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風(fēng)生里,半個小時的時間匆匆而過,樂母是一個十分有時間觀念的人,她稍微收拾了一下,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小區(qū)門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黑衣人看到她之后,立馬迎了上去,“樂夫人。”
“晚了一分鐘,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您已經(jīng)很守時了。”只要她能按時赴約,他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他看了一眼沉默的站在一旁的少堃,疑惑的問,“樂夫人,這位是?”
“我和你一樣,是夫人的保鏢。”少堃冷漠的看了一眼黑衣男,氣場十足,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陸先生命令我二十四小時保護(hù)夫人的安全!”
黑衣男了然,他嘴中的陸先生,恐怕就是他家的少爺吧。哎,這母子倆個內(nèi)斗,弄的陸氏是雞犬不寧的,只是可憐了他們這些小蝦米,一旦有戰(zhàn)事,第一個成為炮灰。
“幸會幸會。”不過能跟在少爺?shù)纳磉呉彩歉猓皇巧贍敳粫鸦饸馊鲈跓o辜的人身上,但陸夫人會啊。他有些羨慕的看了少堃一眼,然后恭敬的對著樂母說,“夫人,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樂母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一眼黑衣男,又看了看少堃,溫和的說,“那我們就走吧。”
小區(qū)到咖啡廳總共也就五分鐘的路程,樂母到達(dá)的時候,陸夫人還沒有到,她不以為意,看著面前兩個結(jié)實(shí)的小伙子,話家常道,“你們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有對象沒有?”
少堃的嘴撇了撇,伯母還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見外啊,竟然還關(guān)心敵軍的終身大事。
黑衣男顯然沒想到樂母會有這么一問,楞了一下,這才回答,“還沒有。”
少堃見樂母的眼睛又看向自己,急忙搖搖頭,“我還小,不著急不著急。”他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一個人吃跑全家不餓,才不想過被束縛的日子呢。
樂母搖了搖頭,“古人說得好啊,男人當(dāng)成家立業(yè),要先成家再立業(yè)。你們現(xiàn)在失業(yè)有了,年齡也到了,也該考慮終身大事了。”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好不容易躲過了家里老媽的啰嗦嘴,卻躲不過僅有一面之緣的優(yōu)雅夫人。
“我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不約而同的選擇終止了這敏感的話題。
陸夫人來的時候,就看見三人正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她瞬間就變了臉色,身后的保鏢見狀,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黑衣男轉(zhuǎn)頭一看,立馬閃在一邊,恭恭敬敬的叫,“夫人好。”
“哼。”陸夫人冷笑一聲,慢慢走到黑衣男面前,二話不說揚(yáng)手就是一個耳光,“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下不為例!”
黑衣男不敢捂臉,恭恭敬敬的說,“我明白。”然后就不言不語的站在一旁,低垂著頭。
樂母冷笑,不知道這出殺雞給猴看的戲碼是給誰看呢。也許能震懾住別人,但絕對震懾不了她。
“不知道陸夫人今天找我來,有何貴干啊。”收起了溫柔和煦,樂母變得爭鋒相對起來。
陸夫人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少堃,淡聲說,“這不是少堃么,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這里喝咖啡啊。”
少堃不卑不亢的回,“陸伯母,好久不見。我今天來這里不是喝咖啡的,而是樂伯母的保鏢。”
“喲,樂夫人還真有面子,竟然能請的動你啊。”
“季雲(yún)都發(fā)話了,我莫敢不從。”
陸夫人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她陰晴不定的看著一臉淡笑的樂母,陰陽怪氣的說,“樂夫人可真的是培養(yǎng)出了一個好女兒啊,把我那蠢笨的兒子迷得是顛三倒四的。”
“陸夫人這么說可就不對了,季雲(yún)是一個十分乖巧聰明的孩子,我可看不出他哪里愚笨了。至于嘉容,她確實(shí)是一個好姑娘,穩(wěn)練孝順,我以她為豪。”
“呵呵,”陸夫人坐下來,直奔主題的說,“我不會同意樂嘉容嫁進(jìn)陸家的。”
樂母慢悠悠的回,“據(jù)我所知,夫人您已經(jīng)和陸先生離婚了,所以嘉容能不能嫁進(jìn)陸家,好像也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的。”
“你是想毀了季雲(yún)的未來么?”陸夫人咄咄逼人,連連發(fā)問,“我知道樂家的情況,你們不就是為了錢么,說吧,要多少,你才肯讓你的狐貍精女兒離開季雲(yún)。”
“陸夫人,別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樣唯利是圖。毀了季雲(yún)未來的人到底是你還是我,你心知肚明。季雲(yún)為了躲開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陸氏了么,你還想怎么樣?”
