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逃了出去,正好冬亞找到了這里,帶著他們離開。歐陽給唐河發(fā)了消息:“他們的目標:圣河路298號。”對方的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
唐河收到歐陽的的消息,趕快派人敢娶298號,并且提醒盛達撤離他的人。
第二天的新聞,在圣河路298號桌拿了逃獄多年的殺人犯,并當場被警方擊斃。
這樣的消息出現(xiàn),歐陽沒想到唐河和盛達的權(quán)利如此之大,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nèi)就能解決危險他們的力量。她喝了些茶,看來他們不少利用HDA為自己謀求利益。
前幾日,卓爺爺親自給歐陽打了電話,讓她這個周末務必去家一趟。于是,從醫(yī)院處理傷口回來后,她先去了一趟商場,為明天買上些見面禮。
第二天,開車到爺爺奶奶家的歐陽在門口看見一輛陌生的車,透過玻璃,看見里面十分簡潔的擺設,猜測是某個男性的車。
屋里的阿姨走出來,引著她往屋子里去:“歐陽小姐來了。”
沒出來,阿姨總是這樣大聲的對屋子里的人說著,好像如果不用這么高的音量說話的話,爺爺和奶奶不會知道是她來了。
因為臉上的淤青,今天她特意化了妝,但額頭上的紗布是擋不住的。奶奶先起身,讓她把東西交給阿姨,然后看了看她臉龐:“歐陽,你這是怎么了?”
爺爺也收回放在客人身上的目光的,抬頭看著她,有些責怪的樣子:“好好個女孩子,怎么把自己弄傷了?”
“不小心摔的,”歐陽半開玩笑的說道,“小傷。”
奶奶心疼的看著她:“不會留下什么疤痕吧?”
“就是擦傷。”歐陽跟著她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見那個陌生的客人。對方一身黑色西裝,古銅色的膚色,內(nèi)陷的眼眶,雙手放在膝蓋前。他也在打量著她,尤其主意到那雙明亮的眼睛,雖然受了傷,但輪廓清晰,肌膚雪白,確實比卓老描繪的更加漂亮。
“小遠,這就是我給你說起過的歐陽,全名歐陽子杉。”爺爺介紹道,“歐陽,這是盛遠,剛從國外念完博士回來。”
奶奶微笑著看著這兩個孩子,期待著他們相互說話。
“盛遠?”歐陽想了想,“盛達是你的弟弟?”
對方有些驚訝,但很快恢復平靜,畢竟盛達很早就進入家族企業(yè),在國內(nèi)也小有名氣,歐陽認識他也不足為奇:“沒錯,他是家弟,比我小三歲。”
歐陽眨著長長的睫毛,禮貌的點點頭:“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盛遠剛回國不久,對國內(nèi)的情況還不太了解,首先就被父母打發(fā)到了卓家,畢竟兩家一直有交往。
爺爺拿起報紙,看見昨天的新聞,再看了看歐陽,怎么都覺得報紙上的事和她有關(guān)系,臉色馬上變了:“歐陽,你身上的傷真的是自己摔的?”
歐陽努努嘴,看了看對面的盛達,雖然這是件不能大勢宣揚的事,但她還是起了作弄別人的心:“這就得問問你們這位客人的弟弟了。”
她這句話一出,兩位老人火熱的目光落在了盛遠的身上。沒想到,一個大男人會在兩位老人的面前顯得如此尷尬,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看了看歐陽,她的嘴角泛著微笑:“盛達的事我從來不過問。”他說的沒錯,盛遠和盛達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盛遠喜歡研究文學,精通多門不同的語言,而盛達喜歡商業(yè),也注定成為家族的繼承人。
歐陽笑出了聲:“呵呵,爺爺奶奶,我是開玩笑的,反正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這兒不是平平安安的嗎?”
奶奶拍著她的肩膀:“女孩子還是要有一個穩(wěn)定的家才行,怎么能整天在外面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呢?”
這句話,讓歐陽警惕起來,看來這次可不是一場簡單的家宴。
盛遠裝作沒聽見,繼續(xù)沉浸在墻上的書法展品上,不時的還和爺爺交流兩句心得體會。
“奶奶,”歐陽挑挑眉,“你老人家是想給我相親?”
