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說:“那好辦,姜總來了以后我們都去請愿,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姜總不會不考慮這一點的。”
趙鶯鶯說:“你可別這樣想,就是勉強把我留下,那個在歐洲旅行的人回來,會說我拉幫結派,你要是一個公司的老總,會不顧慮這一點嗎?你們就是想辭職,也別一下子全走光了,我可不想成為公司的罪人。”
秘書說:“好吧,有緣我們還會相見。你的心真夠寬的,應該打電話問問你的老同學,至少要他有個心理準備。”
趙鶯鶯說:“你別提他了,聽到他我就心煩意亂。”
秘書說:“那我替你打這個電話,這么經不住誘惑,太讓人失望了。”
沒等趙鶯鶯表態,秘書就拿起趙鶯鶯的手機,走到門外問道:“趙主管不在,你也太舒服了吧?”
蕭杰知道蘇夢的行動有了效果了,就問:“她去了對你們說了這幾天的事了?”
秘書說:“豈止是說了,簡直是圖文并茂,就差錄視頻了。”
蕭杰萬萬沒想到蘇夢居然置自己的名聲不顧,居然把兩人做的事拍了照,就說:“那不過就是我一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她是拍照的,說明不了什么問題啊?”
秘書說:“當然沒看到她,可是看到她被撕破的內褲和胸罩,還用說別的嗎?我能想到這點,其它的人卻想不到,你也別辯解了。”
趙鶯鶯卻奪過手機,大聲的吼道:“你們反正是做了,做了就要承認,你現在就滾吧,晚上我會向姜總請罪的,這里沒你的事了。”
蕭杰聽到電話被掛,心想:“我和鶯鶯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卻出了這樣一檔子事,完了,兩個多月的努力付之東流了。”
姜元勛看著蕭杰皺著眉,就說:“你是我叫來的,我不同意誰也趕不走你。”
蕭杰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心想:“蘇夢你不是想過河拆橋嗎?你并沒過河,橋也不是你想拆就能拆的。”
夜幕降臨時,蕭杰正在教姜元勛寫字,突然聽到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我是不是進錯了門啊?這不就是個幼兒園嗎?”
蕭杰抬起頭,看到一個身穿紫色風衣的中年女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兩個大男人。
“原來是你啊?小鶯怎么樣了?”
中年女士的眼神更加奇怪了,等了一會兒才說:“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吧?”
蕭杰終于反應了過來,這是姜總的情人,可是和那天帶小鶯去他家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心想:“既然小鶯盜用了趙鶯鶯的面貌,可能這個女人的面貌肯定也是被盜用了。”
蕭杰就伸出手來,“你好!姜總怎么沒和你一起來?”
中年女士笑著說:“他啊,就是個工作狂,去分公司了,哪有時間關心老婆孩子啊?”
她看到姜元勛像個孩子一樣認真的寫字,就說:“小勛大變樣了,這么認真了。”
又對蕭杰說:“我姓方,看你也有四十開外了吧,以后就叫我方姐。”
蕭杰說:“我姓蕭,名杰,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你的事卻聽說過不少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方姐假裝很生氣的樣子,說道:“全是負面消息吧,小三、二奶,破壞人家家庭,貪圖錢財,愛慕虛榮,我說的沒錯吧?”
蕭杰說:“這是哪里的話,你是姜總的智囊,姜總的南方市場多虧了你啊。”
方姐笑了,“說這話的人還就是不多,謝謝你,給我一個公正的評價。趕緊收拾一下,我們要去酒店,姜總在那里等著我們。”
蕭杰帶著姜元勛坐上了方姐的車,到酒店時,正好遇到匆匆趕到的蘇夢。
蘇夢顯然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挽著方姐的手,“終于把你盼來了,做夢也想著這一天啊。”
方姐平靜的說:“你可別這樣,要是讓你陳姨知道了,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蘇夢說:“陳姨不錯,方姨更好。等會兒你可要為我做主。”
方姐說:“我只是個外人,這是頭一次來北方,這里是陳姨的地盤,你可要搞清楚了,要是傳出去,會讓人覺得我貪得無厭,這樣就不好了。”
四個人進入酒店,看到趙鶯鶯在等著了,方姐就問:“姓姜的又竄到哪里去了?”
