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們上來容易,但是對誰也別說見過我。”繆晨說著,把衣服脫了綁成繩,順著自己砸開的洞口,把衣服順了下去。
“繆晨你老糊涂了?我們三個人,你拉的動嗎?”古諾拽拽這臟衣服編成的繩子,怎么看都不靠譜。
“你才是糊涂了的那個,這是夢與夢之間的狹縫里,你不把煙鍋還我,你讓我拿什么造夢,綁上。”繆晨說著又揮揮繩子,古諾趕緊綁上煙鍋,讓繆晨拉走。
“咱們啟程了!”繆晨說著吸口煙,對著洞口就開始吹氣。
煙霧落下,玖雅感覺腳下像踩了棉花,腳下不穩險些摔倒,腰上突然多了個力道,將玖雅扶穩拽到懷里。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咱們先出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韓王沒有讓玖雅掙脫,摟著玖雅一起飄了上去。
“洞這么小,你再抓著玖雅不放手,我就真把你踹下去了。”古諾先一步上去,已經鉆出洞外。
古諾伸手拉了玖雅一把,韓王托著玖雅,送出洞外,韓王要爬出來時,洞口突然坍塌,韓王抓著碎屑就要墜回黑暗中,玖雅伸手抓住了韓王的胳膊,兩個人一起摔了下去。
“你一個警察,警校白上了,翻個洞,還能把人質帶下去,繆晨,你快抽煙,繼續救。”古諾急的,把煙槍嘴塞進繆晨嘴里。
“沒摔著你吧。”
“我掉你身上,你沒摔著就行,還問我。”玖雅其實是扭到了手腕,誰想到韓王這么沉,被韓王體重一墜,手腕已經腫了,玖雅趕緊坐起來,拉拉袖子,擋住手腕。
“來來,咱們回去了。”繆晨又吹了一次煙,這次,終于把二人救了上來。
“古諾,回去聯系孟婆,不管用什么方法,別再讓他那么看著我了,看的我發毛。”玖雅故意跟古諾走在前邊,避開韓王。
“孟婆好說,他的能力是個問題,你能保證不和他握手嗎?”
“他知道自己的手有問題,他絕對不會碰你,他以后又是片警了,鹿昭拉過你手嗎?”
“我不是忘記了嗎?”古諾還真認真回憶,和鹿昭拉過手嗎。
“哈哈,前世的情是今生的債,你們三個,只當是做了一場夢罷了。”繆晨突然停住腳步,推了古諾一下。
“啊!”周圍本就昏暗,誰都沒有注意,前面是深淵,古諾慘叫一聲被深淵吞沒。
“該二位了。”
“我自己跳,我自己跳。”玖雅看著深淵,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底,嘴上說著自己跳,實則根本不跟跳。
“把手給我,跳。”韓王抓著玖雅的手。將玖雅困在懷里,帶著玖雅一起跳了下去。
“出去能做我女朋友嗎?”
“不能,我不是李西寧,我是姜玖雅。”
“那我也不是墩墩,我是韓王,我想試著和你交往,以結婚為前提。”
“……”
“你不用著急回答我,問一遍就答應的女生,都太不矜持了,我會問到你同意為止。”
玖雅睜開眼,耳邊依然是韓王的聲音,而自己的手依然被韓王抓著,古諾醒的早,在努力把兩個人掰開。
“你在干什么?”韓王一睜眼,先是看了玖雅一眼,隨手松開手,質問古諾。
“保護自家的花,不被豬連盆一起拱走。”
“你真當自己是玖雅哥哥了?”
“不管是不是,笑都不會笑的人看著別扭。”古諾又準備和韓王懟一懟。
“你們先別吵,聽見什么動靜了嗎?”玖雅隱約聽到,有人哼哼的聲音。
“南辭呢?”古諾想起南辭來了,地上只有玉笛,被兩個夾板固定住,似乎真的是骨折了,在固定養傷。
“酒壇下面壓著呢。”韓王指指墻角,多出來一個倒扣的酒壇。
“救人啊,你們兩個就指指算了?”玖雅湊到酒壇旁邊,確定了聲音,確實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我蠢嗎?”南辭被從酒壇里救出來,頭上還套著布袋,玖雅解開布袋,南辭第一句話,就讓玖雅想笑。
“不蠢,不蠢,等等,你怎么沒離魂?你現在是坐在地上的。”
“我從小那么努力,全被繆晨這個老東西給我毀了!”南辭都快哭了,從布袋里掙脫出手臂,右手小臂被一團黑霧貫穿,像鎖一樣,鎖住了南辭的半個小臂。
“這胳膊是廢了嗎?”玖雅仔細看能看到,黑霧在南辭手臂上穿行,像活的一樣。
“這是我們南家特有的‘鎖魂鎖’肯定是我姨,把鎖咒教給繆晨的。”
“他胳膊廢是廢不了,多半是入不了夢了。”古諾抓住南辭胳膊看了看,又伸手戳了一下,能從南辭小臂上的洞穿出去,嚇的玖雅都捂眼不敢看了。
“你看夠了嗎?我快成家里的笑柄了,人沒抓回去,還被鎖了魂,我還怎么有臉回南家!”南辭抽回胳膊,從布袋里站起來。
“別哭了,地上有紙條。”南辭站起來,玖雅才看到,布袋下還有張字條。
“勿忘祖上與食夢貘同族,入夢之能乃天賜,待玉笛復原之日,初心回復鎖開之時。”玖雅念了一遍沒太明白。
“都二十八的大小伙子了,還好意思哭,紙上寫的你也看到了,玉笛長回一根,找回初心,你手腕上的鎖就開了。”古諾像哄小孩一樣安慰南辭。
“那我現在……”
“試著過平常人的生活,離了入夢抓繆晨你還不活了?”古諾現在對南辭就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韓王從地上撿起玉笛,放到南辭手里“幾年前,我臉炸傷的時候,也有過覺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恢復了都一樣。”
“你是臉!毀了你還能干別的,我是吃飯的技能,我不能入夢,就什么都不能干了,我都二十八了,我還能干什么。”南辭還很激動,別人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
“玖雅,你替我拿一下。”韓王把口袋里的警官證拿出,交給玖雅,又奪下南辭手里的玉笛,遞給古諾,自己則拽著南辭下樓。
“他這是要干嘛?”玖雅拿著警官證看著古諾,古諾看看手里的玉笛,思考了一下“電視劇看過嗎?那些警察要打人,先關錄像再交出配槍,他可能要打南辭一頓。”
“有道理,打一頓也好我早就想打他了。”玖雅覺得,古諾分析的有道理,跟著點頭。
“得,給他找間房找住著吧,沒本事的人,南家直接棄的,等鎖開之前他都要住這了。”古諾全當賣繆晨個面子了,提著南辭的行李,等玖雅去開客房門。
“這笛子怎么辦?”玖雅拿上鑰匙,看到古諾放柜臺上的笛子。
“沒動靜,多半也被繆晨照顧過了,當骨折患者養著吧,供起來,傷筋動骨非百日不能下地。”古諾自己都被逗樂了,笛子還能骨折。
天已黑,彼岸花開,旅館外墻上的【忘憂客棧】四個字紅的格外醒目,誰又會是客棧里的下一位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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