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吃這個還是你吃吧,少年把那些又給他送了回來,可是丫頭的態度確實十分的加堅決,你就算是不喜歡吃也必須要吃,這樣肚子里面好歹有點東西,不至于那么難受,少年也是拗不過他,只能就把這些紅薯接過來直接都吃掉。
本來就是生的紅薯,這一口咬下去之后,發出了十分清脆的響聲,吃到嘴里有著一種淡淡的清甜。
對于現在已經是又渴又餓的他們來說,這一些紅薯真的是稱得上是美味的,可是在如此寒冷的冬天的夜晚里面,把這個東西吃掉了之后,就感覺身上更冷了,兩個人吃完了之后繼續在那里面守著,丫頭的肚子感覺有一點點發疼,仿佛是有一輛大車從他的身上碾壓過去一般,雖然說很疼,可是卻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個地方疼。
也許是因為吃了這個生的紅薯引起的消化不良吧,丫頭并沒有拿這個當回事兒,這一晚上就是在兩個人這樣靜靜的蹲守當中緩緩的度過去了,當天空漸漸的露出了一絲晨曦的時候,趴在柴火上的丫頭動了動已經非常僵硬的四肢。
旁邊的少年就站起來,伸展了一下四肢說道,我現在就去找一家鋪子買點熱的東西回來吃,這樣也好,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院門那里傳來了用鑰匙開鎖的聲音,兩個人這里心一緊。
視線早就已經緊緊的鎖定了院子門口那里。
這時候只見一個又瘦又矮的年輕男人,正在那里不斷的打著呵欠,慢慢的晃悠著進到了院子里面,他看上去臉色是非常的蠟黃,而且腳步虛浮。
一只手拎著一個紙包,里面已經裝滿了仿佛是包子一樣的東西,另外的一只手還拎著一個酒瓶子,正朝著正屋的門口那里走了過去,就在這個人剛剛把屋門給打開的時候,就覺得身后突然間有人推了他一把,他這里邁了一步,直接一頭就栽進了屋子里面,手里拿著那個紙包掉到了地上,酒瓶子也是直接掉到地上摔碎了。
緊跟著身后的人就跟著他一起進來,屋門立刻就被關上了,這個人隨地就是驚恐的轉過身來,發現這個屋子里面現在已經多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人看上去非常的高大結實,一身的氣息顯的非常的冷酷無情,那個女人卻是一個小姑娘,十幾歲的模樣,看上去圓圓胖胖的,可是因為背著光看不清楚他們的五官,但是那個女孩子異常明亮的眼睛,以及他身上所冒源源不斷的冒出來的寒氣,卻讓他本能的感到了一些恐懼。
你們兩個是什么人?
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闖進了我的家里?
這個人在那里顫抖著聲音問道,聲音當中卻是有著掩飾不住的外強中干。
我欠的錢這兩天早就已經都還清了,你們是不是找錯了人呢?
丫頭和少年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個人竟然把他們當做上門討債的人了,可是我們兩個這一身的正氣,哪里像是做那種事情的人呢?
看他是眼瞎了不成,于是丫頭這里就邁了一步問著那個人說到,你是不是曾經在酒樓里面當過伙計?
那個人就點了點頭,前天夜里酒樓宴會上所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嗎?
他的視線牢牢的看著那個人的臉,絕對不會放過他臉上每一個細小的表情變化,在他問出了這句話之后,就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神很明顯的閃爍了一下,這就是一種非常明顯的心虛的表現。
又看到那個男人用手指揉了揉鼻子,他的這個動作在心理學方面來講,通常一般都是用來掩飾他因為心虛所以引起的慌亂。
好為自己下一步的謊言來做一個鋪墊,果然那個男人趕緊搖著頭說道。
前天夜里的時候,天還沒有黑我就走了,不知道這酒樓里面宴會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聽著啪的一聲直接打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那個人就被他一巴掌打的是眼冒金星,耳朵里面都開始嗡嗡作響起來,他真的是不敢相信這么一個小姑娘竟然有這么大的手勁,這可比自己家小姐的巴掌打得很多了,在他已經被打蒙的時候,那個丫頭對這少年打了一個手勢,少年已經會意了,拔出了剛才用的那個匕首遞給了丫頭。
那把刀在丫頭的手指之間亮出了一個異常漂亮的刀花,看的那個人已經是目瞪口呆了,直到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傳來的一股讓人非常刺骨的寒意之后,他才發現,這把匕首竟然已經抵上了自己的喉嚨。
我就是你們酒樓里面給你們供應豆腐的那個人家,現在我爹因為這件事情被誣陷抓進了大牢里面,丫頭瞇起了眼睛,你趕緊說,那宴會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就是你在那酒宴上動了什么手腳?
