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人,別哭了你哭也沒用。”林摯本想勸說自己的夫人不要太傷心以免傷了身體,誰知道他越說林夫人哭的越傷心,林長韻在一旁安慰自己的母親,打量了周圍的人一眼,突然道:“母親上次哥哥重那么深的毒五妹妹的血都能解,說不定五妹妹的血也能救長若。”
林夫人一聽這話,馬上止住了哭泣,“快,五丫頭快就你四姐姐。”說著就拿起桌上的刀很順手的遞給長清,好像這一切都是必須的似的。
平時林長若雖然不怎么樣,但是讓長清這樣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香消玉殞,也著實不忍心,一點血而已也不會死人,救就救吧,在林夫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难凵裣麻L清將刀劃向了手腕。林昶安一把抓住長清動作的手,“母親,長清的血不過是能解毒罷了,四妹妹也不像是中毒,長清的血估計是救不了她。”
“你在說什么,就是真的救不了也該試試,長若丫頭可是她的姐姐不過要她一點血而已,就這么推三阻四。”
這時候你想起來長若是長清的姐姐了,把她當(dāng)庶出難為的時候,長若可曾當(dāng)長清是妹妹,林昶安心里這樣想著,可是當(dāng)著林摯的面他也不好發(fā)作,但是抓著長清的手一點都沒有松動。
長清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林昶安沒關(guān)系,林昶安心里的怒火都被長清這樣澆滅了,也罷,林昶安松開了手。
火紅的血滴一滴連一滴的滾落到了碗里,這樣一夜來長若的湯藥里不知道摻了幾次長清的血,第二天早晨長若竟然真的緩過來了,可是長清卻倒下了。
長清坐在床邊上嘴唇蒼白,喝著林昶安送來的補藥,白楚在一邊侍奉湯藥,眉頭一直皺著,長清看著她做什么都皺著眉,顯然是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不滿,“好了,別過不去了,我都不在意你一直悶悶不樂的干什么。”
“他們這是欺負小姐。”
“哪有你說的這么嚴重,過兩天我就會好的。”
“明明過兩天就是陛下微服出游的日子,小姐這樣的身體狀況怎么去呀。”白楚這個小丫頭的眉鎖的更緊了。說完還撅了噘嘴,這個小丫頭倒是挺可愛的。本來皇上微服出巡不用會帶這么多人,但是四王爺?shù)耐蹂浆F(xiàn)在們還沒選定,這個王妃必須出自林將軍府,為了觀察林家的這些小姐到底哪個最適合四王爺,皇上特意下旨林摯及林家小姐都一同前往。
南安郡主鄭鸞此次也會前往,長清倒是許久沒見她了,鄭鸞知道了自己只能為側(cè)妃倒是鬧了一陣子,后來她發(fā)現(xiàn)到了京城不同了,她在京城這群達官顯貴的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倒是安分起來了,離開呵護的小鳥還是要學(xué)會自己飛翔的,不然怎么能活下來。
林長若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出三天就活蹦亂跳的了,長清也好了就是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好,這兩天慕齊耀和慕夜?jié)啥紱]少往將軍府跑,一時間將軍府成了最火熱的存在,只是慕齊耀來了林摯都推脫著不讓慕齊耀見長清,而慕夜?jié)蓙砹謸淳椭苯訉⑺介L清的院子去了,人家馬上就是夫妻了,沒事見見面也沒什么。
“啪。”林夫人進了林長韻的屋子,二話沒說就打了她一巴掌,“你們都下去。”下人們聽見林夫人這么說,都屏聲斂氣的退了出去。林長韻愣了愣,捂住臉?biāo)剖俏牡溃骸澳赣H。”林夫人沒看她,把一包東西仍在了桌子上,言語里有幾分怒氣又有幾分惋惜,“你做什么之前要想到我是你的母親!你以為可以瞞得住我嗎?”
林長韻一聽此言,馬上跪下來低著頭,“請母親饒恕長韻,長韻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
“不得已?不得已就能下藥害自己的親妹妹,后院這么多的小姐你不用,偏偏要害若兒。”
“長若是嫡出,父親對她也甚是喜愛,只有這樣才能讓林長清用血救治。”
“長若這是好了,要是沒有好,你知道母親有多傷心,母親就只有你們兩個女兒,你知不知道?”林夫人的淚溢出了眼眶。
林長韻也跟著哭起來,“長韻再也不會了,是長韻的錯,但是我給妹妹下的藥不過是暫時看起來不好了,就算是長清不救,過一日也會好起來。”
“你這么做就為了讓林長清流點血,未免得不償失呀。”林夫人看到長韻這般,心也軟了下來。
“不,母親試想,這林長清的血三番兩次的就人信命,傳出去,那些命在旦夕的人的家人必然來求林長清出手相救,到時候母親說她是救還是不救。”
林夫人聽聞林長韻此言,點了點頭,“哎~,如此也是個良策,只是若兒遭了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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