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三個小輩。”王長老二兒子同樣聽到了茅浩的話語,不屑的冷哼一聲,身形卻是向著更高空升去。
“砰砰”茅瑞腳踩踏空騰云步,不斷向著二兒子靠近。
茅哲身形變換間,來到了茅瑞身邊,幽綠色的雙瞳看向茅瑞,露出征詢之意。
在這交戰之中,二兒子必定用神識嚴密觀察著四周。
以二兒子假丹境界的神識之力,若是茅哲進行神識傳音,傳音內容必定會被竊聽。
茅瑞的神識只比金丹修士弱一點,比之假丹修士還要強大不少,自然不用去顧及是否會被竊聽,直接傳音道:
“先靠近,我會用幾具血衛的自爆,對二兒子進行干擾,到時候再找機會將他打下去。”
茅哲點頭,身形晃動間,與二兒子的間距瞬間縮小一大截。
在直線加速上,茅瑞的踏空騰云步更快一些,但二兒子退后的路線飄忽不定,在這時,反倒擁有詭異身法的茅哲速度很快。
二兒子雙手不斷掐訣,用術法不斷攻擊茅哲,阻止他繼續靠近。
看了看茅哲與二兒子之間的位置,趁著二兒子轉身的瞬間,打開幽冥空間門戶,放了十具血衛出來。
皆是由凡人的尸體煉制而出的最普通的血衛。
血衛剛一出來,就在茅瑞的操控下,向著二兒子發起了悍不畏死的沖鋒。
“這么弱小的傀儡,也好意思拿出來?”二兒子在看清血衛的實力后,不屑道。
幾個小術法隨手甩出,一副全然沒法血衛放在眼里的模樣。
“砰,砰,砰。”
幾聲悶響,十具血衛頓時有七具化為飛灰。
剩下的三具,也是經歷坎坷,才來到了二兒子周身三米的范圍內。
“爆!”
茅瑞單手掐訣,低喝一聲。
三具血衛瞬間爆開,化為濃濃血霧,將二兒子籠罩在內。
血霧不僅遮擋了二兒子的視線,被茅瑞融入血衛體內的少量無名業火,也令二兒子的神識短暫失去了查探之力。
茅瑞和茅哲兩人眼中精芒閃過,同時來到了血霧外圍。
這時,二兒子正好從血霧中沖出。
剛一露面,二兒子就見一把巨大的砍刀,迎面而來。
嚇得二兒子一個激靈,硬生生的轉動身子,堪堪躲過這一刀。
還來不及慶幸,一只骨手已經掐住他的脖子。
隨之,二兒子趕到腹部一陣劇痛。
原來是茅哲照他肚子給了他一腳。
“護體靈氣破不掉,殺不了。”感受到腳部傳來的麻木感,茅哲語氣極速的說道。
“把他弄到地面,讓小浩子去解決。”茅瑞說了一句,強拽著二兒子向地面急墜而下。
怕兒子掙脫,茅哲還不斷的攻擊二兒子,用打擊產生的震動,迫使二兒子無法凝聚靈氣。
“小浩子。”
快到地面之時,茅瑞高喊一聲,放開二兒子的脖頸,握掌成拳,一拳轟在二兒子面門之上。
“轟”二兒子急速落地,在轟鳴中,激起萬千塵土。
茅浩早已做好準備,在二兒子落地的同時,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不動的雙手,掐出了某一術法的最后一個法訣。
以二兒子為中心的地面,頓時化為泥漿,像水面一般,蕩起層層漣漪。
二兒子的身體,慢慢的下沉。
三長老一方的其他人,見二兒子被困,想要前來支援。
茅世豪見好不容易制住一個假丹修士,怎會讓他們輕易救出,與旁系之人配合,對前去救援二兒子的人進行攔截。
“然后呢?”茅瑞甩著一只骨手,看著半個身子已經陷入地面的二兒子,對著茅浩問道。
“我把它困住了,當然是把他弄死嘍。”茅浩理所當然的說道。
“還以為你有什么大殺招呢,原來只是把他困住而已,這樣我們兩個也能做到啊,非得把他逼到地面,不是多此一舉嗎。”茅哲無奈的說道。
“而且,二兒子哪怕被困住了,想要弄死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茅瑞繼續甩著骨手說道。
茅浩臉上露出迷茫,不解的問道:“什么意思?”
