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茯苓房間醒來,祁宇卓還有點懵。
一個良妾,地位低下,就算一直不碰她,娘親也不會數(shù)落他的,所以本不準(zhǔn)備與茯苓親近。
可是這幾日,她晚上送吃食過來的時候,并不厭惡她,甚至還有些心猿意馬,昨晚更是按捺不住主動過來找她。
這是太久沒與女人同房了么?
自己非常不喜李非魚那個女人,玉兒也不是隨意能見到的。至于這個新納的小妾,畢竟也是從小跟著自己的,睡就睡了吧,以后不再來便是了。
到了晚上,祁宇卓獨自一人回房睡覺,晚上竟做了春夢。
夢里身下的姑娘膚如凝脂,手如柔荑,領(lǐng)如蝤蠐,嫀首峨眉。胸口飽滿,朱果挺翹而立,青絲傾瀉而下,在雪白如玉的身下鋪展開來。
一手與她十指相扣,一手扶住姑娘纖纖細腰,觸之所及質(zhì)感嬌嫩,香汗淋漓馨香馥郁。
額角有汗緩緩滑落,祁宇卓忍不住為她拂去。
貝齒咬住下唇,終于是難耐,發(fā)出隱忍的呻吟,他傾身而下輕舔她耳蝸,柔聲安慰。
在竊竊私語和嬌吟聲中,感受著銷魂的緊窒,祁宇卓努力去辨別身下人的臉龐,終于認出這桃腮雪膚的美人竟是李非魚!
一瀉千里中,祁宇卓驚醒了過來,瞪大雙眼心跳加速。
隨手用里衣擦拭額頭的汗,身下一片泥濘。多大的人了,竟然還在夢里泄了,祁宇卓羞于喊人,只好自己動手收拾。
一邊收拾一邊懊惱,春夢怎會夢到李非魚那個女人?
一定是火氣太旺盛了,明日去軍營加倍操練。
祁宇卓收拾好之后,郁悶的躺回床上,闔眼而眠,然而后半夜根本沒睡踏實。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操練了,晚上回來睡覺,竟又做了春夢。
接連幾日下來,連副將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旁敲側(cè)擊詢問將軍是不是最近晚上太過操勞了,家有美妾也要多多注意身體。
聽得祁宇卓瞬間黑了臉,連帶著黑眼圈更加明顯了。于是將不滿發(fā)泄到副將和一眾士兵身上,又加了數(shù)倍的操練,一群大老爺們練完回去是叫苦連連。
又到了晚上,祁宇卓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后去了茯苓院里,麂戰(zhàn)數(shù)個回合,一直到天將亮?xí)r才沉沉睡去。
之后一段時間,祁宇卓晚上都是睡在茯苓處。
時間久了,就連祁老太太都察覺到不對勁了。找來祁宇卓詢問,他卻避重就輕,說是想早點再給祁老太太多幾個孫子孫女。聽到這個回答,祁老太太相信了,也知道自己兒子從前并不是個縱欲的人,認為他心中是有分寸的,便不再多言。
但還是叮囑他多去正室那邊,不能一味寵著妾室,忽略了正室夫人,這樣會引人非議的。
祁宇卓回了聲是,再多相談幾句,便告退了。
從祁老太太那邊出來,本想直接回去主院,可祁宇卓頓了頓腳步,轉(zhuǎn)而走去了易葭衣的院子。
今日是休沐,祁宇卓難得在家,見他過來了易葭衣這邊,通報的花希非常興奮的跑了進來,“夫人夫人,王爺過來了!”
易葭衣頭都沒抬,鼻腔里發(fā)出嗯的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一旁的花希急得跺腳,“夫人,你快去準(zhǔn)備一下呀,許久沒見過王爺了,要好好收拾一下才好呢。”
“不用麻煩了,本夫人收不收拾都很美。”
丫鬟竟無言以對.......
易葭衣吃吃笑了笑,吩咐花希下去準(zhǔn)備茶水,花希無奈,低頭退下了。
祁宇卓走了進來,本以為這樣突然過來,會在門口等待屋內(nèi)人梳妝打扮一會兒,卻沒想到她竟直接讓自己進去了。
進來后,看到未施粉黛的易葭衣。多日不曾見過自己這個正室夫人,不由的怔了一下。
從前只知道這人在未嫁于自己之前,就是享譽皇城的美人,但祁宇卓一直先入為主的厭惡這位正室夫人,行房也只當(dāng)是例行公事草草結(jié)束,并不曾仔細打量她。
現(xiàn)在隔了段時間,乍一見,竟被這冰肌玉骨的美人恍了眼。
易葭衣抬頭,見眼前這人愣愣看著自己,也打量了祁宇卓一會兒。
見他眼底遮不住的黑眼圈,眼睛的紅血絲,還有脖頸隱約的青筋,心知藥效非常的好,已經(jīng)有點縱欲過度的跡象了,于是非常滿意。忍不住笑了笑,客氣的讓祁宇卓坐下。
再度被易葭衣的美色恍了一下,祁大將軍回過神來,趕緊坐下,端起茶杯掩飾尷尬。
見易葭衣并不說話,他只得主動開口,“夫人近來如何?”
“甚好。”
“孩子如何?”
“甚好。”
“新的院子可還習(xí)慣?”
“甚好。”
得了,聊不下去了。
一向習(xí)慣了以前這女人的倒貼,還沒被這樣冷淡相待過。以前哪次見了自己不是精心打扮,丹脂點頰,現(xiàn)在端的什么架子。
祁宇卓起身拂袖就要離去,見易葭衣并沒有要挽留的意思,不由哂笑,不能生育的女人,性子都變得古怪了。難道以為這樣欲擒故縱就能讓他感興趣嘛?簡直可笑,隨后直接轉(zhuǎn)頭離去。
一旁的花希急的手絹都快捏斷了,等到祁宇卓離開,終于忍不住上前喊道。
“夫人,王爺好不容易過來一趟,您怎么就不挽留下呢?這樣以后王爺過來的機會就更少了呀!”
“以后過來一次打一次。”
“什么?”
“沒什么,花希,去看看大柱怎么樣了?”
“夫人,大柱剛喝完奶,馬上就睡下了,可乖了呢。眼睛圓溜溜的,已經(jīng)會對著人笑了呢...........”
一說到大柱,花希就吧啦吧啦停不下來了。于是易葭衣微微笑著,眼睛彎彎的看著花希絮絮叨叨的說著大柱的事情。
小丫鬟就是可愛呀。
催情藥并不是下在香囊或者字畫布匹里,而是在茯苓那個院里的食材中。茯苓身份低微,不與夫人或老夫人一起上堂,每隔幾日領(lǐng)來食材即可。
天還未亮,茯苓院中的小丫鬟就去廚房領(lǐng)管事分好的食材。而李夫人從娘家給易葭衣送來的嬤嬤里面,有的是熟知后院爭斗的女人,挑了一個最靠譜的,將藥給了她。嬤嬤不多問不多言,不像小丫鬟沉不住氣,這陳嬤嬤手腳利索,辦事穩(wěn)重。
藥物食用的效果,遠比散發(fā)氣味要快速的多。藥效也妥妥的,居家旅行必備。
離開易葭衣院子的祁宇卓,一邊走一邊回想剛剛那張臉,美目盼兮,面帶微笑,勾起的眼角微微上揚。
可眼睛里一絲感情都沒有,冷淡至極,不似作假。要么就是這個女人的演技太好了,想以退為進借以讓他上心,真是可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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