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已經(jīng)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阮君灝雖輕描淡寫而過,但他心里的傷痕卻好像越來越深。
童莉說道:“今天我見到了夏江杰,我已經(jīng)知道你和許馨夢分手的原因了。”
阮君灝這才明白童莉為何如此傷心,面對自己丈夫的背叛,這種晴天霹靂任誰都無法忍受。
阮君灝回道:“爸知道嗎?”
童莉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還一直希望你能和許馨夢重歸于好。”
“既然爸不知道,許阿姨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我爸,那就放下吧。”
“我怎么能放下,我怎么能忍受有一個女人一直惦記著你爸呢?”
“你不放下又能怎么樣,我爸不知道你心里的委屈,沒有人知道,你獨自一人承受著,苦的是你自己。”阮君灝安慰童莉的同時好似也在安慰著自己。
這個道理童莉豈能不懂呢,可是她煞費苦心經(jīng)營的看似美滿的婚姻,卻裂痕不斷,她怎能甘心呢?
童莉緊握著阮君灝的手說道:“君灝,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站在媽媽這邊好不好?”
阮君灝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媽,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還有我。”
不管是阮君灝還是童莉,他們打心底里都不愿意去接受許馨夢是阮林生的女兒這件事,所以他們并不愿去多談這件事。
回到臥室的阮君灝,試著靜下心來看會兒書,可是越想靜反而越靜不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著童莉說的話,他實在是不明白夏江杰為什么要把真相告訴自己的媽媽。
一連幾天,童莉都魂不守舍的,她怕突然有一天許璐會帶著許馨夢來找阮林生,而阮林生會義無反顧地跟著許璐走,童莉越想越害怕,這種內(nèi)心越積越多的恐懼害得童莉都要發(fā)瘋了。
而夏江杰派人監(jiān)視阮家,竟發(fā)現(xiàn)阮林生依然瀟然自在地去自己的畫室,而童莉看上去亦是沒有任何的異常,夏江杰不免采取了進(jìn)一步的行動。
這天早晨,一個可怕的場景進(jìn)入了童莉的夢境:阮林生和自己離婚轉(zhuǎn)眼就去百迎找了許璐,而阮君灝也拿著行李,對自己說道:“媽,都是你的自私害得馨夢從小就沒有爸爸,如果不是你馨靜也不會死,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說罷,阮君灝不顧童莉的苦苦哀求,依然奪門而去......
童莉嚇得連忙從床上彈起來,豆大的汗珠如血點一般從童莉的心底流出來,稍作冷靜之后,童莉連忙環(huán)顧四周,再看著旁邊睡著的阮林生,童莉不停地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個夢而已,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不料吃早飯的時候,阮林生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說許馨夢是他的女兒。
阮林生看著短信嚇得半天回不過神來,童莉察覺出阮林生的異樣,連忙關(guān)系道:“怎么了?”
說著,童莉拿起了阮林生的短信一看,亦是嚇得直哆嗦,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待反應(yīng)過來之后,阮林生連忙向?qū)Ψ酱蛄藗電話,可卻一直無人接聽,阮林生不敢想象許馨夢是自己的女兒,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許馨夢會不會是自己的女兒這個問題。
雖然帶著無數(shù)的懷疑,有那么一瞬間阮林生倒是無比的希望許馨夢真的是他的女兒。
還未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阮林生的手機(jī)上突然彈出一條新聞——馳名中外的中國籍畫家隱藏在背后的私生女......
再細(xì)看新聞上的內(nèi)容,這位R姓大畫家,擅長人物素描和風(fēng)景畫,常年做慈善,有很多大明星以及知名人士向他購買過作品,今年初剛舉辦了個人的慈善畫展......每一條信息無不指向阮林生。
突然間阮林生的電話響了起來,常文翼一聽阮林生接了,連忙說道:“你和許璐真的有女兒嗎?新聞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阮林生好像還在做夢中,回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許璐從來沒有給我說過。”
此時阮君灝也早已打開了自己的手機(jī),阮林生的這條新聞發(fā)布不過十幾分鐘,卻迅速占領(lǐng)了娛樂界,教育界乃至經(jīng)濟(jì)領(lǐng)域的頭版頭條。
童莉在巨大的打擊下,連忙向各個領(lǐng)域的朋友打電話,試圖壓下這個新聞,可是短短的半小時后,這條新聞的點擊量已突破兩百萬,依然呈現(xiàn)著直線上升的趨勢。
而此時阮林生的宅子前,記者已經(jīng)蜂擁而至,他們期待著阮林生或童莉能夠出來向大家說清楚這件事。
此刻的阮林生卻并不關(guān)心有多少人看了這條新聞,批評了自己,甚至辱罵了自己,他所在乎的就是許馨夢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兒,他回想著當(dāng)年和許璐在一起的情景,試圖找到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許馨夢就是自己的女兒。
而童莉壓抑已久的情緒在沒有找到任何解決辦法的此刻完全爆發(fā)了出來,她看著阮林生向其怒斥道:“你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很高興,你是不是做夢都想和許璐有孩子,現(xiàn)在你如愿以償了,這么多年我們辛辛苦苦積累的一切全都沒了!”
