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可淡定得很呢:【不會的,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都是這樣的,吃進(jìn)肚子里的東西若是有毒,我們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然后就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睡覺,睡醒之后就沒事的。】
【這是我們的種族天賦,吃到了毒物之后還是可能撐一陣的。而且我也留了個心眼,一口吞下果子之后,就拿了靈石袋從窗口走獸啦!在吃之前我連路線都已經(jīng)想好了的。】
“那為什么你一回到院子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就倒下去了呢?”瑤時對于它覺得自己能撐的自信有些不信。
【因為回到安全的地方了啊!】妖獸還振振有詞。
“……”她竟無法反駁。
更氣了!
【好啦……】好在妖獸還算是有點(diǎn)眼色,見到小姑娘氣到話都說不出了,還會出言安撫,【小五,你就放心吧,這世間就沒有我身體化解不了的毒,嚴(yán)重些就是多昏睡些天數(shù)而已,我保證,不會有事的。】
小姑娘轉(zhuǎn)過頭,一副“走開!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想搭理你”的表現(xiàn)。
妖獸轉(zhuǎn)頭巴巴地看向了白煦,它是不會說話,但是它的眼睛近乎于會說話,再加上這少年聰明絕倫,定能明白它的意思——幫我哄哄小姑娘吧!
這是人家主寵的事,白煦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妖獸都開“眼”相求了,他真的撒手好像也不是太好?
白煦想了想:“朱瑤時,你的妖獸會不會餓了?它可是出去跑了半日,回來又躺了快半日,這都快到晚膳時辰了,它午膳都沒有吃呢?”
妖獸馬上配合地抱起了肚子在床上打滾:【好餓啊……小五,我快餓死了!】
瑤時斜它一眼,這演得也未必太夸張了些。
“怎么會餓了呢?”瑤時冷笑一聲,“吃毒果子不是吃飽了嗎?”
【不是的,化解毒果需要力氣,每次睡完覺起來我都會變得很餓很餓的!】妖獸不是夸張,不過這一次因為自己只化解了一小部分,剩下的毒素都被解毒丸給解了,所以才餓得沒有那么明顯而已。
不明顯到不是冷臉少年提醒它都忘記了。
“這么餓的話要不要再去找那個修士,多要幾個毒果子來吃吃呢?”瑤時微笑地看著妖獸。
【不吃了不吃了。】妖獸求生欲極強(qiáng)地作出保證,【我答應(yīng)小五,以后再也不為了靈石與人打賭吃毒果子了,再多的靈石也不吃了。】
瑤時心下滿意,出口的話卻仍然是冷硬得很:“哼,我懶得管你。”
轉(zhuǎn)頭看向白煦:“阿煦你也餓了嗎?若是餓了我們就讓客棧安排晚膳過來吧?正好我也有點(diǎn)餓了。”
我是因為自己餓,又因為阿煦也餓了,才讓客棧早送晚膳的,才不是因為你。
瑤時用眼神傳達(dá)自己的意思。
妖獸沒看懂,也沒有心思去探究,它只知道一見到它餓了,小姑娘就馬上緊張地讓人給它送吃的東西。
冷面少年話不多,沒想到肚子里的辦法還挺多的,妖獸給了白煦一個贊許的眼神。
吃飽喝足之后女修一抹嘴:“好了,是時候去會一會那個結(jié)丹境一重了。”
妖獸差點(diǎn)被嘴里的骨頭卡住喉嚨:“???”我有沒有聽錯?有沒有聽錯?
這氣還沒有生完呢?還想去要幾個毒果子來喂它呢?
怎么肥事?
白煦卻早有意料:“你打算怎么做?”
瑤時搓搓手:“我擔(dān)心那是個邪修,他盯上了小六,一擊不中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為免夜長夢多以及敵在暗我在明太過于被動,我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
反正邪修人人得而誅之。
白煦贊同:“帶路。”
他伸指一戳還在傻愣著的妖獸。
【先下手為強(qiáng)?】妖獸搓著它的兩個前爪,萬分期待,【我們要去找那個男修打架嗎?】
“是我、們。”瑤時指了指自己,又指指白煦,而后潑妖獸冷水,“不包括你。鑒于你先前過于魯莽,不懂保護(hù)自己,因此罰你只能看不能動手,好好學(xué)習(xí)。”
嗬……妖獸倒抽了口涼氣:打架它算是老祖宗了吧,還用得著學(xué)習(xí)這兩個小姑娘小少年的經(jīng)驗?
小姑娘有一點(diǎn)沒說錯,這真的是懲罰啊!
看得動不得,妥妥的懲罰無疑了。
它能怎么辦?只能先答應(yīng)了唄。妖獸點(diǎn)頭,揣著前爪,乖順得不得了。
“你是在哪個食肆遇到那個邪修的?”瑤時問妖獸。
【第二個。】妖獸答。
“第二個?”瑤時眨了眨眼睛,“我差點(diǎn)忘了,小六你不認(rèn)識字,從明日開始,我教你認(rèn)字。”
哈哈,找到讓小六安分一些的辦法了,以后每日教它十個字,它就沒有那么多空閑的時間和心思亂溜達(dá)亂琢磨了。
妖獸愣住了:【認(rèn)字?】
“對啊,你凝丹境之后馬上就可以化形了,不認(rèn)字,到時怎么學(xué)習(xí)人修的法訣等等?”瑤時得意地道,“這些可都是用文字記載在玉簡上的。”
但是它離修滿凝丹境還遠(yuǎn)著呢,而且通往神通界的新傳送陣還沒影,她怎么這么有信心它一定可以化形?
妖獸看著小姑娘肯定的眼神,內(nèi)心深處也慢慢地變成多了些堅定,好吧,學(xué)就學(xué),母親說了,多學(xué)習(xí)一些總是不會有錯的,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了呢!
妖獸:【我學(xué)!】
這么乖?瑤時都有些意外了。
不過眼下這不是重點(diǎn),瑤時找出了早上那張羅列了幾個地點(diǎn)的紙來,去看妖獸拍過的那幾處,指著較下面的那個:“第二個……是這個‘香滿樓’嗎?”
妖獸不認(rèn)識字,但是它記住圖案了:【不是噠!是這個啦!】
它爪子按的是上面的那個“裕豐園”。
白煦給妖獸在地圖上指過它要去的三個地方的位置,知道裕豐園是距離他們?nèi)胱】蜅1容^遠(yuǎn)的,在妖獸說起事情經(jīng)過的時候他已經(jīng)覺得是在裕豐園了,因此一點(diǎn)意外的神色都沒有:“走。”
瑤時呆呆的:“哦。”
走了兩步又意識到不對:“不對啊,那裕豐樓是食肆,不是客棧,那人不會在那邊待這么長時間的。”先前真是被氣昏頭了,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
“邪修通常不會大搖大擺地招搖過市,因為擔(dān)心會露出馬腳。”白煦已經(jīng)考慮過這種情況了,“他可能住在裕豐園附近,我們晚膳是提早吃的,眼下才是晚膳的正時辰,他很有可能還會去裕豐園。
“即便他不去裕豐園,我們也可以找店小二問問,也許能問下他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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