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這些捕風捉影的東西真實度不高,謝晏秋不以為意。
這些人也不知道前后矛盾。就魏琛這個驢脾氣的索命鬼,這能看上皇庭那家KTV不知道多大歲數的老板娘才有鬼。魏琛就是真傍上了老板娘,那個老板娘還能放任魏琛心里住著別的白月光?
謝晏秋這會兒唯一的目的就是幫他的便宜弟弟解開誤會。
“老謝,你說一聲,兄弟帶人把他干掉。”旁邊一男生坐在魏琛的桌子上按住謝晏秋的肩膀。
他的手上還抱著顆球不樂意放手,腰上跟魏琛一樣系了件外套。
這人叫鐘濤,傳統意義上的壞學生。某種程度上跟魏琛同屬一種,但是社交上比魏琛活絡很多。
鐘濤的一邊嘴角拉的弧度很高,極力模仿出邪肆的效果。
謝晏秋腦袋靠在墻上:“殺人犯法。”
鐘濤的中二病比謝晏秋還嚴重,正處在叛逆期,還學著初中生跟老師頂撞。
鐘濤:“媽的,我找兄弟一起圍他一頓讓他吃個教訓也行。”
他一天要把這種類似的話說上幾百次,周圍人配合地笑了兩聲。
鐘濤咬牙切齒:“笑個錘子,老子說真的,就他這種沒原則的下賤種,老子就當替天行道。”
“嘴巴放干凈點。”謝晏秋胳膊肘往旁邊猛懟,魏琛的桌子一抖,鐘濤被強行弄了下去。
“老謝你啥意思?弄不弄他就一句話的事兒!”鐘濤被落了面子,不樂意了:“娘們唧唧的,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好學生這副樣兒!”
“哎,濤哥濤哥,別氣,老謝不是一直都這個樣兒嗎?”旁邊趕緊跟了個人拉著。
“不是,鐘濤。”謝晏秋莫名其妙地看他:“魏琛打的是我,我都沒激動你在那兒瞎跳跳啥?”
“誰他媽知道他下一個打的是誰?老子就是幫兄弟也得弄他一頓!”鐘濤面色陰郁,沒肯再靠近謝晏秋:“老謝,我算是看透你了。”
謝晏秋頓時啼笑皆非,鐘濤腦子里的戲自個兒堆成塔,向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謝晏秋平時會給他們捧個場,但今天這情況卻怎么都懶得跟他瞎扯。
“行行行,看透我了行不。”謝晏秋敷衍地拱了拱手。
上課鈴響了,周圍人一哄而散。
他們這才看到后門的門框上靠著的那個人。
他手里拎著個紙袋,腦袋抵在門框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淹沒了自己座位的人。
陽光從側面映入,撒了他半邊金光,本就深邃的下顎線美的觸目驚心。
謝晏秋:“魏琛。”
別人都散去了,就鐘濤還杵在那里瞪魏琛。
鐘濤心里想了很多,別人都怕魏琛,是因為謠言把他吹的太高了。什么聞風喪膽,都是膽小鬼的借口。
他偏不怕。
魏琛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他的書包,書包被謝晏秋強行拿到了前座之后又被人亂起八糟擠了一通,掉到了地上。
謝晏秋心領神會,撿起來拍了拍,自然而然地放到旁邊的座位上。
魏琛:“……”
他盯著謝晏秋的眼睛走過去的,肩膀猛地被人撞了一下。
魏琛這才注意到還有個人杵在這里。
側頭看過去,正對上鐘濤滿臉輕蔑。
鐘濤就差把不爽這兩個字寫在臉上:“哎喲,真對不起。”
“鐘濤!”謝晏秋只想把這傻逼拍回自己的位置上,平日里自己橫著玩就算了,怎么誰都招惹。
魏琛把過來的謝晏秋推了回去:“上課了。”
他確實覺得拳頭癢,很想滿足鐘濤的愿望。不過看到謝晏秋有些著急的模樣突然又懶得計較了。
魏老大怎么可能連這點兒氣量都沒有?
鐘濤對著魏琛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才回去。
魏琛泰然自若,拎回自己的書包要坐回后排。
謝晏秋按住書包不讓他拿:“坐前面來。”
魏琛很無語:“你管太寬了。”他愛坐哪坐哪關他屁事?
謝晏秋:“我是你哥。”
“哪門子的哥?”魏琛嘴角一扯,倒是想起了什么,將紙袋子往他身上扔:“我媽給你的。書包你愛拿著送你吧。”
反正他書包里就放了一支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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