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娜娜卻沒急著走,又在對趙鶯鶯說著什么,蕭杰想:“才見了一面,竟然這么親熱,女人真的是沒法研究。”
他想起了老秦打過來的電話,趁著兩人說話,連忙掏出手機(jī),老秦發(fā)過來的一條微信讓他大為震驚。
“我就要走了,卻想轟轟烈烈的走,傍晚你有時間就去火車站附近吉祥旅館送我一下。”
蕭杰慌得手機(jī)掉在了地上,正在說話的兩個女人同時轉(zhuǎn)過頭來,他彎下腰一邊撿手機(jī),一邊說:“喝得有點高了,沒事。”
撿起手機(jī)后,蕭杰就想:“我現(xiàn)在是在濟(jì)南,可是老家火車站附近就是一個大廣場,周圍除了小區(qū)就是普通的店鋪,記得有一個大點的旅館,卻不叫這個名。”
“還是打電話問問吧。”他就把電話拔了過去,那邊卻沒人接。
等娜娜離開,趙鶯鶯回來時,蕭杰收到了回音:“我知道你在濟(jì)南,我也在,你用百度地圖搜搜就找到了,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半,你兩個小時后趕到那里就行。”
“別胡來,一定要等著我。”蕭杰飛快的把這行字發(fā)了過去,對趙鶯鶯說:“我有個老鄉(xiāng)在濟(jì)南出了點意外,我要打個車趕過去,你就坐公交車回分公司吧。”
趙鶯鶯說:“娜娜這時可能剛到停車場,要不你給她打電話讓她送過你去吧。”
蕭杰說:“她又不是住在這里,火車站在西邊,她要急著回家,繞那么遠(yuǎn)的路干什么?”
趙鶯鶯說:“到西邊直接上高速,和往東走經(jīng)國道到高速時間差不多。”
蕭杰說:“我沒她的電話。”
趙鶯鶯還要問,卻看到娜娜開著車過來了,也沒下車,停在對面路邊后拉下車窗向兩人招手。
蕭杰還在猶豫,趙鶯鶯卻拉起他就往對面走,上了車后,娜娜就問他:“你認(rèn)識秦天高嗎?他就是那個小人。”
蕭杰說:“經(jīng)常見面,但不熟,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
娜娜說:“他想在省府廣場鬧事,我們這就前去阻止他。”
蕭杰的心一涼:“一個三餐都在公司食堂的人怎么會到省城這個高大上的地方?別聽人亂忽悠。”
娜娜說:“他和你一樣高深莫測,你看看吧,這是他班組的群,我才被拉過去。”
蕭杰接過娜娜的手機(jī)一看,果然是老秦的號發(fā)了幾張省府前邊廣場的圖片,還有一大段上千字的文字,說自己得了肺癌,是在公司里干活時中了毒,反正活不長了,就在省城鬧出點動靜來。
文字重復(fù)啰嗦,極不通順,最后一句用威脅的語氣說:“我不會白死,公司靠不到明年春天,那些當(dāng)官的全為我賠(陪)葬。”
蕭杰看完后,看到娜娜不在車上了,往右側(cè)一看,見她拿著另一部手機(jī)在打電話,打了有十幾分鐘,才上了車。
趙鶯鶯看她心神不定,就說:“要不我來開吧,你別急。”
娜娜說:“不用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省府廣場,別讓他給咱們公司丟人。”
車往南駛?cè)ィ诘燃t綠燈時,趙鶯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回頭對蕭杰說:“把你的手機(jī)遞給我。”
蕭杰心里亂極了,他感覺到了老秦這是在聲東擊西,到省府廣場極有可能是要撲空的,等找不到人,到不了火車站,老秦就出事了。
看來,他把公司的秘密捅到了京城,覺得不放心,又拿自己的命來讓公司永無翻身的機(jī)會,真是個大傻子,從頭到腳都冒著傻氣。
想到這里,他就把手機(jī)遞給趙鶯鶯,“中午給我打電話的就是他,剛才又發(fā)微信了,明顯是調(diào)虎離山,把我們引開。”
趙鶯鶯看了一下,果斷的說:“到了前面的路口馬上調(diào)頭,他到省府廣場用不了幾分鐘就被帶走,遣送回家,他是想在火車站制造事端,火車站人多,造成的影響更大。”
娜娜明白了,拐彎時用力過猛,差點和前邊的車撞上,趙鶯鶯說:“我來開吧。”
娜娜在路邊停好車,直接打開車門,坐在蕭杰的身邊,破口大罵:“他那么吝嗇,老婆受不了,和他兩地分居,孩子跟著娘,就把氣撒到公司那里,自己不想活了也要拉全公司上千名兄弟姐妹給他墊背。”
蕭杰說:“他得了肺癌了,活不了半年了。”
娜娜怒氣未消:“活該!攢了半輩子錢撈不著花了,臨死之前還想占公司的便宜,公司怎么養(yǎng)了這么一個敗類!”
