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傅陽的那番話確實起到了隔閡的作用。
我明顯感覺到我在接觸傅如桉的時候總會想起他的話,一想就跑神了,一跑神傅如桉就有些不開心,他一不開心我更沒轍,只能稍微遠離一點,到后來我倆好像都生疏了一些。
今天已經(jīng)是我從警局出來后的一個星期了,傅氏集團公司的股票已經(jīng)降低到了最低點。
整個北城都在看好戲。
傅家屹立在北城這么多年,沒被外人弄倒,如今卻要被自家人給蠶食了嗎?
我坐在皮椅上,晃悠著手里頭的筆,心不在焉的看著設(shè)計圖,時不時的在紙上畫兩下。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里,我都在認認真真的設(shè)計,希望能找回以前的那種感覺。
但……
我看著那亂七八糟的設(shè)計圖,無語的將其攥緊成團,扔到了垃圾桶里。
“何初。”傅如桉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后,冷冷的叫著我。
“啊?”我回了個頭,詫異的望著他,“怎么了?”
“晚上回老宅!彼。
我微微擰眉,“我們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回去了,怎么突然……”
“爺爺叫的!备等玷裾f完這話就回辦公室了。
我立馬恍然,難不成是老爺子終于受不了了,打算讓傅陽讓位?
一想到這,我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難道……報復(fù)傅陽的行動要完成了嗎?
下班前,我對著鏡子化了個美美的妝容,傅如桉瞧見我時眉心一擰,似乎有些不太喜歡,可他也沒說什么,拉著我就往出走,“先去吃個飯。”
我已經(jīng)摸清楚傅如桉的套路了,一般只要是有那種難纏的人在時,他都會提前帶我吃點東西,省的到時候糾纏很久餓肚子。
我特意吃的飽飽的,跟著他回了老宅。
別墅里頭靜悄悄的,好像沒什么人一樣,我倆才走進去,迎面就飛來一個煙灰缸。
我才準(zhǔn)備推傅如桉,可他卻緊緊的叩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彈分毫。
啪的一聲,傅如桉的額頭被煙灰缸撞上,瞬間就出了血。
我不由得驚呼出聲,“如桉,如桉你怎么樣?”
“我沒事!备等玷竦穆曇羟謇漶尜F,銳利的視線落在了前方。
我順勢看去,便見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的手不停的在發(fā)抖,他哆嗦著罵了一句:“畜生!”
傅如桉不語。
“給我跪下!”老爺子大吼。
老爺子身邊,有傅陽和秦黎黎,秦黎黎倒在沙發(fā)上,臉色不太好,聽說她身上的傷也挺重的,估計還不能自由行走吧?
“我為何要跪?”傅如桉涼涼的說。
“為何要跪?”老爺子被他這話氣笑了,他扭頭看著婆婆,婆婆一臉愁容,一個星期不見,仿佛蒼老了好幾歲。
“傅如桉。”婆婆連名帶姓的叫著他,“你怎么能這樣對你的親弟弟。磕闶遣皇欠堑米屧蹅兏导摇约喝藲⒆约喝四悴鸥市陌。
傅如桉涼涼的說:“媽,您老了,記性也退化了?您可別忘了,最先挑事的人,是傅陽!
傅陽眉心緊鎖,一臉愁容,“大哥,你怎么討厭我都行。可是……你也不能拿傅家出氣吧!這公司到底還是傅家的,也不是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這樣呢你!難道你想看著傅家這么多年的根基毀于一旦嗎?”
“毀也是毀在你手里。”傅如桉不急不緩的說,“怎么?還想再來一次包庇?”
婆婆眼神飄忽,“你說什么呢你?”
“三年前,我掌管公司掌管的好好的,傅陽來公司實習(xí),第一個月就捅出了簍子,讓公司虧損了一千萬。你們可倒好,全推到了我的身上,拿著這件事情大做文章,硬生生的讓公司的董事會把我給罷免了。這才過了三年而已,就忘了?”傅如桉的聲音含笑,卻是十足的冷笑。
他在譏諷,譏諷他們在坐的每一個人。
老爺子聽到這話愣了愣,他看著明顯慌亂的傅陽和婆婆,“這是怎么回事?”
婆婆急忙解釋,“爸,爸,就是……”
“爺爺不知道嗎?”傅如桉打斷了她的話,“三年前那筆虧損單子,是二弟一手造成的,并非是我。只可惜啊,媽太偏向二弟,硬生生的讓我背了這個黑鍋。”
老爺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他雙目敏銳,似利箭一般,“傅如桉說的是真的嗎!”
婆婆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話來。
傅陽幾乎是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樣!難道就因為這個,你就可以對傅家動手了嗎?你把爸置于何地?你把爺爺置于何地?!”
婆婆連聲道:“爸,那都是陳年往事了,也不必再提,現(xiàn)在正說著這事呢……”
我看老爺子的神情,多少也是知道了點,他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哆嗦著道:“我早說了,不可偏向不可偏向!你為什么就……就不聽呢!”
“爸,我沒偏向……”婆婆狡辯。
“你給我閉嘴!”老爺子氣的直咳嗽,他看著傅如桉,道:“如桉啊,你可別忘了,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我什么……我可是允許何初嫁進來了,更同意了她是我孫媳婦的這個身份?赡隳?事情才過去多久,你竟然……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
“爺爺,這話我可就不懂了,從始至終,我有對傅家做出什么么?”傅如桉連聲冷笑,眉眼間蘊著層層寒氣,眼底的冰碴幾乎要溢出來,“要不是二弟私生活不檢點,又怎么會讓傅家股價大跌呢?”
“你……你……”傅陽指著傅如桉,“你這是血口噴人!”
傅如桉一臉關(guān)懷的笑容,“身為你的大哥,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放心,我已經(jīng)給你的公司撥了一百萬過去,相信肯定會渡過這個難關(guān)的!
傅陽被他羞辱的面色鐵青,一百萬?一百萬能做什么。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一個僵局。
所有人都清楚,不讓步的話,傅如桉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底怎么樣,你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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