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鶯鶯卻不生氣,笑著說:“人在苦難中長大,風(fēng)風(fēng)雨雨不要怕。三十六計不知不覺學(xué)會五計了,只可惜時日不多,要是她來了,你可別把我忘了,和你同窗共讀的是我,而不是她。”
說到這里,趙鶯鶯突然趴在床上大哭,“那個世界不錯,我要走了,她來了以后肯定會比我做的更好。”
蕭杰就去捂她的嘴,“誰要你的命?別自己嚇自己,她不是說了嗎?最終目的就是讓我們結(jié)婚,她們是活雷鋒,做好事不留名。”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嚃|西掉在地上的聲音,趙鶯鶯說:“她來了,你快開門去迎接,別讓人家在外面等著。”
蕭杰說:“她一步就能邁進(jìn)來,明顯是有人不小心把東西掉在了地上,你就別疑神疑鬼了好不好。”
他說到這里,猛的一想:“肯定是有人,看來我剛才想聽娜娜和方姐的話,現(xiàn)在人家想偷聽我說話了。”
趙鶯鶯卻沒有注意到這點(diǎn),繼續(xù)說道:“你快出去啊,讓她寬限幾天,我先回老家和爹娘告?zhèn)別啊!”
蕭杰卻豎起耳朵,聽了好一陣,知道外面的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就對趙鶯鶯說:“別胡思亂想,快睡覺。”
這時,方姐在外面叫門了,“小趙小蕭,小蕭的同事要回去了,小勛你們先看著,我去送她回去了,明天再坐火車回來。”
蕭杰和趙鶯鶯迅速穿上衣服,到兩人的房間,看到娜娜站在一旁,方姐在迅速收拾東西。
娜娜說:“蕭杰,報告一個好消息,打你的人自殺了。”
蕭杰不知所措,趙鶯鶯問道:“怎么回事?”
娜娜說:“分廠廠長已經(jīng)闖下了大禍,到了大明湖附近的護(hù)城河,說是想靜一下,下車后,趁著同行的人不注意,跳下了河,醫(yī)院里已經(jīng)傳來了消息,他不行了。”
方姐嘆了口氣:“都是高管了,心理素質(zhì)卻這么差。娜娜,你也要想想退路了,讓你表哥幫你想個辦法。”
娜娜說:“方姐,我知道你是好意,我們在公司干了多年,已經(jīng)對那里的一草一木有了感情了,不像某些人,唯恐天下不亂。”
蕭杰問方姐:“那你和姜總說了嗎?”
方姐說:“這種小事是不用通報的,我和你們的姜總早就約法三章了,基本上是互不干涉的原則。白天的火車票買不上了,就買夜間的,最快也要在明天后半夜趕回來。等我回來后再和你們的姜總商量你們下一步該干什么?”
方姐拿著娜娜的車鑰匙準(zhǔn)備去開車了,蕭趙兩人幫著把娜娜買的衣服和其它行李放到后備箱里,娜娜上車前,突然回過頭來對蕭杰說:
“蕭杰,從此之后你不再和我有聯(lián)系,也不再和其它同事有任何聯(lián)系,從此之后,我們將恩斷義絕,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們走我們的獨(dú)木橋。”
夜色中,看著車越走越遠(yuǎn),蕭杰站在冷風(fēng)中,趙鶯鶯也不管他,直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時,一個黑影突然靠近蕭杰,輕輕的拍了他肩頭一下。
他嚇得冷汗直流,回頭一看,居然是姜元勛。
不過姜元勛的表情太冷靜了,仿佛又回到了沒出事的時候。
“蕭哥,進(jìn)我屋,我和你有話說。”
進(jìn)屋后,蕭杰拉著姜元勛的手,“你怎么樣了?是不是恢復(fù)所有的記憶了?”
姜元勛不說話,點(diǎn)點(diǎn)頭。
蕭杰卻更害怕了,正在找話,姜元勛卻開口了。
“有人跳樓了,也有人跳河了。”
蕭杰知道以前的努力都化為泡影,就說:“這些人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別擔(dān)心,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姜元勛卻說:“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她卻丟下我,跳樓了。”
趙鶯鶯也趕了過來,對姜元勛說:“不是那樣的,現(xiàn)在什么也別想,讓你的蕭哥陪你寫字背詩吧。”
姜元勛說:“這是我親眼看到的,自從那一天開始,我就把媽媽給我買的所有書一把火燒了,聽別人說,我媽媽是才女,可是卻得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
蕭杰問道:“姜總知道嗎?”
姜元勛說:“我爹不知道。”
蕭杰又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他?”
姜元勛說:“是陳姨不讓我說的,她幫著把我娘安葬了,說是只要和她一條心,姜家的資產(chǎn)全部是我的。”
趙鶯鶯說:“陳姨又沒有孩子,方姐只有一個女兒,你恢復(fù)了比什么也強(qiáng),別想了,睡一覺,明天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姜總。”
姜元勛說:“陳姨是有孩子的,我媽媽在跳樓前幾天趕到南京,說是為我爭取權(quán)益,我要是攔著她別去陳姨就好了。”
蕭杰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勾起了姜元勛的傷心的記憶,就說:“過去的就讓它永遠(yuǎn)過去吧,我們要好好的活著,這樣離去的人在天堂里才會放心,要不我和你出去走走吧?”