看童莉生氣中帶著焦急,阮林生也從無數(shù)的幻想中回過了神來,說道:“你說的是什么話,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馨夢會是我的女兒。”
“那現(xiàn)在呢,她已經(jīng)是了!”童莉生氣中帶著無數(shù)的委屈。
在聽到童莉也認(rèn)定許馨夢是自己女兒的那一刻,阮林生高興不已,可是看著眼前的妻子和兒子,阮林生陷入了兩難,他不知道該如何來解決眼前的這個事情。
阮林生想罷,說道:“如果馨夢真的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zé)任。”
“那許璐呢?你是不是就要和她結(jié)婚了,她這么多年一直都在等你,你是不是早就想離開我們好去找她了。”
阮林生內(nèi)心深處雖有極大的遺憾,可是他知道他該對童莉和阮君灝負(fù)責(zé),而對于許璐,與其說阮林生不敢想去和她在一起,還不如說他已經(jīng)深知他自己早已配不上他曾經(jīng)深深愛慕著的許璐了。
見阮林生默不作聲,童莉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瞬間淚水如雨一般從眼角嘩嘩地流出來。
阮君灝一看連忙說道:“媽,現(xiàn)在不是你和爸爭吵的時候,我們還是快點解決眼前的難題吧,為什么網(wǎng)上會突然間爆出這個新聞。”
童莉聽阮君灝這一提醒,忙把給阮林生發(fā)信息的那個手機(jī)號發(fā)給自己的助理,命他快速地查出發(fā)信息的這個人是誰。
冷靜下來之后,童莉向阮君灝說道:“一定是許璐,她一直把夏馨靜的死歸到你身上,又派許馨夢來折磨你,她現(xiàn)在是要你爸爸身敗名裂啊!”
雖和許璐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但阮君灝相信許璐絕不是這種人,他說道:“不可能是許阿姨,這么多年她一直把馨夢保護(hù)的很好,若真是她,當(dāng)馨靜......離開的時候,她就可以這么做了。”
阮君灝雖然知道了事實,可每每提到許馨夢和夏馨靜,他的心還是疼痛無比。
“她是還沒找到機(jī)會,這件事一定和她脫不了干系。”
直覺告訴童莉,不管是網(wǎng)上的點擊量還是門口來的如此迅速的記者,都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縱這件事。
有多年應(yīng)對記者經(jīng)驗的童莉,很快便想出了對策,此時唯有他們夫妻二人同心,方可其利斷金。
阮林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和當(dāng)事人不可能讓童莉獨自一人去面對門外的各大媒體,他便同意了童莉的提議,由他們二人一起出面去解決這個問題。
童莉迅速地和阮林生進(jìn)行了溝通,告訴了他該說的話,其余的都交給她來處理。
很快童莉和阮林生紛紛換上了正裝,他們手挽著手向宅子的大門口走去,那親密的舉動,那可掬的笑容,讓人看了之后不得不去相信這是一對恩愛有加的伴侶。
阮林生和童莉一走出大門,記者們便一擁而上,七嘴八舌地問他們網(wǎng)上這條信息的屬實性。
童莉向大家輕輕擺手,以讓大家安靜,可這絲毫沒有作用,童莉只好挽著阮林生的胳膊聽著大家的提問卻不做任何的回答。
記者們口干舌燥地問了好多問題,可阮林生和童莉依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們只好停止提問,按照童莉先前的指示先安靜下來。
童莉見記者們停止了提問,便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帶著怎樣的問題和心情而來,我和我先生尊重了你們的提問,你們已經(jīng)把問題提完了,那么我有一個請求,在我和我先生回答的時候,請各位記者朋友們能夠安安靜靜地聽。”
然后,童莉示意阮林生可以說話了。
阮林生抿了抿嘴吧,他知道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許璐和許馨夢都會聽到,他不希望她們聽到之后會失望會難過,可是他知道他也必須要澄清一些事實。
短暫的思考之后,阮林生說道:“自我和我妻子結(jié)婚以來,我時時刻刻記著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許下的誓言,這么多年我努力做好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身份,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妻子的事情,我敢保證一件都沒有,這么多年我除了潛心作畫就是回到家里陪伴我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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