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秦冉肩膀的兩男對視一眼,左邊的男人放開了對秦冉的束縛,直接加入了戰(zhàn)場。這女人一看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千金大小姐,威脅力可以忽略不計(jì),倒是那個高山之花有點(diǎn)棘手。
還沒見過這么能打的女人呢,帶頭的男人收起臉上的怒氣,十分得意的欣賞著樂嘉容的狼狽。
秦冉目眥盡裂的看著漸落下風(fēng)的樂嘉容,怒急攻心的吼,“你們一群男人欺負(fù)一個女人,真的是有臉。你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能做這么無恥的事情,真是臭不要臉!
“寶貝兒,你還是保存點(diǎn)力氣啊,不然哥哥疼你的時候,你這小身板可承受不了啊。”
“呸,我就算是死,也不讓你這臟手碰。放開我,”秦冉劇烈的掙扎,可是男人的手如同鋼鐵一樣,牢不可摧的固定在她的肩膀上,任憑她怎么掙扎,都不能撼動分毫。
她第一次對自己紙醉金迷浪蕩不羈的生活產(chǎn)生了痛恨,對自己的束手無策厭惡至極。她明明知道樂嘉容會拒絕她,也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為什么她還要這么的任性,對嘉容的話置若罔聞,非要來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她明明知道這里面除了充斥著污濁不堪的空氣,還有明晃晃的欲.望。
樂嘉容感覺她的體力已經(jīng)嚴(yán)重的透支,況且三個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攻擊讓她疲于應(yīng)付。終于,她的背不知道被誰狠狠的撞了一下,慣性作用下她向前踉蹌了幾步,領(lǐng)頭的男人特地走到樂嘉容的面前,張開雙臂,等著傲慢的美人心甘情愿的投懷送抱。
不過,愿望是美好的,現(xiàn)實(shí)卻太骨感。樂嘉容就算摔的鼻青臉腫也不想讓那只骯臟的咸豬手碰。就在她閉著眼睛準(zhǔn)備硬生生的摔一跤的時候,突然感覺一只手拉著了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等她站好就立馬放開了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占她半毛錢的便宜。
樂嘉容抬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挺括的背影,只見他站的筆直,雙手交叉置于身后,在慵懶中帶著一抹一絲不茍的嚴(yán)肅。她認(rèn)識的異性朋友屈指可數(shù),樂嘉容確定,她并不認(rèn)識這位見義勇為的勇士。
“你是誰,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美夢落空,領(lǐng)頭的男人有些惱羞成怒,看著勇士的目光有些不善。
勇士之所以稱之為勇士,是因?yàn)樗幸活w不屈服于惡勢力的心。
“那如果,我一定要多管閑事呢。”男人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愣著干什么,趕緊上!”
這是一場事關(guān)男人自尊的決斗,樂嘉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服,靜靜的看著場中那一場惡斗。
男人明顯是搏斗高手,這些二流子并不是他的對手。奈何架不住某些無恥的人喜歡搞背后偷襲,樂嘉容果斷上前,一記拳頭雷厲風(fēng)行的呼出,打的那個拿著酒瓶子準(zhǔn)備把勇士爆頭的奸詐小人眼前冒金星。
“背后出陰手,真不是男人!”
被打的男人怒不可遏破口大罵,樂嘉容不勝在意的掏掏耳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慢悠悠的說,“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比缓笥趾敛豢蜌獾囊荒_把他踹到了地上,在他憤恨的眼神下,開心的笑了。
真的是天道好輪回啊。
這場戰(zhàn)斗沒有值得觀看的爆點(diǎn),勇士冷漠的看著躺在地上支支吾吾哀嚎不已的小混混們,拿出口袋里的手帕,仔細(xì)的插手。擦完之后徑直的將手帕扔在了地上,好像上面黏著臟兮兮的臭蟲一樣。
樂嘉容的嘴角抽了抽,看來這位勇士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吶。她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他救完她以后,很給面子的沒有當(dāng)場洗手啊。
禁錮秦冉的男人眼見戰(zhàn)局不利,偷偷的溜走了。重得自由的秦冉踉踉蹌蹌的跑到樂嘉容的面前,急迫的抓著她的手,緊張兮兮的問,“嘉容,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都怪我!都怪我!”
“我沒什么事情,你不要緊張。多虧了那位朋友救了我!睒芳稳萁铏C(jī)抽回了自己的手,走到那個男人面前,真誠的道謝,“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今日之恩,我必報(bào)之!
“不用,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彼膾吡艘谎垡荒槍擂蔚那厝,冷淡的說,“女人最好不要來這些魚龍混雜的地方。”
“多謝。”樂嘉容知道他沒有別的諷刺意味,只是單純的告誡,毫不扭捏的接受了他的意見。“下次我會注意!