“他身上的護體靈氣很厚,在剛才短暫的接觸中,根本就破不開。”茅哲說道。
茅瑞補充道:“而且護體靈氣上的反震力很強,我剛才一拳打上去,沒把他怎樣,反倒令手骨疼的要死。”
“咚”
茅浩舉著錘子砸在二兒子身上,被二兒子身上的反震之力,震的接連后退了好幾步。
“嘿,我就不信了。”茅浩的倔脾氣上來了,擼起袖子,掄起兩把巨錘,接連砸在二兒子身上。
每一錘落下,都會被震的后退好幾步,隨后走回來繼續錘。
護體靈氣雖然能幫二兒子抵擋傷害,卻阻止不了巨錘落下時產生的震蕩。
沒幾下之后,二兒子嘴角已是溢出了鮮血。
看著巨錘不斷落下,二兒子眼中都快噴出火來,卻沒有絲毫辦法進行阻止。
每次剛聚集起來的靈氣,都被巨錘給無情的砸散。
“小浩子就不怕反震之力?”茅瑞解除了骸骨之身,疑惑的說道。
“我聽說,他的煉體功法《雙相霸體訣》,就是以防御為主,他體表的角質層,能夠很大程度的卸去攻擊在他身上的力道。”茅哲同樣變回了原樣,思索片刻后,說道。
“那兩把錘子,是他的血兵?”茅瑞換了個問題繼續問道。
“恩,是在去遺跡之前煉制的,聽爺爺說起過。”
茅瑞:“他的功法,在力量上有很大的增幅,用錘子很適合。”
“說明小浩子對自身的優點還是很了解的。”茅哲點了點頭。
兩人不但沒有上去幫忙,反倒是站在旁邊悠閑的聊起了天。
“對了,我一直很好奇,你的那把大砍刀,和小浩子的這對錘子,哪怕其中摻雜了其他材料,體積也是大的過分了。這么大的體積,抽干你們身上的血液,恐怕都不夠吧,你們是這么煉制出來的?”看著看著,茅瑞突然問道。
“恩?又不需要一次性就將血液放出來,煉制之前,多放幾次血,積累起來不就好了。”茅哲奇怪的說道。
隨之,似是想到了什么,好奇的看向茅瑞:“你...不要告訴我你那把鐮刀,在煉制時,是一次性將血液放出的。”
茅瑞沒有說話,不過那抽搐的嘴角,已經令茅哲知道了答案。
“哈哈哈,你不是吧,你那鐮刀的體積可也不小,你沒失血過多而死?”茅哲捧腹笑道。
“暈了過去,差點就死了。”茅瑞撇了撇嘴。
“哈哈哈”茅哲繼續捧腹笑著。
“我去沒頭發的老頭那邊,你留在這邊看著點。”
許是受不了茅哲的嘲笑,茅瑞如是說道。
“去吧去吧,哈哈哈”茅哲揮了揮手,繼續捧腹笑著。
“一個就知道和女鬼玩養成的家伙,還笑的沒完了。”
茅瑞在前往常白那里時,幽幽的留下了這么一句話。
“額...”茅哲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笑聲突然中止。
“哈哈哈”在茅哲心中,老鬼的笑聲卻是響了起來。
當茅瑞來到常白這邊時,戰斗差不多結束了,三長老的大兒子,正滿身血污的趴在地上呢。
“常白,我乃茅族嫡系,而你只過是個下人,殺了我,你也別想好過。”
茅瑞剛到,正好聽到大兒子威脅常白的話語。
咧了咧大嘴,一腳踩在大兒子臉上,躬身俯視著大兒子的眼睛,戲謔道:“我也是茅族嫡系,你說,如果是我將你殺了,能不能好過啊?”
大兒子眼中閃過驚慌,色厲內茬的說道:“你...小輩你敢?”
“噗”
茅瑞一只手刺入大兒子的胸膛,捏著他的心臟說道:“有何不敢?”
說完,手上用力,一把捏碎大兒子的心臟。
手掌抽出,大兒子的胸膛瞬間血涌如泉,噴灑了茅瑞一臉,將其面龐襯托的陰森恐怖。
大兒子渾身抽了抽,光彩逝去的眼中,還殘留著不敢置信。
茅瑞起身,隨意抹了把臉上的鮮血,對著常白說道:“老頭,你這么慈悲,等剩下的幾根頭發掉完,去出家吧,我認識一個和尚,要不要給你介紹一下?”
“二少爺,族中規定,同門不可相互殘殺,否則將處以死刑。”常白皺眉說道。
茅哲指向某處,那里靜靜躺著一具旁系之人的尸體,淡淡說道:“他們敢直接行兇,為何我們就不能殺人?”
“那什么三長老,既然敢讓人下殺手,說明他有著躲避責罰的手段。”
“你的主子,也就是我爺爺,身為當代長子長孫,會沒有這種手段?”
茅瑞語氣平淡,但每一句說出,都讓常白眼前一亮。
等茅瑞全部說完,常白對著茅瑞抱拳躬身,恭敬道:“老奴受教了。”
茅瑞嘴角微微彎起。
常白之前對他們雖然也是恭敬,但茅瑞可以看出,那只是因為茅震天的緣故,并非發自真心。
如今,才是真正對他恭敬。
“起來吧,爺爺那邊差不多也要結束了,把剩下的這些解決掉吧。”
“轟”
茅瑞話音剛落,一聲巨響傳來。
“已經結束了。”茅震天的身影出現在茅瑞面前,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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