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奔到剛剛尸犼和帝江戰斗的地方,后卿在這里,終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四股兇獸之氣,除去后卿最為熟悉的尸犼,還有已經確認了的燭陰,剩下的那兩股氣息,是后卿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尤其是這兩股氣息當中,有一股氣息特別的淡,仿佛這氣息的主人,之不過在這里存在了一小會兒就離開了一樣。
仔細檢查了一下,后卿發現,這四股氣息似乎就是在這里散發出去的,可是后卿想要追其蹤跡,卻是根本無從下手。
這四股氣息在這里的濃郁程度是最高的,而且看地面上那被巨力所打出來的大坑,后卿幾乎可以肯定,剛才犼絕對就是在這里和帝江戰斗,可最令人不解的是,這四股氣息,在這里就瞬間消失了,如此一來,后卿根本就無從尋找。
雖然段銘也給犼配備了一臺手機,但是此時后卿卻并不敢給犼打電話,因為他也搞不清楚現在犼到底在哪,萬一自己這一個電話過去,暴露了犼的行蹤怎么辦?
其實在平常的時候,后卿都是最最穩重的一個人,不管遇見什么事情,后卿總是能沉穩對待,但是這一次,就算是活了數千年,經歷了各種生死危機的后卿,也稍稍有些慌了神。
畢竟這一次他們的對手,可是上古的一只兇獸,而且這只兇獸的能力還很強。
聽犼說,當年帝江其實是敵不過自己的,但是自己想殺他,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像帝江這種心機極深的人,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留一條完美的后路?
這種程度的戰斗,就算是后卿,都沒有能力去參與其中,犼說帝江打不過自己,那也是以他來說,如果要換成后卿,一個帝江怕不是能把后卿吊起來錘......
就在后卿一臉陰沉,思索著犼可能會去哪里的時候,其頭頂的天空突然降下了一個人,后卿在察覺到頭頂有情況的時候,作勢就要向后退去,可腳剛剛抬起來,后卿的喉嚨就被人給鎖死了。
這人的速度幾乎快到不可思議,甚至后卿在被鎖住喉嚨后,不得不抬起頭,在空中,后卿還看到了一串沒有消失的殘影。
“這......”后卿雖然喉嚨被死死的鎖住,但是他卻感覺到,鎖自己喉的人,似乎對自己并沒有惡意。
“誰?”一個十分動聽的女聲突然響起,后卿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鎖住自己喉嚨的人,居然是一個美到幾乎能夠令人窒息的女子,而且在她身上,后卿還有一絲絲熟悉感......
像后卿這種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什么美女沒有見過,但是像眼前這個女子的美貌,的確是后卿前所未見的。
不過就算是這個女子美到令人窒息,后卿也不過是在心里驚嘆了一下,其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女子在發現后卿看向自己的眼睛異常清澈,根本就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后,女子手上的勁力便小了一點。
“說,到底是誰,給你五秒鐘。”雖然手上的勁力稍微弱了一點,但后卿的喉嚨依舊還是在自己的手里,只要自己想,瞬間就可以捏碎他的喉嚨。
反觀后卿,雖然被這女子抓.住,但是臉上卻絲毫不慌,越是到這個時候,后卿就越是冷靜。
“燭陰?”后卿嘗試的叫了一句。
在聽到這句話后,女子手上的勁力瞬間加了回來,不過后卿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死了,對于這種鎖喉的把戲,他是根本就不用去理會的,甚至就算燭陰掐碎了他的喉嚨,后卿也不會死,大不了回地府讓華佗給自己修一修就好了。
“你是誰?你和犼什么關系?”燭陰冷聲問到。
后卿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你先把我放下來,雖然就算你掐碎我的喉嚨我也不會死,但這樣我很不爽。
似乎是發現后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燭陰手一松,就把后卿給放了下來。
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后卿突然聞到,在燭陰身上,犼的氣味兒特別濃郁。
現在這種情況,后卿完全是處于被動的,索性和燭陰兜圈子,不如直接了當的問,其實現在后卿心里也在打鼓,剛剛自己冒冒失失的跑過來,實在是太蠢了,自己這極其謹慎的性格,在犼這里還是沒能奏效。
畢竟是一起搭檔了千年的“老隊友”,犼現在出了情況,后卿一點忙幫不上,還是特別窩火的,尤其現在這個情況,似乎除了自己之外,也就沒有其他人能夠去了。
“我想知道犼現在怎么樣了。”后卿沒有回答燭陰的問題,而是反問了燭陰一個問題。
燭陰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后卿的問題,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后卿看。
