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來,讓舅舅看看,他們有沒有欺負你!辈辉倮頃┏模瓚驯罂觳阶叩搅耸┯裱┑纳磉叄氖志褪亲笄朴仪,眼里滿是關(guān)切。
在得到消息他連將軍府都沒有回,就直接過來了,就會怕雪兒會受到傷害,受了委屈。
“懷斌,你該知道, 這是施家的事情,你橫插一腳不合適!笨粗瓚驯蟛徽堊詠,而且直接無視了他這個一家之主,施楚文面露不悅,同時語氣中也在暗中提醒著江懷斌這是施府的事情。
言外之意就是這件事要如何處理,是施府的事情,與他這個外人無關(guān),更是在警告她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施大人還真是威風(fēng)!哼!你也別忘記了,雪兒開可是我的外甥女,她的事情我就有資格插手,要是你覺得不合適,不妨去陛下那里評評理,看看陛下如何說!苯瓚驯罄浜,絲毫也不客氣,想要在他的面前欺負他的外甥女,想也別想!
如果說之前對施楚文的厭惡是因為在江家出事的時候,施楚文對姐姐的冷落以及對雪兒的無視,那么現(xiàn)在就是因為知道施楚文插手了當(dāng)年事情而引發(fā)的恨意了,因此不需要對一個敵人好臉色,他不直接找他算賬就已經(jīng)不錯了。
“神勇將軍,請先別生氣,這件事情都還沒有下定論,現(xiàn)在對姐姐問話,也只是因為父親一時間生氣,想要查清楚而已!笨吹浇瓚驯竺黠@的不悅,在段香荷的示意下,施玉瑤露出了一個溫柔大方地笑容,對著江懷斌行了一禮,“要是這件事情與姐姐無關(guān),父親也不會怪罪姐姐的,您放心!
這人雖然是施玉雪這個廢物的舅舅,不過現(xiàn)在父親在這里,要是她表現(xiàn)出一副得體善良的姿態(tài),在父親生氣的時候,既保住施家的面子,也能體現(xiàn)自己的涵養(yǎng),那么父親對于她的看法就會更加滿意了。
果不其然,在施玉瑤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就看到了施楚文原本因為江懷斌的話而有些慍怒的眼中露出了滿意,最后變成了一個欣慰的神色,她的心中就更加得意了,果然,母親說的對,只要照著她說的去做,那么父親對自己會是越發(fā)滿意的。
冷哼了一聲,江懷斌語氣中帶著威脅之意:“哼! 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那么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好了, 開始吧,夫人,你說說這是什么一回事!笨吹浇瓚驯鬀]有再咄咄逼人,施楚文看了一眼段香荷。
既然方才在清芙閣的時候,夫人和瑤兒敢直接就去那個廢物的房間里搜查,那么就一定有證據(jù)才是。
“是,老爺!蔽⑽㈩h首,段香荷心中得意,她知道,老爺?shù)囊馑季褪前堰@件事情交給她來處理了,那么就更加方便了。
“老爺,方才你也看到那個被責(zé)罰的下人了嗎,她是雪兒身邊侍候的人,有人看到了她出入了妾身的竹香院……”段香荷開始把事情是‘證據(jù)’一一說了出來,每一點都指向了施玉雪。
在段香荷的解說之下,不得不說,施玉雪脫不了任何關(guān)系。
唯一讓段香荷有些意外的是,居然沒有在清芙閣中找到那一件披風(fēng),明明她們做得都十分好,就連蓮舞的習(xí)慣都查得一清二楚,知道對于施玉雪的東西,蓮舞一般都不會輕舉妄動,她們才會想到用那么顯眼的托盤盛放。
施玉雪心中冷笑,怪不得這么囂張,敢直接出手了,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
眼中閃過一抹得意,深呼吸了一口氣,施玉瑤神情哀切,“姐姐,要不是因為這是我送給父親的禮物,那我愿意把鳳凰火送給你,可是這個披風(fēng)真的不行,姐姐,你把披風(fēng)還給我好不好?”眸子了水光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當(dāng)真是委屈地不行。
但是唯有施玉瑤自己的心里明白,此時她的心里面有多么得意,現(xiàn)在她卻是巴不得施玉雪這個廢物在也翻不了身。
“一個下人的行為而已,就憑著這樣的猜測,難道二娘為了這樣的猜測的想法,就可以隨意去搜查我的房間嗎?那是不是代表我的東西不見了的話,那么我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去搜查二娘和妹妹的院落呢?”