姜元勛搖搖頭:“多謝蕭哥這些天來的照顧,你是好人,去陪陪我嫂子吧,我要自己靜一靜。”
趙鶯鶯張開嘴,用驚奇的眼神看著姜元勛,過了好一會才說:“今天真是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你們坐好,我這就去泡茶,反正睡不著了,我們就好好聊聊吧。”
蕭杰看著趙鶯鶯的背影,卻想:“姜老弟恢復(fù)正常了,我也就沒有呆在這里的理由了,有家難回,這里又不留人了,今天不是你的末日,卻是我的末日。”
直到姜元勛問話,蕭杰才回過頭來。
“蘇夢呢,怎么這幾天一直沒見她?”
這時,趙鶯鶯端著兩個茶杯進(jìn)來了,給兩個男人一人一個,聽到問話,就說:“她遇上了些事情,沒在這里。”
姜元勛說:“你們和我爹說說,讓她再來這里。”
趙鶯鶯和蕭杰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姜元勛又說:“她在這里看著,陳姨才不會大吵大鬧的,我雖然好了,可是卻還需要偽裝一段時間,嫂子你千萬別有剛才的想法,千萬要替我保守秘密。”
趙鶯鶯說:“她來了要是害你怎么辦?”
姜元勛說:“她來了我就走,我跟著蕭哥,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也跟著,我們離開這里,去南京也行,去你們的老家也行。”
這句話讓蕭杰懸著的心放在了肚子里,就說:“那就去南京。”
姜元勛說:“陳姨肯定也會去南京的,我不想見她。”
趙鶯鶯說:“那就去廣州。”
姜元勛說:“最好是去你們的老家,那里沒有認(rèn)識我的人,可以解除偽裝。”
蕭杰知道姜元勛還不知道今天下午和晚上的事帶來的后果,卻不能直接說出來,只好說:“我們還是聊點(diǎn)開心的事吧。”
姜元勛卻說:“我要睡一覺了,你們也趕緊睡吧。”
兩人只好出去,出門時,蕭杰回頭對姜元勛說:“姜老弟,你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把門關(guān)好。”
到了自己的房間,趙鶯鶯對蕭杰說:“你看出他有什么不正常來嗎?”
蕭杰說:“我看出來了,太冷靜了,多余的話一句也不說,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趙鶯鶯說:“以前他從來沒這樣,就好像換了個人,好像還不認(rèn)識我,就像有人把我從他的記憶中抹去了。”
蕭杰找出一盒清涼油往自己的額頭上擦,想好好的靜靜,趙鶯鶯卻拍了一下大腿,“肯定是小鶯,她用法力給姜元勛換了大腦,你不需要在這里了,可以和她好好的鬼混了,我也就放心的走了。”
蕭杰差點(diǎn)笑出了聲,“真不懂你們這些小女人是怎么想的?剛才還是世界末日,現(xiàn)在卻像中了大獎。”
趙鶯鶯說:“我去跟她的妹妹們學(xué)法術(shù),學(xué)會了再把她替回去,我們輪流看著你,三年一換。不行,太短了,還是一年一換吧。剛才還怕她來,現(xiàn)在卻盼著她來了。”
蕭杰用被子蒙住臉,不再理她。
這時,《何日君再來》的音樂想起,他猛的掀開被子,手機(jī)卻被趙鶯鶯搶過去了。
“蕭杰,我姐又不行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我們無法控制了,你要當(dāng)心。”趙鶯鶯一字一句的讀道,“我們的對手已經(jīng)出動,身份不明的人一律躲著,好自為之吧。”
蕭杰搶過手機(jī),問道:“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走?請明示。”
手機(jī)卻遲遲沒有回音,趙鶯鶯搶過手機(jī),白了他一眼,“有這樣問話的嗎?”
她突然從床上坐起,出了門,過了好一會才回來,對蕭杰說:“對方的指示是讓我們回老家,盡快結(jié)婚。”
蕭杰問道:“就這些?沒說別的?”
趙鶯鶯點(diǎn)點(diǎn)頭,“小燕只說讓我們別擔(dān)心,老家的人不會拿我們怎么樣的。”
蕭杰又問:“那是不是帶著姜元勛?”
趙鶯鶯說:“這個她沒明說,只說讓我們看著辦。”
說完后,趙鶯鶯把燈關(guān)了,氣呼呼的說:“太失望了,白讓我高興了一場,睡覺!”
黑暗中,她突然把蕭杰的身子扳了過來,“我想叫她來把我替下去,她卻不來了,讓我一個人頂著算是什么事?氣死我了!”
蕭杰猛地把她抱起,“小鶯是看你沒有出力,讓你這樣下去太便宜你了。”
趙鶯鶯一邊掙扎,一邊說:“你給我輕一點(diǎn),她來后,我和她約好,去時連孩子也帶著,哎!要是懷孕了那就再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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