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逆的手藝算不上多好,但也不差,畢竟也是自己生活了這么多年,不至于虧待自己的肚子。
就餐完畢,二人打算上路了,而何瀾也是早就和他們打過招呼,這時也是準(zhǔn)備著出發(fā)。
“上來吧。”醫(yī)婉柔亦如每次出發(fā)前一樣,背對袁逆屈身,
對于讓醫(yī)婉柔背著,袁逆也是習(xí)慣了,即使眼下有外人在場也沒有不好意思,他沒必要在意旁人的眼光。
然二人這無所謂的舉動,卻是使得其他五人看得愣神。
“小逆弟弟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么…”何瀾低語,眼中同情,這時余光卻是瞥見一道身形向前走去,想攔已是不及時了。
“醫(yī)姑娘這樣背著令弟想必很不方便吧,需要的話我可以幫醫(yī)姑娘背著令弟趕路。”阿甘湊到近前說道,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不需要。”瞧得對方那時刻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醫(yī)婉柔不假思索回復(fù)。
遠(yuǎn)處四人瞧得這一幕具是為阿甘默哀一聲,人家顯然不愿搭理你還總?cè)ヅ鲆槐亲踊遥哉铱喑月锊皇恰?br />
就在幾人以為阿甘會向上次那樣灰溜溜回來時,阿甘接下來的舉動卻是使得他們目瞪口呆。
只瞧得被醫(yī)婉柔毫不猶豫的拒絕好意,阿甘臉色并未有多少變化,而是偏頭看向了醫(yī)婉柔背上的袁逆。
“小逆兄弟對吧,我看你也不小了也要體諒體諒你姐姐嘛,男子漢大丈夫讓一個女孩子背著不感覺很沒面子嗎?我很同情你,要不要我來背著你趕路?也能讓你姐姐輕快點。”
……
場面一時安靜。
何烈一方四人的眉頭都是微微皺起,此時他們哪還看不出,阿甘是因為醫(yī)婉柔背著一個男子而有所介懷了,但關(guān)鍵是…跟你有毛的關(guān)系!
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你瞎摻乎什么?再說人家背的是人家弟弟,哪里有你說話的份,還是那么低劣的激將法!
四人都看明白的事,沒理由醫(yī)婉柔姐弟不明白,甚至醫(yī)婉柔當(dāng)即周身便撒發(fā)冷寂的氣息,這是憤怒的預(yù)兆。
感知到身前人兒的情緒變動,袁逆右手輕拍了拍對方的香肩,稍安撫后才是看向一旁因他舉動而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阿甘…
“我沒感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我和姐姐一向都很…親密,有時睡覺都在一起的,所以多謝阿甘大哥的好意,但就不勞煩了。”
袁逆一席話下來,場中的氣氛有些詭異,醫(yī)婉柔紗巾后的面龐有些粉紅,卻是沒有出言辯解什么,也不削解釋。
不遠(yuǎn),何烈四人目瞪口呆,半響后看似憨厚的犀尤才是小聲詢問:“那個瀾妹子,你是說過他們不是親姐弟的吧?”
“嗯,他親口說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聽到何瀾的確定,何烈三人具是心中給袁逆豎起了大拇指,暗道厲害。
只不過,相對幾人的輕松,某人卻是晴天霹靂,一時失了魂兒一樣呆愣原地。
幾人的變化看在眼中,袁逆暗哼一聲,真當(dāng)他是個白癡啊!
這個阿甘顯然是對他的婉柔姐有意思,而他那幾個同伴卻是觀望的態(tài)度,沒有插手的意思,這樣就好辦了,隨隨便便將他和醫(yī)婉柔在一起偶爾間的情結(jié)說出來,打擊不死他!
咳咳…說雖說,也是實話,但卻并非什么超友誼的行為,他的確是和婉柔姐睡在一起過,但真的僅是睡在一起而已!并沒有其它的含義,僅是單純的睡覺,但是這事除了他和醫(yī)婉柔本人,其他人不知道啊。
加之他的年齡又只有醫(yī)婉柔清楚,在旁人看來他也就是頂多比醫(yī)婉柔小兩歲,不過長著一張娃娃臉罷了,于是一些意外的想法,避免不了的誕生了。
擺脫麻煩,醫(yī)婉柔這回也不在理會他人,背著袁逆當(dāng)先上路。
何烈?guī)兹饲频眠@一幕聳聳肩,也是整理好出發(fā),路過阿甘的時候也僅是瞥了一眼,何瀾甚至冷哼一聲,不削對方先前的作為,也只有先前瞧得阿甘樣態(tài)的老虎拍了拍他的肩膀?qū)⑵鋯拘眩阋惨煌x開。
略有些茫然的看向幾人的背影,視線又躍到最前方,阿甘感覺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碎裂了。
“呵!”
自嘲一笑。
……
接下來的一段路途,果然也安靜了許多,起碼那個阿甘沒在胡亂獻(xiàn)殷勤,偶有野獸亦或妖獸出沒也都鬧不起什么大動靜。
“咳咳,婉柔姐…”瞧得與其他人拉開些距離后,袁逆不好意思的小聲道。
“嗯?”
“那個,早上的話。”袁逆欲言又止。
“喔,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是幫我擺脫騷擾。”醫(yī)婉柔諒解道,她自是知道袁逆的用意。
“哦,那就好。”
袁逆松了口氣。
“人小鬼大。”醫(yī)婉柔低哼一聲。
“啊?”
袁逆沒有聽清,但醫(yī)婉柔自不會再說一遍,就這樣繼續(xù)趕路。
天黑前,眾人總算是走出了山脈峽谷,不過距離最近的城鎮(zhèn)卻還有起碼數(shù)天的路程,只好在山腳下的一家旅店過夜。
“只剩下三間房了,怎么辦?”打聽過后的何瀾回到眾人面前詢問道。
“三間房,這可咋分?”犀尤一臉懵。
其余人也是一臉難色。
“我看這樣吧,醫(yī)姑娘你倆一套,你們四個一套,我自己一套?”何瀾提議道。
她本是想說她和醫(yī)婉柔一套的,但想著對方那弟控的性格,怕是不會讓袁逆離開她,因此只得將二人分在一起,反正他倆不都那什么了么。
“也只有這樣了。”何烈附和。
“天吶,看來我和老虎只能打地鋪了,我倆這塊頭自己就能占一張床,只能將床讓給隊長和阿甘了。”犀尤搖頭嘆氣道。
“去你的,我也打地鋪,床就給阿甘吧。”何烈笑罵道,他這塊頭雖然沒有犀尤和老虎塊頭大,但也比阿甘壯碩不少,顯然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畫面。
“如果麻煩的話,房間你們都留下好了,我們姐弟在外露營就可以。”醫(yī)婉柔此時出聲道。
“不麻煩不麻煩!他們幾個鬧著玩呢,別搭理他們。”何瀾緊忙道,對于醫(yī)婉柔和袁逆二人的處境還是很能觸動她那顆同情心的,尤其和袁逆接觸過后,更是能得到她的體諒。
點點頭,在柜臺上扔下一枚金葉,醫(yī)婉柔接過房牌背著睡著的袁逆走了,留下五人瞪眼。
“沒想到這醫(yī)姑娘出手挺闊綽啊,嘖嘖。”老虎咂嘴道。
“可不是,一間房才兩銀葉,這是連咱們的房費都給付了。”犀尤點頭道。
“唉。”
只有何瀾嘆了口氣,這醫(yī)姑娘還真是不愿差一點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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