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這時候也沒有沖動。
他只是不停的釋放著自己的氣息,向著圣月界的內(nèi)部緩緩釋放。
這些氣息再次波動了圣月界內(nèi)部的時空,最終匯聚在一起,向著圣月界高空中心的圣月宮滌蕩過去。
嗡!
劇烈的震動聲傳出,肉眼可見,那巨大的圣月宮,在這一刻開始波動起來。
而此刻,圣月華正在圣月宮之內(nèi)盤坐。
有幾個長老這時候飛了過來,其中一個長老直接道,“掌門,少掌門回來了。”
“終于來了么?”
聽到這話,圣月華眼神一冷,下一刻就露出了冷笑,“來得好!我總算是等到他來了!”
說到這里,圣月華就再次看向了那個長老,冷笑道,“傳我命令,圣月界全體長老,都跟我一起出去,這一次,我要徹底罷免蕭陽的少掌門之位!”
這話一出,那長老也是臉色一變,卻不敢有任何猶豫,直接傳遞了圣月華的命令,頓時這讓整個圣月界內(nèi)部的人也都是有了反應(yīng)。
其中的月明,馬風(fēng),以及一些忠誠于蕭陽的弟子,都是飛出來了。
特別是月明,在感覺到蕭陽氣息的瞬間,他就是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蕭陽來了,而且還這么大張旗鼓的釋放氣息,那證明這一次蕭陽去亡魂山脈,獲得了不少好處。
當(dāng)然,很快他又升起了一股擔(dān)心。
他同樣知道,圣月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圣月華敢在前段時間大張旗鼓的過來,那證明圣月華也是有依仗的。
“不知道圣月華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手段,居然敢說要罷免蕭陽的少掌門之位,不知道蕭陽能不能應(yīng)付。”
心中暗道一聲,圣月華有了憂愁。
但是感受到了蕭陽那強(qiáng)大的氣息,圣月華的眼神再次一閃,一股信心開始涌上。
“不,蕭陽掌門一定能夠應(yīng)付的,他是七虛星域的奇跡,是氣運之子,他敢來,怎么可能沒有手段?我只需要相信他就好了。”
圣月華此刻直接走出了搖晃的圣月宮,甚至到了圣月界之外,圣月城的上空之上。
看到蕭陽,圣月華的眼神中立刻劃過了一道寒光,只是很快,他就又露出了冷笑,“蕭陽,你好大的膽子。”
他的聲音一下變得威嚴(yán)起來,“我才是圣月派的掌門,你只是圣月派的少掌門,而身為少掌門,你能做的,就是聽從我的命令,而不是擅自坐下決定!”
“可是這段時間你做了什么?你連滅獸皇,絕命,亡魂,三派,更拉攏了神圣教廷,威逼星海天宗,這得到我的允許了嗎?”
“我沒允許,你居然就敢做下如此多的事情,你這是篡權(quán)!這是叛逆!”
“所以現(xiàn)在我宣布,蕭陽,你不再是我圣月派少掌門,你更不是我圣月派弟子,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被我逐出了圣月派!”
一連串的話語吐出,這讓天地間的無數(shù)人都是一愣。
沒人想到,圣月掌門一出來,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責(zé)問,最終更是下了定論,罷免蕭陽的少掌門身份,驅(qū)逐蕭陽!
這種強(qiáng)行用身份來壓制的手段,是超出眾人預(yù)料的,畢竟很多人都以為,圣月華會用一些比較更復(fù)雜的手段。
蕭陽聽到了這一連串的話也是愣了愣,之后就是笑了,“圣月華,這就是你對付我的借口?”
“你逃了這么久,現(xiàn)在一回來,就打算用這種不入流的借口對付我?”
“不入流的借口?”圣月華眼神一冷,下一刻就冷冷道,“怎么就是不入流了?我身為掌門,你只是少掌門,我沒允許的事情,你卻擅自做了決定,這不是篡權(quán)是什么?這很不入流么?”
“人分男女老幼,位分長幼尊卑,我以掌門身份對你問責(zé),你居然說這不入流?”
“由此來看,你不光是不懂長幼尊卑,更是沒有倫理綱常,這是禽獸的想法,那你有什么資格繼續(xù)成為我圣月派的少掌門?”
又是一連串的話語吐出,蕭陽聽著笑容更濃了。
“呵呵,圣月華,今天,咱們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說實話,在之前,我一直是期待著你我的正式見面的。”
“我一直認(rèn)為你這人行事雖然卑鄙無恥,但卻也是有本事的,都說圣人以退其身而使其身先,以外其身而使其身存,你一貫的手段雖然夠不上圣人這兩個字,但是一個偽君子是跑不了的。”
“但我沒想到,你居然在這時候用這種蹩腳的借口,不得不說,這讓我很失望。”
聽到這話,圣月華也是眼神難看起來。
“不過你既然用這個借口對付我,那我也奉陪。”
蕭陽這時候繼續(xù)笑道,“你剛才說什么?你說我是未經(jīng)你的同意,擅自做下了許多決定是吧,可是在我的記憶中,卻不是這么回事,我記得當(dāng)初你是同意的,嗯,就在我即將突破星辰七重的時候,那時候你打斷了我的突破,說你要閉關(guān),門內(nèi)大小事務(wù),都由我來進(jìn)行處理,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而且我有證人。”
說著,蕭陽就是看向了月明,笑道,“月長老,你當(dāng)初是不是聽見了?”
