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你跟我來,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茅一鴻招呼了一聲,向著茅族最深處飛去。
茅震天擦了擦眼淚,在后跟上。
“先介紹一下,我叫茅撼地,是你們父親或爺爺,同父異母的兄弟。你們就叫我,恩...二叔或二爺爺吧。”茅撼地對著茅家嫡系說道。
說完,就帶領著眾人去兩天前就準備好的住處。
“這是茅族的煉器堂,凡是具有茅族血脈者,只要有空閑的房間,就可以免費使用。”
路過一處建筑,茅撼地對著眾人介紹道。
“請問前輩,我們這些沒有茅族血脈者,可以使用嗎?”從茅家跟隨而來的一名客卿問道。
這名客卿名叫李高峰,是茅家客卿中少數會煉器,并且水平還可以的。
茅瑞記得,小時候還讓他給自己煉制過幾件小玩具,后來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
“在不和血脈族人產生沖突的情況下,自然能夠使用,只不過需要繳納少數靈石。我記得好像是一靈石三天吧。”茅撼地作為茅族族長,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必是不少,像這種小事,自然有人管理,他還真不是很清楚。
“多謝前輩。”李高峰恭敬道。
又路過一處建筑,茅撼地再次開口介紹:“此地是煉丹堂,規矩與煉器堂無二。”
“這里是議事廳,凡是有重要的事情都會在此商議。”
“演法場,場中有陣法保護,金丹以下修為,可在此測試中級中階及以下等級術法。”
“藏書閣,內有我茅族千百年來所收集的所有功法、術法、典籍等。并不供人免費查看,想要借閱,需完成相應的條件或任務,具體的你們進去之后便知。”
“寶庫,內有諸多寶物,與藏書閣一樣,不免費提供。”
“祠堂,此地就不多介紹了,你們明日來了便知詳細。”
“這是執法堂...”
“這里是...”
“此處是...”
茅撼地特意帶著眾人東拐西轉,走遍了整個茅族,將一些重要的建筑介紹給眾人。
小半天過去,終于來到了茅家眾人的住處。從下午走到現在,天色已經開始黑了,茅家中的一些凡人都露出疲態了。
“你們這一系人,暫時就在這些房屋內休息吧,時間太緊,沒能給你們安排更好的住處。”茅撼地指著面前簇擁在一起的幾十棟二層房屋說道。
“二叔您說笑了,這已經很好了。”茅震天不在,這時候,茅世豪作為長子,出面說道。
許是看出了茅家幾個凡人的疲態,和茅世豪又說了幾句后,茅撼地就離開了。
此地既然只是臨時住所,茅世豪隨意的給眾人分配了一下住處,就讓人早點去歇息了。
人群散去,茅瑞叫住茅哲和茅浩,將他們帶到一處暗戳戳的角落,神秘的說道:“這才六點多,別告訴我,你們兩個累了要去休息了。”
茅哲斜眼看著茅瑞說道:“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去休息還能干嗎?”
茅瑞點上一根煙說道:“這么大個家族呢,不可能一片和諧,必定會為了利益爭來奪去的。我們的到來,肯定有許多人時不歡迎的。我不相信你們兩個想不到這點。”
“瑞哥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又要去搞事情啊?”茅浩問向茅瑞。
將煙從嘴上拿下,茅瑞大嘴一咧,嘿笑著說道:“嘿嘿,怎么能叫搞事情呢?只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準備去演法場這種人多的地方逛逛而已。”
“這樣啊~我最近修煉上遇到了小瓶頸,就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了。”茅哲在一旁說道。
說完,兩人同時看向茅浩。
茅浩被兩位兄長盯著,縫大的眼睛貌似眨了眨,義正言辭的說道:“既然兩位哥哥有如此雅興,今晚我就舍棄我的修煉時間,陪著兩位哥哥了。”
“嘿嘿嘿嘿。”暗戳戳的角落傳來三人的嘿笑聲,聲音越來越低,三人在笑聲中遠去。
茅家暫時住處,一個二樓窗口,茅彩琴趴在窗邊,目光透過手中的夜視望遠鏡,目送著茅瑞三人遠去,轉身笑嘻嘻的對著茅世豪說道:“他們三個一起往演法場方向走了,大伯你輸了。”
茅世豪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泛起苦笑。
