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故事還沒講完嗎？”浮塵送下長月走了過來。

    “哦，講完了，她賭輸了只能永遠待在這里了，她站的地方是她女兒當年跪的地方。”玖雅趕緊總結精華講給浮塵聽。

    “再濃縮一點。”浮塵聽的一頭霧水，這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跟長月沒一點關系。

    “她是我親戚。”

    “戈文！”

    “好好！這長月不是人，是她女兒用強大的毅力召喚來的，一個人最多三次機會賭輸了就沒命，可以逃避黑白無常的追捕堪稱越簿神器！”

    “越簿神器是什么？”

    “生死簿啊！就像她永遠待在這以后連黑白無常每次見了她都不抓了。”

    “那你明天真的可以出去嗎？”浮塵很不放心長月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如果是騙玖雅的，又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試試唄，這個明天是從12點開始算的不？”

    “應該是吧？”

    “那趕緊睡覺，12點一到你跟著我出去放煙花！”

    “什么？你有煙花嗎？”浮塵被玖雅跳躍的腦神經嚇到了，半夜放煙花又不是過年。

    “沒有……不過沒關系，我去樓下借點仙女棒，他們宣傳用的那些，我看好幾家還剩下一大把呢。”

    “你要想放現在放不行嗎？為什么要等12點？”

    “我去公墓里放啊！12點東門值班的人下班咱們好溜進去。”

    “玖雅你能別禍害他們了嗎？他們活著不容易死了還要被你折騰，不然你去遠處放，出了事我背你回來。”浮塵徹底被玖雅的腦回路打敗了，她都在想什么。

    “好主意，那咱們去幼兒園門口？”

    “玖雅你能去個符合你年齡段的地方嗎？”

    “涼笙被你搶來的自行車還在不？”

    “在，怎么了？”

    “我現在去買煙花，一會你騎車帶我圍著整個Z市轉一圈我要慶祝我自由了！”

    “好，你只要別去那種稀奇古怪的地方丟臉就行。”

    等長月修養的差不多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整個旅館已經空無一人了，而自己的模樣已經徹底變成了玖雅。

    “莫丹青，他們兩個去哪里了？”長月詢問著樓梯口的女鬼。

    “放煙花去了，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咱們見面的經過我從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

    “和惡魔簽訂契約還不允許惡魔知道你的名字嗎？有了名字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長月壞壞的一笑。

    “你的名字真的叫長月嗎？”

    “知道魔鬼的名字對你沒好處，這個名字是以前有個求我幫他續命的軍師給我起的，我覺得還不錯就用了，可惜他賭輸了，我把他丟七星續命燈里了，我還是喜歡在黑夜里現身，燈太亮了不喜歡。”

    “你是說你可以操縱賭局的結果？那我女兒呢？真的被困在這把梳子里了嗎？”女鬼說著掀開群擺樓梯上放的是把牛角梳，以前的主人應該很喜歡它，它被用的已經包漿了。

    “你女兒是個意外她已經和這面鏡子有契約了，我的能力也違抗不了這面鏡子。”長月不想深究了，自己只要尋找那些有毅力的壞人取他們的命就好，那些自己敵不過的力量研究了也沒用。

    “你想好了要再賭一次嗎？這可是特別回饋，因為你們兩個都是意外。”長月誘惑著女鬼，他不相信有比直接輪回還誘人的事情，自己要親手把意外修復。

    “玖雅”女鬼還沒表態，一身便衣的鹿昭就跑上了樓。

    “有事嗎？”長月不認識眼前這個人，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似乎有什么事情對不起玖雅。

    “關涼笙找到了，但是你的衣服……”鹿昭有些害怕了，打量四周沒有發現浮塵，以玖雅的穿衣風格，衛衣牛仔褲才是她的最愛，但面前這個玖雅居然穿的是哥特風的衣服與發現關涼笙時的衣服一樣，難道玖雅也被那個人軟禁了，逼她穿這種衣服，而浮塵已經被害了。

    “我衣服怎么了？”長月不明所以反而大搖大擺的站到梨木落地銅鏡前照了起來，女孩子都愛美，一定是自己還不夠自然讓這個陌生人起疑了。

    “浮塵在哪里？”鹿昭看玖雅主動靠近自己又反常的照鏡子，誤會那個變態就在旅館內，湊到玖雅耳邊小聲詢問。

    “浮塵？”長月想起昨晚那個不算太高有些壯碩的男子他應該是浮塵“浮塵出去放煙花了。”

    “大白天？”鹿昭透過窗戶看著艷陽高照的外面，更加確定了玖雅是碰到事情了。

    “呵呵，昨晚半夜出去的。”長月慌了，面前這個人怎么這么難打發。

    “半夜？浮塵一夜未歸？”鹿昭警覺了起來，將玖雅護在身后，仔細的聆聽著旅館內的一切響動，好確定那個變態在什么地方。

    長月看到鹿昭這個樣子想到的卻是，難道這個人是喜歡玖雅？確定那個叫浮塵的小子不在好對玖雅用強的？自己又不是沒碰到過深陷三角戀中的男子走向極端和自己賭女人的例子，人類真復雜好多沒有結果的事都要強求，但他們不復雜了自己又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你放心這里只有咱們兩個人。”長月把頭靠在鹿昭的肩膀上貼著鹿昭的耳朵小聲說。

    “玖雅……”鹿昭背對著長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躲開。

    “怎么了？你不是喜歡這個人嗎？”長月看到鹿昭像觸電一樣躲開來了興趣。

    “這個人？玖雅你是沒下藥了嗎？咱們先離開這里！”鹿昭憑直覺分析出玖雅這里絕對出事了，抓起長月的手就往樓下跑。

    “你不是喜歡我才要確定浮塵在不在的嗎？”長月被拽下樓，更糊涂了，人的欲望都是最純粹的，無論繞多少彎想要得到什么就是什么，但面前這個人既然不喜歡玖雅為什么要來見她，難道是欲拒還迎？

    “松手，我什么事情都沒有，倒是你真的對我沒興趣嗎？”長月甩開鹿昭的手，不斷湊近鹿昭的臉盯著鹿昭的眼睛使勁看，長月不相信這又是一個沒有欲望的人。

    “告訴我，你現在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任何愿望我都可以幫你實現！”長月看著鹿昭的眼睛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職業病發作忍不住引誘鹿昭說出自己的欲望。

    二人偏偏是在街上，距離又那么近，不遠處店鋪里的店主們都紛紛探出頭來圍觀，一個看，另一個跟風看最后全街的人都站在外面圍觀鹿昭與他們眼中的玖雅。

    “原來鹿片警好這一口啊……”

    “世風日下，大街上就……”

    “難怪天天巡街都往街尾跑原來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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