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當機,連反抗都忘記了,耳邊一直回蕩著黃毛說的話。
傅陽……
是傅陽讓他們綁架我的?
為什么……
他怎么能這么狠心?
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捏住,再用刀子劃開,最后攥碎一樣,那種痛不欲生的感受讓我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直強忍著的眼淚也在此時決堤,將床單都弄濕了一片。
“別哭啊,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我們實在是消受不起。”黃毛說著,拿出來了一個粉包,“你老公可交代了,最好是一次過,不然你還得被我們折騰一遍。我們這一想吧,要拍出最好的效果,那肯定得需要這個東西!
我顫抖的看著他,牙齒都在打顫,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那里面是什么東西,我已經猜到了。
“別廢話了,趕緊的!
然后,我被他們強迫性的灌下了帶著藥的水。
喝下去不到五分鐘,我就感覺渾身上下涌現出一股燥熱,不停的朝著小腹那匯聚,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我心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還在床上動起了身子,仿佛被控制了一樣。
“大哥,這藥還真是厲害,再矜持的女人,都能在床上變成……嘿嘿!”后面的話沒有再說,可摻雜的卻是他們難聽尖銳的笑聲。
我感受到有人幫上了我的肩膀,還有人試圖撕我的衣服。
我的理智在此時崩潰,大聲的哭喊著:“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可我的叫喊聲卻更加刺激了他們,他們的動作愈發激動起來。
所幸我身上捆著繩子,衣服就算撕裂了,也是被繩子勒住,一時之間還不會暴露什么。
但,我已經心灰意冷,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這一刻,我對傅陽殘留的那一丁點不舍和愛已經被完全的踐踏成了碎末。
五年了……五年了啊……
我竟然到現在才看清楚他這個人。
我恨他!
我恨他不愛我還娶我,我恨他把我晾在家里兩年對我不聞不問!我更恨他出軌,為了視頻而如此報復我!
這些年來,我自以為是的感情,自以為是的付出和愛,其實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美人,讓我們好好快活快活吧!”
眼瞧著,黃毛的手就要摸上我的xiong。
就在這個時候,虛掩著的房門被人砰的一聲踹開,我還沒反應過來,黃毛就已經被人給拽了起來,一腳踹到了墻上,咳咳的開始咳嗽起來。
我難受的看著眼前的人,心里頭燃起了希望,“傅如桉……”
希望在下一秒被泯滅,他們這么多人,傅如桉就一個人,能打的過嗎?
“你快走……快走吧……”我焦急的道,這些人身上可是都帶著兇器的,萬一傅如桉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傅如桉清冷的眼神從我身上掠過,眸中涌現出了一抹疼惜。
“你是什么人!”
傅如桉一字一頓的道:“要你命的人!
話落,他就伸出手來,動作極快,速度也非常敏銳。
他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個人的鼻子和嘴上,直接把鼻梁骨都打歪了,門牙也掉了兩顆。
黃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從腰間抽出來了一把小刀,沖著傅如桉就沖了過去。
傅如桉冷眸一瞇,反手叩住了他的手腕,旋即一推,直接扎到了黃毛的肚子上。
那些人一看見了血出了人命,慌亂的想跑,可傅如桉根本沒有給他們機會,將他們全部撂倒。
傅如桉走了過去,盯著他的手,聲音如魔鬼一樣森冷恐怖:“剛才,你是用這只手碰的她吧?”
黃毛挨了一刀,疼的都說不出話了,他兄弟為他求饒:“饒命……饒命啊……”
“饒命?那他這只手,你來替他還?”傅如桉似笑非笑的看著說話之人,似有嘲弄。
那人嚇得直哆嗦。
“既然如此。”傅如桉不緊不慢的抬起了腳,猛地踩在了他的手腕上,“我就成全你。”
“!”
慘叫聲滲人刺耳,這腳下的力道也沒有絲毫留情。
他不光是廢了這一個人的,所有人,他都沒有放過。
結束完這一切,他才走到了我的面前,把我身上的繩子解了,將我攔腰抱起。
我感覺他就像是一塊冰,身上涼涼的,十分舒服,我一貼上去就想抱著不撒手。
到車里的這一段路程好像有點漫長,傅如桉說了些什么我也沒聽到,因為我的神志已經開始不清醒了。
我滿腦子就是兩個字:瀉火。
體內的那團火,好像一直沒有發泄口一樣的亂竄,難受的我整個人都快炸開一樣。
才到車上,我就控制不住的將手伸進了傅如桉的襯衫里,我沒想到他的皮膚竟然這么滑,觸手像是一塊上好的寒玉一樣。
“想……想要……”我喃喃著,揚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呼吸有些不穩,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和我十分激動的接吻。
我正迫不及待著,他卻突然將我推開,面無表情的發動了車子。
我半趴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手摸上了他的大腿,一點一點的往他的中間游走著。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要,很想要。
“別鬧!彼穆曇魺o比沙啞,早就已經有反應了。
到最后,他也沒扛到回到家,而是就近找了個湊合的酒店。
一進去,他就將我丟到了洗手間里。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拿起了花灑,朝著我的身上沖。
冰涼的水傾瀉而下,把我澆了個透心涼,之前被燥熱沖昏的頭腦也恢復了絲絲清明。
沖完了冷水澡,他把我衣服脫下,拿著浴巾一包,像是扔寵物似得把我扔到了床上。
“你……”我怔怔的看著他。
“蓋好被子,我去買藥。”傅如桉說完就出去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他才回來,二話不說的給我倒了杯水,又拿了藥給我吃。
吃完后,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身體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服用的藥物的緣故。
洗手間傳來響動聲,傅如桉走了出來,頭發還濕著,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水,“醒了?”
我點了點頭,緊緊 攥著床單,小聲說:“謝謝你……昨天要不是你,我恐怕就……”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就遍體生寒。
可更多的,是對傅陽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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