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扯開他的手,無比真誠認真,“你可知,男女授受不親嗎?這么拉拉扯扯的,有損我良家婦女的名聲!
白柏擘無謂道:“損害了又怎樣。”
沈稚悲愴的嘆息了一聲,“會嫁不出去的。”
白柏擘饒有趣味的哦了一聲,而后欺身而近,又把沈稚抵在了墻角。
他壓低了嗓子,“那我,娶你好不好啊。”
剛說完,門被人蠻力的一腳踢開了。
文京墨臉色鐵青的沖進來,一把揪起白柏擘。
白柏擘非是善類,被人一把揪住領子時有些驚訝,反應過來后就是滔天的怒意。
他反手極快的給了文京墨一掌,文京墨側身避過,還反了他一掌。
沈稚仔細看來,發現文京墨在虛無之境里還很文文弱弱,來了這獸人國無意間的展露的身手倒是越來越厲害。
文京墨和白柏擘兩人互搏半天,從屋內打到了屋外,直打的天昏地暗,雷電馳騁。
沈稚蹲在門口打量著誰厲害,兩人斗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參戰摻和反而是累贅。
文京墨赤手空拳,卻又能拳拳到肉的打到白柏擘身上。
白柏擘亦然。
兩人生死肉搏間,還是白柏擘更甚一籌。將文京墨擊倒在地。
文京墨倒地前,鼻青臉腫的臉朝著沈稚這邊望來,虛弱又堅定的喊著,“沈稚,沈稚!
沈稚腦海中理智的弦終于斷了。她大踏幾步,推開旁邊站立的白柏擘,擁住文京墨,問道:“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白柏擘被她推的一趔趄,怒喝道:“臭女人,小王沒把他怎樣。”
沈稚抬起頭來看看他一眼,白柏擘被她看的心中一緊。
他不自覺的就開始解釋,“我真沒做什么,他還好好的。就是受了點皮外傷。”
沈稚不言,慢慢攙扶起文京墨,竟是一眼都不看白柏擘的朝外走去。
白柏擘愣愣的看著兩人走出去,也沒阻止。
本來只想逗弄沈稚,畢竟是記掛在心多年的人,怎會舍得真傷她。
可這突然冒出來的人是從哪里來的。這人對沈稚還頗為重要,好像是她的兄長。
白柏擘心口一陣難受,感覺自己做錯了事,但又覺得自己沒做錯。
文京墨打到自己臉上的一拳,也是真的很痛啊。
白柏擘收拾了下剛剛破碎的少年心,他懷疑,他的一場暗戀將要無疾而終了。
沈稚扶著文京墨出門,等出了那白柏擘的皇子府后,警醒的往后面看了看,發現沒人后,果斷的放開了文京墨。
文京墨剛剛半死不活,依靠沈稚支撐的身子,現在卻能直直的立著。
文京墨幽怨道:“這么對待為你打架的人?”
沈稚捏了一把他的豬頭臉,“我稀罕你為我打架?老實說,你什么時候恢復功法的,為什么這么厲害了!
文京墨攤了攤手,“我怎么知道,這可能就是上天憐惜我,讓我能夠恢復術法,重現雄風,當上這天下獨尊的鬼王!
沈稚倒是沒理他喜氣洋洋的話語,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快速的不看路的往前走去。
文京墨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沈稚撞上了一根柱子,摔倒在地。
趕忙上前去扶了沈稚起來,文京墨看見她白嫩的額頭上迅速青腫了一片,一邊幫她揉著緩解疼痛,一邊遏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嘲笑道:“你剛剛以死明志呢?還是想追求下鐵頭功的刺激!
沈稚疼的睜不開眼,嘴里嘟囔,“你還好意思說。”
文京墨加大了手中的力氣,“我怎么不好意思說了,剛剛我為你打架,你還跟我莫名其妙的生氣,你說你怎么回事。俊
沈稚扭過額頭不讓他揉了,扶著柱子迷迷糊糊的起身。
許是磕的太狠了,她起身后也很迷糊。
差點跟柱子又來個親密接觸。
文景墨將她扯在自己旁側,“別亂動了,還想在磕個包出來。剛好成一個牛?”
沈稚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揮開他的手,暈頭轉向的含糊說道,“我,我自己走。用得著你幫嗎?”
文京墨扯住她的后領,手往高里一抬。
沈稚登時被他抬起,惶恐大叫的撲騰著腿,“你干什么,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文京墨又提高了點,“放你下來,你會好好的走路嗎?”
這個姿勢太過于丟人。被人光天化日之下提起來,沈稚一張臉又怒又羞的漲紅了。
她點了點頭,“我好好走路!
文京墨看她保證了,也將她放了下來。
沈稚一下來就提了他一腳,本是斷子絕孫的殺招,還好文京墨現在術法恢復,身形快如雷霆的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文京墨驚魂不定的穩了身子,沈稚已經跑遠了。
他在心中怒罵一聲,沈稚的心狠腳毒。
又趕忙跑了起來去追沈稚。
沈稚術法沒了,逃跑的功夫確實很強,一會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曲折復雜的小巷里。
文京墨焦急萬分,這再一次弄丟沈稚,白深肯定會拿他那冰刀子眼光狠狠地凌遲他。
想他一個開朗陽光的青年才俊,在白深眼神的注視下,也只能乖乖的自閉。
尤其是今早得知沈稚丟失的白深。
那個樣子,跟虛無之境的東方沒什么差別了,冷徹心骨啊。
他大聲叫喚著沈稚。
在白柏擘的皇子府旁邊如此大聲,白柏擘不想聽也難,而且這些句沈稚聽起來還跟焦躁急切。
他腦中靈光一現,剛剛被沈稚恨態蒙蔽的大腦一瞬機靈了起來。
他設想,沈稚跑丟了,自己要是第一個找到她,屆時沈稚也只能淚眼汪汪的撲到在自己懷里,感激自己的救助之恩。
越想心中越美,白柏擘提了步就往府外沖去。
迎面碰上了文京墨,兩人對上眼光,皆是滿滿的敵意。
而后,又很有默契的錯開眼神,擦肩而過,分別呼叫沈稚。
只是沈稚,在他們找遍大街小巷后,也沒有出現過
白柏擘意識到了不對,他嗅覺靈敏,千里之外的東西都聞的到。沈稚的味道他銘記于心。此刻,他的鼻中什么也聞不到。
沈稚的氣味突兀消失的干干凈凈,如果說她跑遠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力氣能一下子躥出去那么遠。
文京墨此刻靈敏的過于準確的第六感也在告訴他。
有不詳之事要發生了。
沈稚,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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