秦冉有些受傷的看著心愛的女人無視她的存在,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她知道樂嘉容是生她的氣了,現(xiàn)在她知道錯了,她好害怕嘉容就此不再搭理她了。
不,就算樂嘉容不愛她,不接受她,但絕對不能不理她,那對她來說,絕對是最致命的打擊。
秦冉失魂落魄的低下頭,余光中看到一個不懷好意的身影,她嚇的魂飛魄散,尖叫著出聲。
“嘉容,小心!”
從緊張中放松了警惕之后,樂嘉容的腦袋接受能力有片刻的延遲。于是乎,她聽到聲音之后,有些呆愣的轉(zhuǎn)身,驚愕的看見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拿著一個酒瓶子氣勢洶洶的往她的頭上招呼。
然,就在酒瓶子距離她的頭還有一分米的時候,男人被踹飛了。她則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樂嘉容這才像抽干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癱在了他的懷里。
“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陸季雲(yún)想起剛才的情景,就覺得一陣陣的后怕。如果他再晚來一秒鐘,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
“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苯裉祗@嚇過度,樂嘉容覺得她現(xiàn)在很疲憊,什么也不想想,只想好好的休息。
陸季雲(yún)陰狠的看著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對著緊隨而來的少堃冷漠的說,“帶走,交給警察!”
少堃聳聳肩,任勞任怨的充當(dāng)了保姆的角色。他輕松的把半死不活的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也不管他怎么抗議,拽著他的衣服往前走。
走了沒幾步,忽然驚喜的叫道:“咦,這不是楊大少爺嗎,你回國了。”
樂嘉容忽然感覺到陸季雲(yún)的身體一僵,她狐疑的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男人,結(jié)果看到了滿眼的糾結(jié)。
“嗯,我回來了!睏钫癸L(fēng)淡笑著和少堃打過招呼,轉(zhuǎn)過身,靜靜的看著陸季雲(yún),隔了好半天,他才幽幽的說,“季雲(yún),好久不見。”
“你們認(rèn)識?”為什么她感覺氣氛有點(diǎn)兒不對勁。
陸季雲(yún)沉默了片刻,這才淡淡的回,“好久不見。”說完,他擁著樂嘉容就往外走,絲毫沒有準(zhǔn)備敘舊的打算。
作為陸季雲(yún)最好的基友,少堃自然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不可言說的事情。他拍了拍楊展風(fēng)的肩膀,哈哈大笑之后,爽朗的說,“你小子什么時候回國的?回國也不知道聯(lián)系我這個老同學(xué)。走,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兒喝一杯。”
“大哥,你們要喝酒的話,能不能先放了我呀。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誤惹了貴人了,你們就大人不計(jì)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唄!
少堃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是不是還打算告訴我,你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孩兒,全家就指望你這個青壯年來賺錢養(yǎng)活了!
男人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自知已經(jīng)露餡的他依舊在垂死掙扎,他可憐巴巴地哀求,“大哥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下不為例好不好?”
“這話你別給我說呀,你給剛才那個冰山男說去。我要是私自把你放了,回去還能有我好果子吃?你當(dāng)我是蠢蛋嗎!”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男人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的站在那里。求那個男人他還不如自動放棄求生的欲.望,剛才那冰山男殺氣重重,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早知道那美女有這么強(qiáng)硬的靠山,他說什么也不會做死的去招惹她呀。他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真的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趕快走吧,季雲(yún)應(yīng)該在外面等著咱們呢!
楊展風(fēng)猶豫了一下,不確定的問,“你覺得他愿意見到我嗎?”
“甭管他愿不愿意,現(xiàn)在他肯定在門口等著咱們呢,你要是不愿意見他,那我也不強(qiáng)求的。”
楊展風(fēng)深吸了一口氣,好似下定了決心一樣,重重的說,“走吧,我想見他!”
幾千個日子里,他都是靠著那一抹思念,才能挺過那么多難熬的日子,F(xiàn)在終于見到本尊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次機(jī)會。
出了門,果然看見陸季雲(yún)站在門口等他們。樂嘉容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秀恩愛的癖好,她言笑晏晏的看著隨后而來的幾人,笑呵呵的說,“不知道是這地球太小了還是這世界太神奇了,隨便去一個地方都能遇到老熟人呢,你們說這是不是緣分呢。”
作為萬年不變的捧場王,少堃同學(xué)很有眼力勁兒的附和道,“可不是嘛。不過嘉容,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呀。”
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一邊的秦冉聞言尷尬的不行,她囁嚅著解釋,“嘉容是來找我的!
“我說妞,你這膽兒也真肥,單槍匹馬的就敢往這種地方跑,也不怕遇到一個*熏心的把你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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