在無視掉了燭陰那絲毫不掩飾的威脅眼神后,后卿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說實話吧,我和犼是好幾千年的搭檔了,你要是把我抓走了,沒準還能要挾他一下,不過我倒是挺好奇,想當年你還追求過犼,怎么現在反倒開始和別人一起來對付他了?我還以為你們兇獸都像犼一樣呢,沒想到這兇獸里也有你們這種不念舊情的王八蛋。”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后卿沒有絲毫的掩飾,直接就是噴,如果沒有犼,自然也就不會有他后卿的今天,可以說是犼給了他“再活一次”的機會,現在犼可能遇到了危險,能夠多少幫上點忙的,估計也就只有自己了。
像什么“要挾”之類的話,后卿也就只是說說罷了,他和犼都知道,在這種時候,接受了所謂的“要挾”,就等同于默許被人給牽著鼻子走,這種事情在戰斗當中是大忌。
后卿和犼都清楚,如果在戰斗中被人要挾,自己一定會無視要挾,直接出手,最慘烈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兩個人全部死亡,活了數千年和數萬年的犼,其實早就對“死亡”這種事情看開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唄!如果以自己這種實力都走到了這一步,那也就只能認栽了。
不過現在的后卿,卻并不擔心,畢竟自己身上的兇獸之氣還沒有消失,這說明犼現在還是安然無恙的,可能會受點傷,但絕對還是活著的。
看了看燭陰略有些錯愕的臉龐,后卿不屑的說道:“我就問你一句,犼現在到底在哪?當然,如果你非要殺我也行,起碼讓我最后見一見我的老伙計吧,走也讓老子走的痛快點。”
燭陰在發現后卿似乎是真的沒有任何“恐懼”的情感存在后,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放松起來了。
“你和他是朋友?”燭陰問到。
后卿一聽這話,心中一動,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改變分毫。
“你說是就是吧,我打不過你,你是老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開心就好,你也別跟我墨跡,要殺你就現在直接宰了我,不殺那你就讓我去見一下犼,反正就這兩條路,你自己選吧!”后卿一臉的無所謂。
燭陰輕聲一笑,自顧自的說道:“沒想到被尸犼影響的還挺深,性格都這么像......”
說完,燭陰在后卿身上拍了一下,那屬于尸犼的一絲兇獸之氣,被其直接拍了出來,檢查了一番后,燭陰又把兇獸之氣重新打回到了后卿體內。
隨手一抓后卿的胳膊,燭陰和后卿當時就消失在了原地,等到后卿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一個院子里,院子的正當中,犼正躺在一個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朵鮮花在看著。
在看到后卿之后,犼掙扎著坐了起來,問燭陰說:“剛才你說可疑的人是他?你沒為難他吧!”
燭陰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倒是想為難他,能夠和你出生入死好幾千年的人,怎么著也算得上是個兄弟了,我倒是得有理由去為難他呀!
說著,燭陰走到了犼跟前,把犼給重新按在了椅子上。
“你這小兄弟不錯,肯為你拼命,是個可交的朋友。你現在身上有傷,安心躺下別動。”
后卿在一旁看到犼“老臉一紅”的重新躺了回去,登時就明白了什么。
“老東西,是不是得給我個解釋?這狗糧老子可不吃!”后卿特別自然的從一旁拉過一個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犼嘆了口氣,說這事情說來可話長了,你要是有耐心我就給你說說,沒有耐心的話,那就你來問我吧!
“沒事的,鐘山一直是處于混沌當中的,你就算是在這里把之前數萬年的事情都說了,也不影響,這里的時間,和外界可不能夠相提并論。”燭陰說道。
犼一聽這話,一臉疑惑的看向燭陰:“什么?這里和外界是不共享時間的?這里過一天,外面過多久?”
燭陰想了想,回答說:“大概十幾秒吧,不然你以為我們燭龍家族為何如此盛產高手?”
“嗯?”犼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轉頭對后卿說:“你們不說要訓練林開那小子嗎,到時候直接把他拉到這里來多好,在這練上幾年也不影響。”
后卿一擺手,說那小子的事情先放放,你先跟我說,你還有她,到底怎么回事。
尸犼看了看燭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這事兒要說起來,可就長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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