原來在眾人散去的時候,茅瑞叫住茅哲與茅浩的一幕,被茅彩琴看到了。
找到了茅世宏等人,說是茅瑞三人必回出去鬧事。
當時茅世宏笑著搖了搖頭,說是茅瑞有可能,但茅哲和茅浩必定不會。
于是茅彩琴就和他打起了賭。
若是茅哲或茅浩有一人沒出去,就算茅彩琴輸,要給茅世宏做一個月的飯。
反之則算茅世宏輸,得到茅彩琴管理的公司打半個月的下手。
在這提一下,前段時間茅彩琴特意去學習了做飯,現在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
“這三個臭小子,一刻都不得安分。”茅世博在旁搖了搖頭。
茅世昌卻是有不同的意見,扶了扶眼鏡說道:“我倒是不這么覺得,咋們這一系回歸,這茅族內某些人定是不會安分,哲兒他們三個出去,正好可以試下水,好讓我們提前知道針對我們的有誰。”
“二哥說的有理,我要不要跟過去看著他們?”茅世宏看向茅世豪。
“不用,他們三個都長大了,不用再把他們當做孩子看待了。”茅世豪搖了搖頭。
茅世宏一愣,隨即恍然。
是啊,不知不覺之中,茅哲三人,不管是實力還是心智,早已超過了他們這些當爹的了。
“那我回去修煉了,可不能被自己兒子超過太多啊。”茅世宏向著門口走去,口中笑著說道。
“我也回去了,大哥別忘了去公司給彩琴打下手啊。”茅世博同樣離開了,不過在走前,還不忘提醒了茅世豪一句。
“哎呦,我可不能跟你們比,今天走了這么多路,早累壞了。好在接下來半個月不用去公司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茅世昌錘著腰,如是說道。
茅彩琴提出打賭的時候,自然也邀請了茅世昌、茅世宏、茅世博三人。
可這三人見茅世豪已經參與了賭局,十分明智的選擇了拒絕。此刻紛紛幸災樂禍。
“大伯再見。”見茅世昌走了,茅彩琴揮了揮手,笑嘻嘻的跟茅世豪道了個別。
茅世豪滿面苦笑的搖了搖頭,站在窗前望著茅哲三人前去的方向,凝望良久。
“哎呀,都大晚上了,還有人在這練習術法,都挺刻苦的嘛。”
三人來到演法場,茅浩看到這里有十幾個人在,且都是年輕一輩之人,咋咋呼呼的說道。
“不奇怪,修為過了練氣四層之后,光靠吸收靈氣就能保持精神,并不需要再睡覺。所以白天和黑夜已經沒什么區別了。
茅瑞三人的到來,自然引起了演法場上之人的注意。
見是三個陌生面孔,找到相熟之人,相互問詢,打探三人的來歷。
當然,也有漠不關心的,淡淡的掃了三人一眼,繼續他們的修煉。
“看到廣場中心那個穿白衣服的家伙沒?這家伙一看到我們,就露出了明顯的敵意,顯然是知道我們身份的。”茅瑞給兩人神識傳音說道。
兩人順著茅瑞所說看去,正好看到一個白衣少年,正滿臉不爽的看著他們。
“你準備怎么做?”茅哲同樣神識傳音。
“到他附近去晃悠幾下,他只要敢說對我們不敬的話,哪怕是一個詞,小浩子就直接上去揍他。”茅瑞傳音說道。
還沒有誕生神識的茅浩,只好看向茅瑞,露出疑惑的眼神進行詢問。
“小浩子別怕,那小子也只是練氣圓滿,修為和你一樣,你絕對能吊打他。”
茅浩輕輕搖頭,露出一副憑什么的表情。
“你是問我為什么讓你去?”茅瑞傳音問道。
茅浩點頭,幾乎看不到的下巴,沖著茅瑞微微抬了抬。
“小浩子這次應該在說,你也是練氣圓滿,為什么自己不去,對吧?”茅哲猜測。
茅浩立刻點頭。
“廢話,誰叫你年紀最小的,作為小弟,只要執行命令就好。”茅瑞用不屑的口吻傳音道。
茅浩苦著張臉,他有點后悔來湊這個熱鬧了。
三人來到廣場中心,在白衣少年附近選了個空曠位置,裝模作樣的練習術法。
練了有半個小時,白衣青年雖然時不時的用帶有敵意的目光看向這里,卻始終沒有什么動作。
這讓茅瑞十分不爽,他可是故意來搞事的,對方只是看你幾眼,可算不上動手的理由。
既然沒有動手的理由,那就只好自己創造了。
于是乎,在練習術法過程中,茅瑞手一滑,一只火鳥偏離了原來的軌跡,向著白衣好年,直挺挺的飛去。
這個時候,白衣少年正好轉過頭來,看到了向他飛來的火鳥。
連忙取出一張符箓,往身上一拍,一層光罩浮現,將其全身籠罩在內。
“轟”
火鳥爆裂,黑煙彌漫。
等黑煙散去,露出了白衣少年毫發無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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