“正如少掌門所說,掌門當(dāng)初說要閉關(guān),所以門內(nèi)大小事務(wù)都由少掌門來進(jìn)行管理,我當(dāng)初聽得一清二楚!”
月明當(dāng)即精神一震,直接喝道。
“這是作偽證!”
圣月華冷冷道,“誰不知道你和月明關(guān)系好?月明早就成了你的人了!”
“是么?那我的證人可不是只有月明長老一個,還有很多長老和弟子也都是可以為我作證的。”
蕭陽笑著道,之后看向了圣月派的那些真?zhèn)鞯茏拥溃澳銈儺?dāng)初聽沒聽見?”
“聽見了!我當(dāng)初正在修煉!”
“我也是!那時候我剛完成一個任務(wù)回來!”
許許多多的圣月派弟子和圣月長老都是紛紛說話。
見到這一幕,圣月城中無數(shù)的人也都是目光閃爍,他們知道,有這么多人作證,那基本上就是事實了。
圣月華的拳頭一下握緊,眼神中劃過了一道暴怒之色,很明顯,他沒想到這么多人都會為蕭陽說話!
他本來以為自己在圣月派經(jīng)營多年,影響力怎么也該有一些,應(yīng)該有些人會選擇不說話,但現(xiàn)在幾乎全部的人都問蕭陽作證,這真的是讓他怒了。
不過,他還是不能承認(rèn)!
是以,他冷冷道,“都是為證!誰不知道是你拉攏了他們!”
“呵呵,這么多人替我作證都是偽證?圣月華,你這話說的就是無理取鬧了。”
蕭陽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你既然想玩這套,我再陪陪你,就算他們都是作偽證,又怎么樣?”
這話一出,圣月華神情一滯。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
蕭陽笑著道,“就算按你圣月華的說法來,他們都是給我作偽證,但這么多人都給我作偽證,這豈不證明了我比你優(yōu)秀么?你身為掌門,卻連為自己說話的屬下都沒有一個,那你有什么資格繼續(xù)成為圣月派的掌門?相比起來,我可是比你有資格多了。”
“可惡!”
圣月華心中暗罵,嘴巴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看著圣月派眾人那鄙夷的神情,再看看圣月城中民眾的目光,他也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而且,話分兩頭說。”
就在這時,蕭陽再次道,“你說我擅自坐下了決定,那么我倒要問問你,我做下的這些決定,哪一件事傷害到圣月派的核心利益了?不如說我給圣月派帶來了更大的利益。”
“絕命,獸皇,亡魂三派被我所滅,他們?nèi)傻牡乇P,此刻已經(jīng)成為了圣月派的地盤,建成了絕命,獸皇,亡魂三殿,這一下就讓我們提升了接近三倍的影響力,獲得了三倍的利益,而神圣教廷,魔封宗,和我們結(jié)盟,這最起碼又是給我們圣月派帶來了兩倍的利益,唯有一個星海天宗,現(xiàn)在沒有結(jié)盟的意愿,但是他們治下的商會,家族,以及人口,都在大規(guī)模的向著我們圣月派遷移。”
“可以說,在我的指揮和決定治下,整個七虛星域,現(xiàn)在是我圣月派一家獨大!我蕭陽,就是七虛星域?qū)崒嵲谠诘淖罡呓y(tǒng)治者!”
“自七虛星域建成以來到如今,可有哪一個人,做成了我今天的偉業(yè)?”
這一連串的話語吐出,圣月派的弟子和圣月城的民眾都是露出了激動之色!
他們知道,沒有!
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能像蕭陽這樣以彗星般的速度崛起,之后更是以滔天手段,一統(tǒng)七虛星域!
這是前無古人的壯舉,也可以說是后無來者的霸業(yè)!
“如此豐功偉績,如此實實在在的好處,還有誰,比我有資格統(tǒng)領(lǐng)圣月派,又有誰,比我有資格統(tǒng)領(lǐng)七虛星域?”
蕭陽這時候再次問道,這讓圣月華也是嘴巴顫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更不要說,我們現(xiàn)在還面臨大天神星系的入侵的危險。”
蕭陽這時候冷笑,“大天神星系入侵在即,而我在他們?nèi)肭种埃瑨吒蓛袅似咛撔怯騼?nèi)的一切投降派,而我有自信,在我的帶領(lǐng)下,七虛星域可以里面被統(tǒng)治奴役的結(jié)局。”
“這一點,圣月華,你能做到么?”
話語說到這里,無數(shù)的人也都是看向了圣月華了,這讓圣月華也是身體一震,一瞬間,他居然有種羞愧無比,想要鉆到地縫里面的感覺。
確實,蕭陽的話,太正確了。
而且蕭陽做的事,也太強(qiáng)了!
強(qiáng)的讓人無可挑剔,讓人無法找到其中的任何錯誤!
哪怕是在無恥的人,在卑鄙的人,城府再深,又或者手段在高,在蕭陽這豐功偉績之前,在蕭陽這股濤濤大勢之前,也是無可阻擋,只能束手待斃!
“哦,這話我問的不對。”
就在這時,蕭陽再次一笑,“或者說我問你這話,就已經(jīng)是對你的一種侮辱了,畢竟,你早就已經(jīng)判出了圣月派,成為了大天神星系的一份子了不是么?”
“你這次降臨,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應(yīng)該就是有大天神星系的人暗中支持吧,所以這些廢話的把戲咱們別來了,直接一點。”
“你出手吧。”
話語吐出,蕭陽的嘴巴就是直接閉上,看向了圣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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