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接傅如桉的話茬,雖然我也確實(shí)是因為聯(lián)系不上宋淺而起了疑心,但我還是打心底里頭覺得宋淺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所以才會這樣。
當(dāng)晚,傅如桉親自約見了紀(jì)南他們,在一家環(huán)境不錯的餐廳吃飯。
可是,卻無人動筷。
我餓的一個勁的舔嘴唇,很想嘗嘗桌子上的美食,可大家竟然沒有一個人先拿起筷子吃,氣氛一度壓抑,我也不能率先打破這個尷尬。
不知道過了多久,紀(jì)南看了白泠泠一眼,白泠泠垂了垂眸,率先起身,拿起一直冰在冰里頭的紅酒,給傅如桉倒了一杯。
“關(guān)于貴公司發(fā)生的事情,我深表遺憾!卑足鲢鐾锵У恼f,絕美的面容上帶著絲絲憐惜。
“多謝白小姐體貼!备等玷衿届o的道,“不過,我們兩家的合作,恐怕是要放一放了!
“傅先生還是先專心處理好這次的紕漏吧,誰也不希望看見這件事情再次發(fā)生。”白泠泠并沒有接他的話。
聽其意思,怕是斷了和我們合作的念頭了。
我心里頭空落落的,有些難受。
這件事情,還是因為我的疏忽大意才造成的,如今還得讓傅如桉給我買單。
傅如桉嗯了一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紀(jì)南不急不緩的出了聲:“吃飯吧!
大家開始動筷,可我卻沒了吃飯的心思。
這明面上是吃飯,其實(shí)就是表示散伙而已。
傅如桉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他神情自若的給我夾著菜,“吃,餓壞了吧!
我猶如機(jī)械般朝著嘴里頭塞著食物,一口又一口,味同嚼蠟。
中途的時候我去了洗手間,又和上次一樣碰到了早就在門口等著我的白泠泠。
“你心情看起來很不好,是怕傅先生責(zé)怪你么?”白泠泠柔聲問。
我搖搖頭,“我只是在想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自己的作品被別人奪走,任誰都不會咽下這口氣的。”白泠泠表示理解我,“我想,以傅先生的實(shí)力,應(yīng)該很快就能找出真相!
我強(qiáng)顏歡笑,“希望吧!
“晚點(diǎn),有時間嗎?韓瀟想見你。上次你過來,她就鬧著要過來,只是檔期一直排不開,正好今天有空!卑足鲢鰡栁摇
“好!
反正,我們也是明天才回北城。
我和白泠泠一起回了包廂,吃完了飯后,我倆心照不宣的給自家先生說要一起去玩的事情,傅如桉和紀(jì)南齊齊蹙眉,說的話都一模一樣:“不要喝酒,回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知道了!
韓瀟訂的地方是東城最有名的一家玩樂會所,不同于其他的安靜,這個一進(jìn)去就亂哄哄的,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酒吧。
這里三樓是ktv,四樓是足療,五樓是棋牌室,所需要的東西都是一應(yīng)俱全。
我們才推開包廂門進(jìn)去,就看見桌子上擺了兩排酒,有人在那打著斗地主,旁邊還放了個自動麻將機(jī),一些三線藝人在那打著麻將,嘴里頭還有叼著煙的,估計是韓瀟的朋友。
韓瀟見我們來了,特別熱情的過來,大波浪的頭發(fā)在腦后一甩一甩的,“泠泠,來的也太晚了吧?就等你們了!
說著,她還對著我打招呼:“何小姐!
“韓小姐。”我道。
“路上有點(diǎn)塞車,話說你家那位還放你出來喝酒?”白泠泠拉著我坐下,調(diào)侃著韓瀟。
之前我倒是有過耳聞,說是韓瀟的丈夫管她管的比較嚴(yán),就連平日里韓瀟所需要演的劇本都得讓他一一看過,保證沒有什么太過分的親密戲后才答應(yīng)。
韓瀟有一次倒是背著她家先生拍了個吻戲,是真吻的那種,偏巧她先生那天正好去探班,明晃晃的撞見那一幕,當(dāng)場就怒了,在片場攪合的那叫一個雞犬不寧,熱搜霸了整整三天都沒下去。
光從口述來看,大家可能會以為這個男人不太懂事,或者是有些幼稚,也有人肯定會想,不就是拍個戲嘛,又能怎么樣。
可出奇的是,竟然沒有一人敢說這樣的話。
我那時候還納悶,怎么那些個鍵盤俠們不出來噴了?要是放在平時,亂七八糟的言論肯定早就出來了。
比如說什么……
“都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還拍這種戲?心里沒點(diǎn)abcd數(shù)!誰娶了她就等著倒霉一輩子吧!頭頂上的綠帽子肯定能疊的很高!”
要么就是這種……
“女人啊,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要是不多管管,指不定下次就拍床戲去了!假戲真做這種事情,在娛樂圈里還少見么?”
但罕見的是,下方竟然祥和一片。
“哈哈哈,笑死我了,亞洲第一醋王已上線!
“韓瀟你就作吧你!我已經(jīng)能感受到醋王的怒火了!回家絕對挨一百下抽屁屁!”
“吻戲拍的爽嗎?小型家暴刺激嗎?他的嘴唇有我景哥嘴唇軟么?(狗頭保命!)”
當(dāng)時我特意去查了查,這才清楚,韓瀟的丈夫是國內(nèi)最年輕的上將,叫李景之,后來還升了職,處理過的案件都是大件,做了不少貢獻(xiàn)。
所以自從韓瀟和李景之結(jié)婚后,圈內(nèi)的人就沒有敢惹她。
韓瀟擺了擺手,“你可別提他了,我現(xiàn)在在家里就跟監(jiān)獄似的。你也清楚我皮膚不好,素顏更是差到我自己都不想照鏡子!可每次一拍完戲回去,他第一時間就拉著我去卸妝,我自己不卸,他就親自動手,還說什么我素顏?zhàn)詈每矗耆褪潜犙壅f瞎話啊!你說說,男人的嘴,是不是和大豬蹄子有一拼?”
韓瀟說的眉飛色舞的,明著是道李景之的不是,可臉上的神情分明是在表達(dá)一點(diǎn)——我家老公最好了!
白泠泠似乎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我也是這么覺得!
韓瀟這才滿意,繼而對我下出了毒手,“何小姐,會打麻將嗎?一起來玩玩啊?”
我搖搖頭,“不太會,斗地主還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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