陸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那還不是因為他要護(hù)著樂嘉容,你真的是狼子野心啊,教唆樂嘉容來勾引他,圖的不就是陸家的家產(chǎn)么?”
要不是怕打擾其他的客人,樂母就要放聲大笑了,這女人也真的是太自以為是了,和樂云生那混蛋真的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她收起臉上得體的笑容,一臉憤怒的看著她,“所以,你就要樂云生去殺嘉容?”
少堃的身體一動,不敢置信的看著陸夫人,顯然沒想到她嚴(yán)肅狠厲的外表下,真的藏了一顆蛇蝎心腸。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都到了狠下殺手這一步了,還讓嫂子的父親動手,真的是太陰險了,其心可誅啊!
怪不得季雲(yún)一定要他來保護(hù)樂伯母呢,原來中間還有這么一茬。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樂母淡淡一笑,“我在說什么你心知肚明,我知道你不喜歡嘉容,可沒想到你如此的喪心病狂。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除非他們自愿分開,我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任何事情。還有,別把人想的和你一樣陰暗,我樂家雖然破產(chǎn)了,但是并不是吃白飯的人,也絕對沒有貪圖的陸家財產(chǎn)的野心。”
陸夫人毫不掩藏她的鄙夷,十分不屑的笑了,“話誰都會說,要是真的沒有野心,那就讓樂嘉容離開陸季雲(yún)啊。”
“管你怎么說,我說了,除非他們自愿分開。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成為一個母親的,心思歹毒,還這么的強(qiáng)橫,自己不幸福就算了,還非得拉上自己的兒子一樣的不幸福,你才滿意。真是可憐季雲(yún),那么優(yōu)秀的小伙子,怎么就攤上了你這樣一個媽!”
從沒被如此頂撞過的陸夫人憤怒的咆哮,“放肆!”
樂母好像沒聽到一樣,慢悠悠的回,“我不是你的手下,不會扔你欺負(fù)。收起你那威嚴(yán)吧,我不吃你這一套!”
陸夫人冷笑,“說到底,你就是想讓樂嘉容霸占陸家嘛,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的目的得逞的。真是低俗的一家人,一個二個都是小人。”
少堃聽不下去了,他忍不住插嘴,“陸伯母,你這么說可就太難聽了。我見過嘉容,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嘉容嘉容,叫的挺親密的啊,難不成她和季雲(yún)在一起的時候,還不忘勾引你啊。”
這話說的怎么這么難聽,少堃氣的臉都黑了,“伯母,你這么說,真的有失你的身份!”如此粗魯不堪,面目可憎。
“怎么,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少堃的臉先是黑了,隨后又白了,最后青了,她怎么能如此肆無忌憚的踐踏別人的名譽(yù)。
“伯母,請你適可而止。我和嘉容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guān)系,您這樣說,是對我們極大的侮辱。還有季雲(yún),您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他的心,原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們一提到你,他就變臉,現(xiàn)在明白了,因為你真的很過分!”
“你放肆!”
樂母拍了拍少堃的胳膊,溫柔的勸慰,“和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說那么多做什么,不是對牛彈琴么進(jìn)。你盡管讓她說,我們就當(dāng)做是在聽冷笑話。”
“臉皮真厚,”陸夫人冷笑,“恐怕針扎都扎不透!”
少堃突然沖著后面禮貌的叫了一聲,“陸伯父。”
陸先生笑呵呵的看著他,慈愛的回應(yīng),“是少堃啊,好久不見,你可是越來越壯實(shí)了。”
少堃捂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許久未見,伯父還是這么的英俊瀟灑啊。”
陸先生又淡笑著和樂母打了招呼,“想必您就是嘉容的母親吧,一直想和您見一面來著,可是都沒有找到機(jī)會。嘉容那丫頭我非常喜歡吶。”
樂母伸出手,優(yōu)雅的和他握了握手,笑著回應(yīng),“謝謝您的夸獎,我也非常的喜歡季雲(yún),你有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兒子。”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陸先生非常不謙虛的承認(rèn)了,他打完招呼,才看向陸夫人,淡淡的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陸夫人不屑的冷哼,“我要做什么,需要向你報備么?”
“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別過分了,別無緣無故的打擾別人!”
陸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做我無緣無故的打擾別人。我管我兒子的事情有什么錯,我還沒問你呢,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是不是又來找哪個狐貍精的。”
“你別血口噴人了,”陸先生看都不想看她,“要不是季雲(yún)打電話讓我來,你以為我想來見你。還有,季雲(yún)讓我轉(zhuǎn)告你,別隨便的摻和他的事情,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