趙鶯鶯顯然也看出在哪里見過方姐,用怪異的目光看了她一陣,終于反應過來,“姜總來后,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要見一個客戶,要晚點過來。”
方姐笑著坐下,說:“他用這樣的眼光看我,你也用這樣的眼光看我,你們挺有夫妻緣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你們的事我都聽姜總說了,別拖了,趕快把婚事辦了吧。”
蘇夢趁機插話:“是啊,我早就和鶯鶯姐說了,早點結婚,不然會夜長夢多的,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得到了卻不知道珍惜。從鄉下到了城里,看到了花花世界,會變心的,節外生枝就不好了。”
趙鶯鶯知道這時不能順著她說,就岔開了話題,“這幾年公司多虧了南方市場,方姨就跟我們說說吧,有機會我們也去學習學習你們的先進理念。”
方姐說:“我讓你對象叫我方姐,你也叫我方姐吧,我也就比你們大三四歲。南方人理念是比內地先進,可是最主要的還是能干,說干就干,挽起袖子加油干。還有一點就是敢闖,不像內地的人圖安穩,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就不思進取了。”
這時,蘇夢突然趴在桌子上大哭,方姐急忙到她身邊關心的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
蘇夢抬起頭來滿面淚痕,“我被*了,家里人只關心我弟弟,這里也沒有聽我說話的。失陪了,我要回去。”
方姐變了臉色,“我和陳姨是有個約定,業務上的事互不插手,人事上的事各管各的,可是,身邊的親人和朋友要是遇到了急事,誰有時間誰就負責。前些年,我和姜總出了國,南方公司有個人鬧事,組織人罷工。陳姐立馬趕到廣州,迅速平息了事態,將為首的幾個害群之馬開除,穩定了公司局勢。前幾天,陳姐也特別交待,到了這里后,不要有顧慮,誰要是膽敢鬧事,決不姑息,嚴懲不貸。”
蘇夢一邊抽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我這是小事,值不得你大動干戈,剛才在酒店門口時和你一見如故,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方姐說:“這不是小事,你和我說說,是不是公司的員工,是就先開除后報警,不是就立即報警。”
蘇夢哭得更傷心了,“報警就不必了,我只要討個公道,讓他別再糾纏著我。”
方姐說:“這樣的人做了不是一次了,我們放過了他,會有更多的女人遭殃的,必須斬斷他的黑手,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蘇夢說:“要是不認識的人還好辦,只是他和我太熟了,也和在座的人很熟,要是讓他進了監獄,有人會怪我的。”
趙鶯鶯坐不住了,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蕭杰,蕭杰面無人色,極力克制著自己,心里一個勁的默念要保持冷靜。
方姐看了兩人一眼,對蘇夢說:“你只管說,不管是誰,我都要管到底。”
蘇夢這才用手指向蕭杰,方姐用嚴厲的眼神看著他:“我想聽你的解釋。”
蕭杰說:“讓她說吧,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好說一說。”
方姐說:“你看來是無話可說了。”
蕭杰說:“她那么委屈,自然是先說了,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員工,可以說是社會底層的人,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
方姐說:“你別用這個博取別人的同情,小蘇先說吧。”
蘇夢定定神,說道:“鶯鶯姐忙分公司的事,那里就剩下了我和蕭哥陪著姜元勛。我一直叫你蕭哥,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卻把我強奸了,怎么能這樣對我啊,這樣做怎么叫我出去見人啊!”
她一邊說一邊撕打著蕭杰,蕭杰也不還手,方姐說:“別激動,慢慢說,他對不起你就要付出代價。”
趙鶯鶯說:“你把事情說清楚了,我就報警,讓派出所的人來抓他,讓他受到法律的嚴懲。”
蘇夢就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昨天我頭有點疼,早早關了門,準備睡覺,他在外面說,衣服臟了,要我給他洗,我本來想直接拒絕的,可是他在外面一個勁的說好話,我就答應了,讓他去衛生間把衣服換下來,我等會兒給他洗。”
“他卻說身邊沒有干凈的衣服了,想在我的屋里脫下來,換上鶯鶯姐給他買的衣服,我是不愿意的,可是看在鶯鶯姐的面子上還是讓他進來了,進了小勛的房間。等他說換好了我回去以后,喝了放在床頭的水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就發現他躺在我身邊,被他強奸了。”
方姐說:“那你沒把門關上嗎?怎么會這么粗心?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卻不可無啊!”
蘇夢說:“我當然知道這個,把門關好了,可是他要是想打我的主意,總是會想到辦法的。”
方姐大怒,“難道他把鎖撬了,色迷心竅,無法無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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