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抱著白深胳膊哽咽道;“可我,…”
白深仍然很溫柔,“什么?”
沈稚咬咬牙,“可我把它毛剃光了!”
回想中斷,在多年后,沈稚也清楚的知道了當時撿的不是狗,而是只白狼。最為關鍵的是,他是獸王親子。
文京墨看她神色怪異,臉上說不出的尷尬交織后悔,他好奇心被勾起,問道:“好像有故事?”
沈稚滾進被子里,一把蒙住頭。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吧?”
文京墨把她被子揭開,“你可得小心,別把自己悶氣了。”
沈稚玉手一搖,蘭花指遂出,指著文京墨嗔怪道:“你懂什么,俗人,我這是害羞。”
文京墨把被子重新給她蓋過頭,撩了撩衣袍,“愿聞其詳。”
沈稚悶在被子里,沉重的嘆了口氣。
“也沒什么,大概就是小時候把這里獸王的兒子捉起來蹂躪了幾天。”
剛說完,她就被文京墨隔著被子狠狠打了下頭。
“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連小朋友都不放過?”
“也沒那么過分了,喂,你給我松開,我快悶死了。”
文京墨聲音從被外幽幽的傳來,“我突然想到,白深現在走了,你術法又沒了。我好像能趁此報仇誒。”
“不行!我又沒怎么欺負你。你你你,你不是人,竟然欺負我這么一個弱女子。”
又被狠狠打了一下頭。
額頭被打的生痛,沈稚想從被窩里鉆出來還擊。可文京墨一雙手猶如鐵鉗般的牢牢固住被角,她扭了半天都沒從被中探出頭去。
“給我放開,快點!”
突然,被子一松,沈稚趕忙探出頭去,手腳并用的想往外爬。但文京墨只放出她的頭。她手還沒出來,被子又被文京墨牢牢的箍住。
沈稚覺得這個自己這個形象有些詭異,她不得不聯想到了一只動物——王八。
文京墨朝她嫣然一笑,天地為之失色。
過程其實不是很重要,不過是被人固定住四肢,狠狠的彈腦殼罷了。
文京墨的記仇能力超乎沈稚的想象,十指分批次的彈她額頭。好像將積壓的怨氣都發泄在了她的白嫩額頭上。
邊彈邊罵道:“踢我,打我?嗯?再來打我試試?”
沈稚頭不斷亂扭,“你等著,等白深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文京墨一手固住她的頭,在沈稚眼中,笑的陰險狡詐,卑鄙無恥,“哦?那等他回來的這段時間里,你就等我打死你。”
沈稚立馬縮了縮脖子,眼淚汪汪的求饒道:“好漢饒命。”
文京墨不言,雙手其上,彈她額頭。
今天,沈稚充分且深刻的了解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她額頭被文京墨彈的鮮紅。
彈完后的文京墨神清氣爽,推開房門不知道去哪了。
沈稚咬著被角,內心苦楚難受。豈有此理,這文京墨也忒過分了點,待她術法恢復,必定讓這狗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京墨顯然是很了解沈稚此人的,知道她的記仇程度不亞于任何一個人,所以他很識相的跑去找白深了。
這獸人住的地方,房屋建設五花八門,文京墨目光所視,是曲曲彎彎的樓閣亭臺,雕梁繡戶,層樓疊榭。夾雜著富麗堂皇的瓊樓金闕和聳入云天的巨塔。
他開始懷疑起這些獸人是不是燒傷搶奪了,哪來的這么多的錢財來修筑房屋。
房子多了,也就代表著街道和轉角多,文京墨走著走著就好像深陷迷宮一般。
原本目標明確的主屋,在眼花繚亂的房子中,也逐漸變的模糊不清。
還好,在他不知不覺迷路后的三四個時辰后,在街道的一個轉角,終于看到了白深。
白深白衣纖塵不染,清俊容顏高挑出眾。被那獸人公主紅清瑩拽著袖子一路拉著。
動作間很是曖昧親昵,雖然是紅清瑩單方面的,但白深竟然也沒有明確拒絕,只是冷著一張臉,任人扯著袖子東拽西拽的。
文京墨瞇著眼看了看,思灼要不要告訴沈稚,讓沈稚來個氣急攻心,香消玉殞的。但是此法太過于惡毒,不太適合。
他扒著墻壁,鬼鬼祟祟的觀察了會,小聲的喊了幾句,“白深,白深。”
白深耳中全是紅清瑩歡脫的嘰嘰喳喳音,自然是沒聽見。
文京墨看白深沒反應,又叫喚了幾聲,看還是沒反應。就撿拾了地上幾顆小石子扔去,想吸引下白深的注意力。
想象是美好的,結局是痛苦的,石子未打到白深時,便有獸人暗衛出現,一把擒住文京墨,并且被其反綁了雙手負于后背,壓送到了紅清瑩面前。
紅清瑩顯然是記得文京墨的,知曉是昨日同白深一起來的外鄉人。她打量了幾三下,揮了揮手,讓暗衛放開文京墨。
文京墨雙手被獸人壓的腫痛,好不容易解脫了。他還不能失禮的去揉揉。
唇上扯了笑抱拳道:“獸人國的公主果真風資超然,文某昨日還未感謝公主恩賜的房舍,故此今日特來一尋,當面感謝。”
“不必。”
紅清瑩態度冷然,不似對白深的熱忱,言語間很是冷淡。
文京墨倒是不在乎,他笑意不減,“公主如此灑脫大方,更讓文某敬佩了。”
……
“公主不言,更能顯出遺世超脫之風,猶如冰蓮轉生,冷傲冰霜。”
“公主這一眼終于肯投注到文某身上了,文某倍感榮幸。”
“公主眼波流轉間,斂了春色秋水,實在是風情無限啊。”
“公主玉臉著紅霞,似黃昏爛漫日景,讓人賞心悅目。”
這獸人王國里都是些糙漢壯士,很少有人能有此文采,風度翩翩,滔滔不絕的夸贊紅清瑩。
紅清瑩被文京墨這么追著夸,再加之文京墨面若桃花,眼角點痣,雖不比白深的風采,卻另有一段風韻的面容。
她也不好意思繼續冷著態度,終于綻出一個笑。
文京墨見此,也對她回以一個燦爛笑容。
紅清瑩咳嗽兩聲,掩了掩自己的女兒情態,柔聲道:“你來尋本公主還有什么事嗎?”
文京墨望了望白深,“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想跟我這位好友重逢相聚下。”
紅清瑩笑道:“這有何難,你陪同本公主一起回府不就成了。”
文京墨做出為難的狀態,“這,有些不好,我們兩人的小妹還在客棧昏睡。她身體不好。”
紅清瑩對白深的愛意明顯,文京墨不是瞎子,自然一眼看的出來。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不得不篡改了下沈稚跟白深的關系,保護沈稚的安全,不過,白深好像之前確實是沈稚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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