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懟的無話可說的賈春香改變策略,開始堅定不移的走苦情路線。她的眼睛紅紅的,可憐巴巴的看著樂母,不住的請求,“弟妹啊,你就看在和云生那么多年的夫妻份上,幫幫我好不好。就算是不看僧面看拂面,我也是走投無路了,這才厚著臉皮求你。看在我第一次求你的份上,就幫幫我吧。”
有些人吧,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旦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了。這個*煩要是不把她徹底的甩掉,以后會像是跗骨之蛆一樣。樂嘉容冷眼看著賈春香,對她這過分的要求感到什么的不耐煩。
樂母久久沒有說話,看著賈春香的眼神很為難,她剛才說的話不假,不是她不愿意幫,而是因為她真的沒有那個能力去幫。賈春香看到了,可她就是視而不見,打定了主意要賴上她,這讓她十分的反感。
樂嘉容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扔到了賈春香的手里,冷聲說,“這是一萬塊錢,目前是我們所有的積蓄,你要的話就拿去,不要的話就還給我。收起你那一套,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明確的說一遍,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的臉,你們賈家的事情也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賈春香的臉色很難看,一萬塊錢都想把她打發了,她覺得樂嘉容這是在赤.裸裸的蔑視她,這讓她的心里很不爽。她向來自傲慣了,被一個丫頭片子百般的踐踏自尊,這讓她十分的窩火。
“嘉容,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我不是乞丐,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什么叫做良心被狗吃了,樂嘉容今天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她簡直要被氣笑了,真的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她冷冷的看著賈春香,不陰不陽的說,“那給你多少才不過分呢?給你五萬夠不夠?”
“你們都是千金大小姐,一個月的工資是我的好幾倍,還有,你要是真的沒錢,能開那么貴的車,如果你不想幫我的話,可以直說,別這樣瞧不起人啊。我知道,我是窮親戚,你們這些大城市的人瞧不起我這鄉下的,可要不是我真的沒辦法了,你以為我愿意自己送上門讓你這么羞辱我么?”
哎喲,這嘴皮子真的怪利索的,還瞬間就把她們之間借錢這件小事,上升到了城市居民歧視農村人的逼格上,這其中的大跨越,一個弄不好,就會讓她變成眾人鄙視憎恨的對象。
所以說,態度需小心,說話需謹慎。
“我就算一個月二十萬,那也是我辛辛苦苦掙的,也是我用汗水換來的,不是奢求別人給我的,靠的是我的真本事。這跟城市農村人沒什么關系,這個城市里面有多少從農村里走出來的人才,他們現在有這樣的成就,也是他們辛辛苦苦得來的。”
賈春香的臉很黑,就像是鍋底一樣。
“可是你現在這樣呢,我沒有幫助你的義務,現在是你有求于我。我們一再的跟你強調,我們現在面臨經濟最緊張的時候,為了給你弟弟還債,我們賣掉了房子,變得一無所有,就是這一萬塊錢,也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你卻說我這是在羞辱你?”
看戲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對賈春香指指點點,這讓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你說你是農村人,我是因為你是農村人所以故意給你難堪,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這個所謂的城市人,戶口往上查幾代,也是實打實的農村人。你覺得因為你是農村人,所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敲詐人么,我今天還就把話撂在這里了,這錢我還真就不給你了。”
“對,別給她!”
