
建建憤憤不平的說:“他就是想敲詐,想勒索,已經昏迷了好幾次,活不到過年了。”
副班長也說:“他省錢省了一輩子,卻沒機會花錢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死到臨頭也要拉我們公司的人墊背。攢錢是最大的毛病,花錢才是最大的本事。”
蕭杰明白了,看來火車站見到的那兩個人就是老秦找的人,不過看其來者不善,事情并沒結束啊?不過在這里可不能泄了密,老秦志在高遠,可不是你們想的這么簡單。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