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讓你照顧她,答應過你一個條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唯獨人小笙排除在外。”
周懷雋平復著心口的起伏不定的怒火,冷聲說起,“年輕人,我看你還是好好斟酌一下你的答案。”
姜哲笑了,“我說不出對她有多喜歡,只知道目前喜歡她的程度,是其余所有喜愛的事物加起來都無法企及的,小笙是第一,且遙遙領先。”
周懷雋捏著水杯,用力往地面一擲。
“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如如果你連這些都應付不了,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你配不上她。”
餐桌前忽然涌入了不少黑衣保鏢。
身后的保鏢將手扣在他肩膀上,試圖將他擒住。
姜哲反手將人手臂一壓,卸下他的力道,整個胳膊也隨之搖搖欲墜。
邊上另外兩個迅速揮動拳頭上前。
安靜的餐桌瞬間亂成一團。
······
弗陵聽到聲音,倒水的手微微頓了下。
徐艷瞧她那個魂不守舍的樣子,儼然就是個墮了情網的小姑娘。
弗陵吸了口氣,將水杯遞給她手上,“阿姨,喝水。”
“你什么意思?忽然對我這么客氣?”
弗陵端著水杯,態度卑微。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是這樣說,但徐艷瞧她眼角紅著,一副有求于人的樣子,還是將水杯接過。
“不用擔心,你爸至少會顧忌你的面子上,給他留一個全尸。”
“阿姨,黃敘呢?”弗陵坐在她邊上。
徐艷一頓,“你問他干什么?你不是跟外面那個在談?年紀輕輕的,腳踏兩只船就不好了。”
“阿姨,我聽說,你和黃敘商量著,要給我下藥,背著他把我送走是嗎?”
徐艷喝了一口水潤喉,才把水杯放回了杯上,手搭在膝蓋上,笑著看她一眼。
“你這孩子到底聽誰瞎說了?別總是陰陽怪氣的,還有剛才,為什么在你爸面前說我壞話?”
弗陵眸光微微一側,落在了茶臺上的杯子,她嘴唇微微動著,想問她到底是不是,說了也沒關系,反正自己也聽不到,但讀不讀得懂,就得看運氣了。
徐艷點了下頭,“不過是想送你去國外讀音樂學院,繼續練小提琴,你應該樂意吧?”
“你想沒想過......”弗陵靠著沙發背,低垂著眼簾笑了,“請神容易送神難。”
······
姜哲速度極快,當保鏢拳頭揮動過來時。
他身形一閃,將另以保鏢拉到自己剛才的位置。
那保鏢的拳頭狠狠地擂到后者臉上,頓時痛呼聲四起。
姜哲從餐桌上抓過一把刀叉,刀叉對準了保鏢手臂,用力一劃。
瞬間將其黑色的西裝下白色的襯衣都撕開一條長長的口子,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姜哲朝前跨開一大步,狠狠一腳踢開撲上來的人,一連撞開身后好幾個人。
倒下來的又接二連三地撲打了過去,外頭又有保鏢聽到警報聲后陸續不斷地趕赴過來。
周懷雋目光漸冷,摸出手槍,槍口對準了他。
大橘喵了一聲,在弗陵的手臂上緊緊摁了一下。
弗陵這會回過了神,疾步走到他身后,手握在他抬起槍柄的肩上。
“不是讓徐艷帶你走,怎么過來了?”周懷雋冷下聲看她,想起之前在她面前見血的事,把槍也放了下來。
“爸爸不殺他,你放心。但他昨晚行蹤詭異,就算現在沒能查出來什么,但這個人都不能留了。”
弗陵闔了闔眼,解釋,“我都說了,他昨晚都跟我在一起,一整晚。”
周懷雋緊緊地皺著眉頭,握了握她的手,“聽話,好嗎?”
弗陵,“我沒求過你什么事吧?但今天我得為你的小外孫求你。”
······
光影在眼前晃著,好像一切都是虛的,只有這一切是真實可見。
姜哲把頭靠在她小腹上,嘴角都是掛不住的喜悅。
“我來聽聽寶寶的心跳。”
弗陵拍開他的頭,“胎死腹中。”
姜哲捂著臉從她身上起來,跪坐在床沿邊,抱著她手臂搖了搖。
“死了我們的孩子就沒有爸爸了,你忍心嗎?”
弗陵將書掀開了另一頁,面上清冷。
姜哲面色微冷,忽然伸手,開利始麻地拖身上的衣服。
很快地,裸著上身,將她手上的書一把甩走,雙臂壓住她兩側,目光暗沉地笑。
“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來討論一下,怎么在周懷雋懷疑你說謊前,在你肚子里安一個種?”
弗陵抿唇,“我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
“......”
“捏土造人?還是用蓮藕造個寶寶出來?”
弗陵動了動唇,“總之我有辦法。”
他撫了撫她的頭發,“看來還是得生米煮成熟飯才成。”
弗陵壓住他的手緊聲,“不是你的。”
他抓著她的手,壓在枕頭一側親她的臉,從耳邊,到眼角。
“聽話,笙笙。”
她舔了舔唇,“是黃敘的,快兩個月了,本來我打算和他安分守己過日子,可他背著我偷腥。所以我才會把他從國內帶了過來,卻流放去當個小司機,而你這個老實人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找上門。”
姜哲笑了笑,“牙尖嘴利啊......”指腹落在她你殷紅的唇上,那里是最為柔軟的地方。
那里也有他可望而不可得的東西,神智似乎被眼前的幻象所蠱惑。
他俯下身來,輕輕一觸,卻不甘心只是這短暫的觸碰,他或許渴望的是更多。
將她占有。
······
弗陵推開身上的人下來,整理了略顯凌亂的衣服后,朝床上昏睡不醒的人看去。
“徐艷呢?”
【已經發作了,好在之前你私藏過一點這東西,用在毒販身上,真是罪有應得了】
弗陵走到廁所,將關在里面的徐艷給放了出來。
她臉上都泛著異樣的潮紅,極致歡愉的樣子。
因為吸食了過量的冰毒。
“你說,孤男寡女放在一起,會出事嗎?”
【親,希望你好好做個人哦!】
“:)”
臨出門時,弗陵看著門口不遠的監控探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把監控都給我毀了,成天里弄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看。”
【老周的睡眠很規律,這個時候他也睡了。監控關與不關有什么區別,何況老周有腦子,肯定會懷疑是你下的手】
“不能因為是在我的地盤上出的事,就怪罪到我頭上吧?”弗陵聳了聳肩,“畢竟,都成年人了,我也不能趕鴨子上架。”
【我跟你說哦,姜哲明天會打死你哦!!!】
······
一時間,燈光瞬間昏黯。
弗陵抱著大橘,腳步一輕一重地走到外邊,看了看烏沉沉的天,坐在庭前石階上。
大橘喵嗚地嘆了嘆氣。
弗陵說,“你知道他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嗎?被哄騙著留下來,為他跑路拖延時間,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所以說,這世間,最怕的是殺伐果斷的遇上藕斷絲連的,情意綿綿的遇上見異思遷的,贏得多半是薄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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