房間里也因為這一句話變得尷尬起來,奶奶不知道怎么往下說,看了看爺爺,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這樣,”爺爺終于開口,“外面的菊花開了,你帶著盛遠到外面采些回來,一會兒讓廚房做一道菊花糕。”著明顯是想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塊。
歐陽起身,領著盛遠去了后院,那里的菊花品種盛多,而且都被照料得非常仔細。
歐陽坐在了一旁的秋千,那是她以前親手搭建起來的,為的就是能待在這里欣賞菊花。
“有工具嗎?”盛遠問道,他確實是一個沒有心機的人,至少不會看人臉色行事。
“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采過了嗎?”歐陽搖動著秋千,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你坐那里,等他們叫我們吃飯就行。”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還是找到旁邊的工具,采了些新鮮的菊花,給廚房送了去。阿姨接過他手里的東西,笑了笑:“麻煩先生了。”
通過廚房時,盛遠果然看見擺在籃子里的事菊花,然后轉(zhuǎn)身回了院子,坐在歐陽的身邊。
兩個開始并沒有多說話,她享受到著秋日的陽光,而他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清閑。
盛達從國外回來后,每天都在以不同方式接觸著不同的女人,她們似乎都那樣的行色匆匆,嘴巴說個不停,人也從一個地方不停的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她體現(xiàn)出來的不同,讓他對她臉上的傷有些心疼,甚至產(chǎn)生出了一種保護欲望。一開始,他也被自己的這種想法給嚇到了,畢竟他們才第一次見面,互相并不了解。
歐陽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才不緊不慢的接聽:“嗯,在爺爺家。好就這樣。”簡單的幾句話,讓人無法猜測對面是誰。
當她發(fā)現(xiàn)盛遠的目光,側(cè)著頭看著他,說道:“一會兒吃過飯,爺爺肯定會留下我們,”看了看他的手,“你會書法嗎?”
“不會。”他小時候練過,但現(xiàn)在卻都不記得,可能太久沒有動過手。
“那就好,”她再次微笑著說,“他也就不會評價你的書法功底了。”
盛遠問道:“你很怕卓老?”
歐陽瞇著眼睛:“怕倒是不怕,就怕他沒完沒了的糾著一件時間不放,”用手擋了擋突然亮起來的太陽光,“還是安靜點好。”
在外面待了半個小時,阿姨叫他們回去吃飯。兩個人才一前一后的走進客廳,坐在彼此的旁邊。
奶奶見到他們,滿臉的高興。就在他們待在外面的時候,她和爺爺已經(jīng)看好了這一對,他們實在是太般配了。
簡單的家常菜,既新鮮又開胃,讓歐陽配了兩碗米飯。奶奶滿意的看著歐陽干凈見底的碗:“歐陽,以后常帶著盛遠到家里來吃飯。”
正在喝水的歐陽差點沒被嗆著,看了看對面的奶奶和右邊的爺爺,難道他們已經(jīng)決定讓自己和這個博士在一起?
“多大了,喝水還能把你嗆著?”爺爺也放下了筷子,他的話帶有批評的意味。
“那個,”歐陽坐直了身體,“爺爺,奶奶,盛先生和我這是第一天認識,你們這話恐怕是早了些。”
奶奶和爺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不得不承認,和如此聰明的歐陽談話,他們得用百分之百的智慧才行。
“正好,”爺爺說道,“一會兒你們相互留個聯(lián)系方式,誰想來了,就叫上對方。”
盛遠像是欣賞一出好戲,看著他們之間的“爭斗”。
“您的意思是我想一個人來還不行了?”歐陽微笑著。
奶奶和爺爺為難了,他們其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讓歐陽常帶和盛遠見見面,但越說越是他們的不是。
精靈鬼一樣的歐陽打破僵局:“爺爺奶奶,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呢就不麻煩你們特意的招待,既然我們認識了,就是朋友,相互請客吃飯也是應該的。”
“我們就是這個意思,”奶奶笑著說,“你這孩子,就知道逗老人。”
爺爺不說話,只是看了看盛遠:“小遠,一會兒到書房,我給你介紹幾幅中國代表畫。”
歐陽顯得幸災樂禍,早早起身去道客廳,放了電視,坐在那,吃著飯后糕點。
幾個小時過后,晚飯之前,盛遠才從樓上的書房下來,看見歐陽還是那個不變的姿勢,雙手抱著膝蓋,專注的看著一部電影。
奶奶去廚房安排了晚餐,出來拍了拍歐陽的腿,示意她把腿放下去,畢竟家里有客人。
“奶奶,”歐陽說著,“我餓了。”雖然她已經(jīng)吃下了一整盤的桂花糕,但她確實是餓了。
“一會兒就能吃了,”奶奶看著她可憐的臉蛋,“在外面一定沒好好吃飯。”
“呵呵。”她笑了笑,看見從樓上下來的兩個人,心想他是如何忍受卓爺爺?shù)膰Z叨的?
