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不愉快的見面,少堃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陸季雲(yún)家。陸家燈火通明,顯然就是在等待某位不速之客。陸季雲(yún)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拿著茶杯猛喝茶的男人,“你這是干什么啊,急著去投胎么。以你這體型,過奈何橋的時候可得慢點,別一不小心掉下來了,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現(xiàn)在被你刺激慣了,你哪一天要是沒對我毒舌,我反而不習慣了。”少堃賤兮兮的看著陸季雲(yún),擠眉弄眼,不懷好意的笑,“季雲(yún),我這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消息要告訴你,不過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啊,我怕你的小心臟萬一承受不了暈過去了,到時候嘉容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陸季雲(yún)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這才譏諷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說,“他們兩個要結婚,我為什么要驚訝的暈過去。又不是我要當新郎,你這樣說可真的太奇怪了。”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少堃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驚恐的看著淡漠如風的陸季雲(yún)。
“呵,天機不可泄露。而且,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舉行婚禮。嗯,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最有可能,畢竟還要準備婚禮。到時候我一定會收到婚禮的邀請函。”他轉頭看向郁郁寡歡的樂嘉容,“嘉容,你想去參加婚禮么?你想,我們就去,不想,我們就不去。”
少堃儼然不能順利的進行表情管理了,他的下巴都快被嚇掉了,“大哥,人家結婚邀請你,你還能不去么。就算是有再大的愁再大的怨,結婚可是人生大事,這個時候放鴿子的話會不會太不地道了啊。”
陸季雲(yún)看了他一小會兒,淡淡的說,“少堃,你看我像是普度眾生的佛陀么?”
“你要是有那慈悲心腸就好了,誰要是說你是佛陀,那簡直就是在侮辱佛陀。就你那張棺材似的臉兒,毒舌的嘴,分明就是地獄里的羅剎。哈哈,居然還妄想自己是佛陀,這真的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了。”
看著那張要笑不笑的臉,少堃魔性的笑聲越來越小,最后干脆認慫的閉上了嘴。
“說呀,怎么不繼續(xù)說了。”陸季雲(yún)端著一副謙虛的姿態(tài),“你可以繼續(xù)高談闊論,我必當洗耳恭聽。”
少堃訕訕的干笑兩聲,“今天的月色不錯,月亮星星差點閃瞎我的眼。”
樂嘉容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哪見一點星星的影子。她不由得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少堃啊,幾日不見,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呀,給你六六六個贊夠不夠!”
“夠了夠了,”少堃機智的選擇終止這越來越跑偏的話題,免得待會兒要被這對無良的未婚夫妻給虐死。他勉強的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那他們結婚的時候,你們到底去不去啊?”
樂嘉容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去了,省的添亂。”
“總得有個理由吧,不能因為這些小事就撕破臉了吧。畢竟以后大家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太僵了也不太好看,你們說是吧。”
“到時候我們會去出差。”陸季雲(yún)淡淡的笑了笑,“這段時間比較忙,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休息休息。”
少堃只覺得他的牙齒都快被酸掉了,“我說你們夠了啊,天天撒狗糧的有意思嗎?能理解我一個單身漢子的苦逼心情嗎。你真的是太缺德了!”
裝模作樣的硬氣了一回,看著陸季雲(yún)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果斷的認慫,跑了。
“話我可帶到了,下來怎么辦就是你們的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站在這兒礙眼了。走了走了,你們不要太想念我了喲。”
少堃覺得他上輩子一定是干了對不起陸季雲(yún)的事情,這輩子才會無條件無底線的為他馬首是瞻。唉,這一天天的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啊,帥哥喜歡的是帥哥,美女喜歡的是美女,他這么大一個會發(fā)光的金子,為什么那些人眼瞎,都欣賞不到他的光芒呢。
他自怨自艾唉聲嘆氣的好幾聲,響亮的手機鈴聲將他從悲天憫懷的情緒中解救出來。他看也沒看直接接了電話,“你好,我是少堃,請問你是哪位?”
“你說我是哪位,你媽我的號碼你都記不清楚了嗎?你這個不孝子!”
少堃頓時頭大如斗,連忙求饒,“媽,對不起我錯了。”
“你這個不孝子,什么時候能給我?guī)女朋友回來啊。隔壁家的王叔叔,人家孫子都三歲了,還有你劉伯伯,人家閨女比你小三歲現(xiàn)在也結婚了呀,還有你楚阿姨…”
“等等等等老媽,你怎么對人家的事兒這么了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人家的老媽呢。既然你對牽線搭橋這事兒這么感興趣的話,不如就開個婚姻介紹所吧,我給你投資,怎么樣?”