“把錢拿回來,可不能給了白眼狼了,出力還不討好的事情,千萬不要做。”
有兩個小姑娘一唱一和,成功的讓賈春香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黑。
“閉嘴,這里有你們什么事情啊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什么都不知道,就喜歡湊熱鬧,去去去,一邊去。”
穿黃色衣服的小姑娘捂著嘴偷笑,“瞧呀,這是惱羞成怒了。求別人幫忙,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切,兇死了。”
賈春香目眥盡裂的看著她,惱羞成怒的說,“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說一百遍都是那樣,就沒見過這么極品的人。”她無限同情的看著樂嘉容,“朋友,有這么極品的親戚,我真的是心疼你。”
“謝謝心疼,反正我們也不熟,以后就沒有以后了。”
那姑娘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似的,瞠目結舌的說,“我的天啊,關系不熟還那么囂張,要是我的話非拿著掃把把她趕出去。”
忍無可忍的賈春香氣沖沖的朝那姑娘走過去,樂嘉容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現在是法治社會,擾亂公共治安,可是要…”
娘的,這城市里面就是規矩多,要是在家里,她非一巴掌呼到她臉上,讓她知道什么叫做少說話多做事,別人家的事情不要亂插手。
樂嘉容轉頭對那熱心情的姑娘說,“謝謝你啊朋友,打擾你們吃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沒事,吃個飯還能免費看一場好戲,很劃算啊,去電影院還得買票呢。”
賈春香覺得這兩天算是面子里子都丟盡了,樂嘉容她們嘲笑她就算了,可是這個小丫頭片子算什么玩意兒,憑什么也嘲笑她。
不給這死丫頭一點教訓,她當自己是紙老虎么,中看不中用。
她猛地沖了過去,樂嘉容被她撞到了一邊,只見她狠狠的拽那姑娘的頭發,力道之兇猛,一副不把人家頭皮拽掉不罷休的樣子。
姑娘也不甘示弱,一手護著頭,手腳并用,不停的往賈春香的身上招呼。就算賈春香皮糙肉厚,也愣是被擊中好幾次,疼的她是齜牙咧嘴。
樂母向走向前去勸架,卻被賈春香粗魯的推倒在了地上。陸季雲急忙把她扶起來,然后帶她坐在椅子上。
“伯母,你還好吧?”
樂母摸了摸有些疼的腰,勉強笑了笑,“我沒關系,快攔著她,真的是太不像話了。”
有生之年能夠親自體驗一把當街撒潑打架,樂母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陸季雲面沉如水,看賈春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臭蟲,就沒見過這么討人厭的女人,她絕對是得天獨厚的那一個。
女人粗魯起來調調都是一樣的,之前柳筱筱也是這么欺負嘉容的。
樂嘉容只覺得心臟那里像是被猛烈的撞擊之后,鈍鈍的疼,她顧不上那么多,看到陸季雲也準備加入戰場,生怕事情越鬧越大,急忙躋身進去。
“停停停,哎呀,那誰,你趕緊把手給我松開。說你呢,你給我瞪什么眼,我給你說啊,你要是再不松手的話,我可要跟你急眼了…喂,我說話你沒聽見是吧,耳朵呢,我可是警告過你的,你不領情,那我就只能動手了。”
圍觀群眾一臉黑線,就沒見過勸架的時候話還這么多的。
樂嘉容見賈春香直接無視她的警告,便興奮的伸出了早就蠢蠢欲動的魔爪,她有點不要臉的上三路下三路的,專門攻擊要害部位,逼得賈春香不得不松開手。
“你這死丫頭往哪里打呢。”波濤洶涌差一點變成一馬平川了,賈春香捂著胸口氣急敗壞的看著樂嘉容,氣喘吁吁的說,“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你個老八婆,這么兇悍,真不知道你老公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要是我是個男人,寧愿單身一輩子,也絕對不和你這潑婦結婚。”
賈春香目眥盡裂的瞪著她,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死丫頭,你再給我說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死八婆,你算老幾啊,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么樣!”
真的是無妄之災,她只不過是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一陣胖揍。哎呦,她的頭皮啊,感覺生疼。
“哎,你個小癟三,別以為有人在這兒,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年紀輕輕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敬長輩啊,這么沒教養,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么教你的。”
吵架打架,累不及父母。逢人開口就親切問候人家父母的人,有什么臉說別人沒交往。
啊呸,真的是要笑死人了。
“我懶得和你多說廢話,走走走,咱們去警察叔叔那兒喝杯茶,讓警察叔叔來給咱們分析分析是非對錯。”黃衣姑娘也不是肯吃虧的主,抓起賈春香的手就往外走。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賈春香甩掉她的手,還十分嫌棄的拍了拍,“瞅瞅你現在的樣子,蓬頭垢面的,我才不和你一塊去丟人呢。再說,我打你也是為了你好,我是在教你,別咸吃蘿卜淡操心。”
賈春香自以為是的腔調讓圍觀群眾都看不下去了,指責紛紛而至。
“這女人不是有病吧,打人還有理了是吧?這種人就應該讓警察好好給她改造改造,讓她明白遵紀守法的重要性!”
“可不是嘛,一言不合就動手,真是粗魯!”
“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人家不借吧,她在那兒求爺爺告奶奶的;人家借了吧,又說人家瞧不起她,這人怎么就這么難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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