簡單的晚飯后,兩個老人把他們送出了門,看著他們離開的車,才回去休息。
歐陽的車開在前面,從后視鏡里看了看后面的車。雖然他們誰也沒給誰留下聯(lián)系方式,但她相信奶奶會像給她一張盛遠的名片一樣的,給盛遠一個她的電話號碼。
突然,她把車停在了一邊,后面的車也跟著停在他的后面。盛遠看和歐陽從車里下來,朝著他的方向過來。
“喂!”她沒了在爺爺奶奶家的禮貌,把手里的名片還給了他,“這是你的名片,我的?”她伸出了手,看著他。
“什么?”
“他們沒給你我的聯(lián)系方式?”
說著,盛宇掏出手機,給她撥去了電話,放在她的眼前:“你說這個?”
歐陽拍了他的車,這小子動作實在是太快:“你不會真的對我有意思吧?”她露出一種怪怪的微笑。
“我覺得你真的挺有意思的。”盛遠說道,“名片不過是個形式,再說了,我想我們會很快再見面。”說完,他開著車離開。
歐陽踢到路邊的花壇,她懷疑這個博士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
回到地下室,冬亞見她氣沖沖的回來,問道:“你不是去卓家了嗎?誰惹你了?”
“幫我查一個人。”
“誰?”
“盛遠。”
是冬亞看著她:“盛遠?你們遇見了?”
“讓你查就查,”她說道,“這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冬亞上網(wǎng)搜索,很快查到他的消息,一個簡單的文學家,熱愛研究文學藝術(shù),出了和盛氏集團有關(guān)系外,其他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就這些?”歐陽不相信他的身份會如此簡單,因為那雙狡猾的眼睛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只會做研究的人身上。
冬亞見她如此重視這個男人,開始利用其他的方法調(diào)查。HDA上的人也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純粹的學術(shù)人士,結(jié)果顯而易見,盛遠和盛達的完全不同,他從小就是好學生,優(yōu)越的家境,優(yōu)秀的成績,完美的人生,甚至到現(xiàn)在為止身邊還沒有一個女朋友。
這樣的結(jié)果讓歐陽非常失望,但她也沒多想,至少接下來他們不會有什么交集。
HDA系統(tǒng)之間平靜了不少,好像在這段時間里少了各種想要調(diào)查案件的人。
兩個人在地下室,除了一般必要的生理需要,幾乎不愿意離開房間。
“喂?”歐陽接到卓墻的電話,“今晚嗎?她看了那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我不想去。”不得不說卓叔要參加的宴會實在是太多,多得用她來充當舞伴。
“這次盛氏集團的宴會,”對方說道,“你爺爺和奶奶也會參加。”
她坐起身來,嘆了一口氣:“他們不會真的想要讓我和那個盛遠有森么關(guān)系吧?”
“不管怎么樣,五點之前出現(xiàn)在公司樓下,”卓墻的辦公桌前坐著兩位老人,“聽見了嗎?”
她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卓叔可從不如此對她說話,她猜測著他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威脅:“爺爺奶奶在你那?”
“咳咳咳!”卓墻說道,“記得來。”
歐陽明白的過來,這又是爺爺奶奶的安排,于是起身,找了件晚禮服,看了看粉色的額頭,恢復得還不錯。
出門的時候她敲了敲冬亞的房門:“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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