趙鶯鶯突然說了一句話:“自己搞砸了就怨這怨那的。”
娜娜立即接上話,“公司領(lǐng)導(dǎo)都著急了,現(xiàn)在正在往這里趕,兩個小時后就會遇上出城的車流的,他真是用心險惡,特地挑了這個時間。鶯鶯姐,你能多找?guī)讉人嗎?我們?nèi)齻人,又有一個不想出力的,可能沒多大用處。”
趙鶯鶯回過頭來對蕭杰說:“你放心,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就和你回家,1月3日去登記,年前就把婚結(jié)了,我可能是懷孕了,開了春挺著大肚子和你舉行婚禮就不好看了。”
娜娜有點惋惜,嘆了口氣:“那些男人說是婦女地位提高了,我看比以前更低了,根本沒有自己選擇的機(jī)會。”
趙鶯鶯說:“認(rèn)命吧!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到了火車站附近的吉祥旅館,卻看到平靜如常,娜娜大怒,“我們又被那個混蛋坑了。”
趙鶯鶯看完手機(jī),并沒有交給蕭杰,而是放到副駕駛座位上,這時拿過來一看,“就在這里,二十分鐘以前發(fā)了個位置,就在火車站附近,這么短的時間根本到不了省府廣場。他肯定是藏在里面,沒有到時間不敢露頭。”
娜娜什么也不管了,拉著蕭杰的手,“快進(jìn)去找人啊!”
蕭杰說:“他已經(jīng)是喪心病狂了,急了會把我推下來的。”
娜娜說:“那就報警。”
趙鶯鶯阻止了她,“如果不在里面我們跟警察說不清楚,蕭杰,快給你的相好打個電話,她不是認(rèn)識很多人嗎?”
蕭杰說:“我們不是早就翻臉了嗎?不被她臭罵一頓才怪?”
趙鶯鶯說:“你不打那我打。”
“蘇夢,你的蕭哥有急事要找你,他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我只好代勞了。”
“把電話給他,有什么話讓他親口和我說。”
蕭杰只好接過手機(jī),“蘇小妹,我有個老鄉(xiāng)想不開,想跳樓,是不是找?guī)讉人來幫幫我啊?”
蘇夢冷冷的說:“那報警啊?有事就想起我來了,終于叫我一聲蘇小妹了?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趙鶯鶯沒好*過手機(jī),“跟人家上床,怎么那么有勇氣,現(xiàn)在卻連個屁也不敢放了?”
她到旁邊去打電話,娜娜用驚奇的眼光看著蕭杰:“真有你的,居然做出了這種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都是些危險人物,不敢得罪。”
過了幾分鐘,趙鶯鶯把手機(jī)還給蕭杰,“我們在這里等著,她很快會來這里的。”
蕭杰問:“你用了什么辦法,能讓對我們咬牙切齒的人乖乖的聽你指揮?”
趙鶯鶯說:“很簡單,我要跟你回去結(jié)婚了,對她的威脅已經(jīng)解除了,她搞定了這里,就把手伸向南京,要是拒絕了我們的要求,我改變了主意,她就得不償失了。”
娜娜也在打電話,打完后長出了一口氣,“公司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在這里工作的老鄉(xiāng),已經(jīng)去省府廣場打探過了,根本沒有人,這個遭天打雷劈的人就在這里。”
這時,幾個穿著像民工的人走了過來,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看蕭杰,問道:“先生你姓蕭嗎?”
蕭杰點點頭,一個像頭頭一樣的人對他說:“你把他的照片給我看看,我們兄弟這就上樓去找人。”
蕭杰說:“我沒有他的照片啊?”
頭頭大怒,一步邁過來抓住蕭杰的衣服,兇光畢露:“你這是在玩我們兄弟嗎?你想死兄弟們就成全你。”
蕭杰嚇得面無人色,另一個年紀(jì)比較大,成熟穩(wěn)重的人說:“你別怪他,他可能和那個人不熟,我想他可能往在這個賓館里,他叫什么名你該知道吧,我們?nèi)ヒ徊楸阒!?br />
蕭杰正想跟著進(jìn)去,年紀(jì)較大的人說:“你別進(jìn)去,他這時肯定藏在什么地方觀察外面的動靜,要是讓他認(rèn)出你來,不但救不了人,他反而心一橫,爬到樓頂就麻煩了。”
頭頭也說:“你們要是不想讓他死就找個地方躲起來,蘇妹既然把任務(wù)交給了我們,就是相信我們。”
三個人知趣的躲到花壇后面,看著幾個人進(jìn)了樓,蕭杰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老秦,你可千萬要住在這個賓館里,別讓他們撲空,我又要見蘇夢還是差的,你沒命了我可就難辭其咎了。”
娜娜跟趙鶯鶯小聲說了一會 兒話,趙鶯鶯手機(jī)響了,接了電話后對蕭杰說:“你的這個同事還就是住在這里,服務(wù)員打開門,卻沒見人,他可能上樓頂了。”
這時,幾個人也出來了,頭頭對蕭杰說:“那個人沒辦退房手續(xù),監(jiān)控也沒看見他出門,兄弟們完成了任務(wù),下一步就交給警察了。”
蕭杰連聲道謝,頭頭說:“你要是欺負(fù)蘇妹,兄弟們一定對你不客氣,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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