那個人被他嚇得臉色慘白,額頭上不斷的冒出了冷汗,他站在那里也不敢亂動,轉著眼珠的說道,我只不過就是一個伙計而已,那個時候真的是不在現場,就算是我在的話。
那樣的貴客所在的場合,我根本就是沒有資格給他們端菜的,這個人十分小心的在那里解釋著,丫頭卻是冷笑了一聲,那你說說你這兩天用來還債的錢都是從哪里來的?
是不是有人曾經指使過你什么?
可是有往那盤豆腐里面下過一些東西,聽到他這么說,那個人的神色一變,臉上的汗更是源源不斷的冒了出來,那些錢都是我贏來的,并沒有什么人支持我,你們就算是把我給殺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少年早就在一旁露出了十分不耐煩的神情,跟這種人有什么可墨跡的,不如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樣的人要是不給他點苦頭吃,那么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坦白,丫頭都笑了起來,如果要是一刀殺了他,那可真的是太便宜了。
他這里話音還沒有落,之間直接抓起了那個人的一條胳膊,用力的一拉,然后又一推只聽得咯嘣的一聲,他的這條胳膊早就已經脫了臼。
垂在她的身旁搖搖晃晃的。
用那把匕首直接扎進了那脫臼的地方。
他那個人身體猛然的就僵住了。
感覺到渾身的血液似乎全部都灌進了眼睛里面,在那里只是張著嘴,還沒有喊出來聲音的時候,一只鞋子已經飛進了他的嘴里,是不是還想要嘴硬?
那么就讓你嘗嘗這鞋子的味道,于是丫頭又把刀的把手一直往他脫臼的那個地方用力的扎著。
這樣做肯定會讓他痛不欲生的,可是從外表下面卻又看不到任何的傷痕,這可是他以前在他的組織里面所學到的一種用來懲罰人的非常狠毒的手段。
就看見那里早就已經提不起來力氣反抗他而且已經是渾身顫抖的男人,丫頭這里才說到,你現在招還是不招,那個人現在早就已經嚇得神志不清了,看向丫頭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鬼一樣,他那里拼命的點著頭,在陰暗的小房間里面,那個人拖著晃晃蕩蕩的手臂,跪在丫頭的面前交代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那天晚上那位見官老爺在我們酒樓設宴招待一位從京城里面來的貴客。
那位大廚負責掌勺,東家親自給他們端菜拿到桌子上去,我們這些小伙計是沒有資格進入到那個房間的,等到菜快要上完的時候,東家的小姐就直接找到了我,他給了我一些錢,讓我幫他辦一件事情,丫頭這里眉頭一皺,看了少年一眼,發現少年也是在那里滿臉驚愕的看著自己,他讓你干一些什么事兒?
你趕緊給我從實招來,如果有一句謊言的話,我就會讓你有吃不完的苦頭,丫頭這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惡狠狠的對著那個人說道。
看到他這個樣子,那個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在那里縮著脖子繼續說了下去,小姐告訴我,等一會他會想辦法纏住了東家,然后讓我趁機把一包藥下到那盆湯里面去,后來掌柜的就已經端了那最后的一道湯走了過來,小姐帶著我一起走了過去,他在那里纏著他父親說事兒,于是掌柜的便把她手里端著的那盆湯讓我暫時幫他拿一會,我就趁機把小姐給我的那一包藥粉倒到了湯里面。
事后小姐又給了我幾兩銀子當作賞錢。
打發我去外面玩幾天然后再回來。
可是我一直惦記著去賭坊里面把自己的本錢給撈回來,所以只是在家里偷偷摸摸的留了下來,沒有讓別人知道,他這里話音才剛落胸口便已經被人給狠狠的踹上了一條。
就看見少年大步的走上前,用著自己那鐵拳,對著這個人的臉上直接就打了過去,你這個混蛋竟然會往菜里面下藥陷害我們,我不如就打死你,這一拳頭下去,那個人早就已經開始鼻口流血了。
一拳就打得那個人掉出了幾顆牙齒。
少年在那里還要舉手再打,可是卻被丫頭給攔住了,雖然說我也很想殺了這個畜生的,可是要是把他給打死的話,那么父親的這個案子可就沒有辦法在一次清了,他這里勸說著少年,他可是證人呢,一定要用它來供出背后支持他的那個人,所有的事情還不能離了他,少年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剛才出拳的時候,他其實也是手下留情的,只是必須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這樣又不能真的要了他的命,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呢?
難道把他扭送去衙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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