“怎么樣?你說怎么樣!你這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別給我左顧言他。我今天就問你最后一遍,你準備什么時候結婚,什么時候讓我抱孫子!”
少堃弱弱的說,“我現(xiàn)在還年輕,還在努力的創(chuàng)業(yè),實在沒有時間去談情說愛。”
“好,我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要是不給我領回來一個女朋友,以后你就不用再回來了!”
少堃大驚,“媽你這是準備把我掃地出門嗎?媽,我可是你親兒子呀,你不能這么絕情的對我!再說了,我沒有離家出走的打算呀。不行,我要和我爸說話。”
“找你爸也沒用,我不管你這理由那理由的,總之,你要是不把女朋友給我?guī)Щ貋恚@家你也不用回了。”
少堃一臉懵逼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猶豫了兩秒后,方向盤一打,換了行駛的方向。
看著去又復返且一臉菜色的少堃,樂嘉容和陸季雲(yún)面面相覷,這男人抽什么風了,大半夜的不睡覺,把他這里當酒吧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季雲(yún),你們去睡覺,別管我,讓我在這借住一宿。”
“你當我這是旅館?”
少堃抬起頭,傻里傻氣的笑,“那要不要我給你交房費呀?”
陸季雲(yún)有心想把這神經病攆走,但是看到他眼里零碎的傷心,他實在開不了那個口。“行了別貧了,出什么事兒了,讓你這么落魄。”
“也沒啥事,就是我媽把我攆出來了,說我要是不帶一個女朋友回去,就別回家了。”少堃痛苦的抓著頭發(fā),“你說我到哪兒去給她找一個女的出來啊。”
陸季雲(yún)聳了聳肩,“抱歉,這個我愛莫能助。”
“你長的帥,只要往那一站,自然有女孩子往你面前撲。記得咱們上學那會兒,不過是去食堂吃個飯,我的個乖乖嘞,放眼望去,都是對你含情脈脈暗送秋波的女人吶。你只要對人家笑一笑,人家就甘愿匍匐在你的牛仔褲下。追你最兇的就是英語系的系花嘛,她…”
陸季雲(yún)看著樂嘉容諱莫如深的眼神,有心想把這死胖子揍一頓,省的他像個八婆一樣亂嚼舌頭,壞他安寧。陸季雲(yún)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打斷了那死胖子的長篇大論。
“怎么咳嗽這么厲害,是生病了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看呀!”
樂嘉容笑瞇瞇地說,“沒事兒,他剛才只是被口水嗆著了,你繼續(xù)說吧。那英語系的系花怎么了?”
陸季雲(yún)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堃,奈何少堃此時喝的是醉眼朦朧,那是沒有看出來他眼里深沉的光。
“系花三天兩頭的給我們宿舍打電話,不只英語系的系花,還有好幾個系的系花都對季雲(yún)存在別樣的心思。嘿,今天一個偶遇,明天一個偶遇的,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偶遇啊,分明就是刻意而為之嘛。不過,英文系的系花追求最猛烈了。我滴個乖乖嘞,太火辣了。”
樂嘉容的眼底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她興奮不已的問,“她是怎么追求的呢,你給具體的說說唄。”
“我給你說啊…”
陸季雲(yún)又重重地咳嗽了兩聲,忍無可忍的說,“你要是想借宿,就早點去睡覺!”
“我現(xiàn)在還不困,等一會再睡吧。哇,季雲(yún),你現(xiàn)在是跌落神壇了嗎,竟然學會關心人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人情味了。謝謝啊,今天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關心他個屁呀,他明明是想讓他閉嘴不要亂說話,沒看見嘉容看她的眼神已經隱隱不善了嗎?
這家伙今天凈給他添亂,他能不能一腳把他踹出去,當做不認識他!
“沒事,你不用管他,接著說,系花是怎么追求的,他們有沒有接吻,擁抱,然后一夜風流?”
本來打算不理會他們回房休息的陸季雲(yún)嚇的一趔趄,他回頭,看著言笑晏晏的樂嘉容,笑容有些扭曲。
“嘉容,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驚悚?
樂嘉容只是開一個小玩笑,沒想到少堃居然一本正經的回答了,“速度沒那么快,畢竟季雲(yún)不風流,沒那么快就全壘打了。”
“沒那么快?”也就是說還是全壘打了?
陸季雲(yún)恨得咬牙切齒,他快步走了過來,樂嘉容在他毀尸滅跡之前,擋在了少堃的面前,笑瞇瞇地問,“他們進展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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