施玉雪的話一出,四周都是一片震驚,他們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了,施玉雪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是那個懦弱的廢物小姐嗎?
雖然在施玉雪回來之后,得到了老爺?shù)闹匾,可是他們都沒有當(dāng)一回事,沒想到卻是真的改變了,人也有了底氣了,是因為有神勇將軍當(dāng)靠山嗎?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地看向了坐在上首的江懷斌的身上。
“雪兒,你這是什么話,二娘這是因為有確鑿的證據(jù)才會去搜查你的清芙閣,你不要混淆視聽,再說了,你妹妹的房間早就找過了,根本就沒有找到,再說,要是在你妹妹的房間,我們還有必要回去你的院子里面查找嗎?雪兒你太讓我失望了!倍蜗愫稍镜靡獾哪樕活D,不過很快壓了下來,做出長輩的樣子失望地看著施玉雪。
“施大人,什么時候就憑一個婦人之仁就可以定下一個人的罪過了?再說了,鳳凰火雪兒從一開始不缺!”江懷斌冷聲嘲諷,在看到施玉雪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他就知道,雪兒一定有她的想法了,那么她就不用擔(dān)心了,不過他就是不能讓施楚文得意。
“這……”施楚文被江懷斌的話一噎。
“父親,雖然二娘如此說,但是我卻是不服,如果就因為一個下人的行為就懷疑我的話,我不會信服,既然這樣,不如就把其他人的院落也搜查一番如何?這樣也可以讓我心服口服,也可以讓大家都滿意不是?因為光是憑著二娘的說法,我是不信的!笔┯裱┎[著眼眸,打斷了想要說話的施楚文,寸步不讓。
“老爺。”段香荷急切出聲,在看到施楚文的目光注視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繼續(xù)道:“老爺,其他人的院落妾身都已經(jīng)搜查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是嗎?那二娘和瑤兒的房間也查了嗎?”施玉雪視線在段香荷和施玉瑤的身上掃過,眼中一抹幽光劃過,她敢肯定,之前段香荷所說的妹妹,應(yīng)該是指施玉晴吧!
看了一眼施玉雪的表現(xiàn),江懷斌眼中帶著滿意,“好了,既然是要搜查,那么就該一視同仁,把其他地方查一查才會讓人信服,不是嗎?施大人?”視線威嚴地看著施楚文。
“這……懷斌你說的是。”在這個時候,施楚文也不好再說是,如果真的就這樣下定論的話,那么江懷斌就更加會認為他在偏袒了,雖然事實如此,但是現(xiàn)在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的,只能點頭同意。
“老爺……”段香荷還想說著什么,卻是被施楚文的一眼眼神看過來,只好又把話給咽了下去,雖然她知道自己的房間荷瑤兒的房間里面 不可能會有那件披風(fēng),可是在看到施玉雪那雙篤定的眼睛之后,她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面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讓她阻止這些人的動作。
“烈火,你跟著他們一起去搜查,就當(dāng)做一個見證,這樣也好避免一些人想要暗中做些手腳。”在施楚文點頭同意的時候,江懷斌直接就吩咐身邊的烈火。
“屬下領(lǐng)命!”烈火點頭。
段香閣看了一眼施楚文一眼,便給劉嬤嬤使了一個眼神,劉嬤嬤點點頭帶著,也跟著管家一起出去。
一刻鐘之后,管家便帶著一行人回來了,而一個下人的手中,端著的就是盛放著一件披風(fēng),披風(fēng)被繡成雙面,外面是玄色,里面依然是火紅一片,正是施玉瑤原本準(zhǔn)備的鳳凰火。
一瞬間,屋內(nèi)的個人的臉色都神色各異。
施玉瑤緊張地看著段香荷,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有一種不好緋感覺,可是母親不是已經(jīng)安排好了嗎?段香荷同樣也有著這種感覺,不過也卻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反而要安撫施玉瑤。
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她們不能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管怎么樣,她們都不能先自亂陣腳。
“怎么樣?這東西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施楚文看著那一匹披風(fēng),眉頭皺了皺,心里面也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并不是他想要的。
“回老爺,這是在夫人的竹香院找到的。”管家低著頭,不敢隱瞞半句,如實回答。
聞言,段香荷滿臉的不可置信,在施楚文責(zé)怪的眼神看過來的瞬間,‘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施楚文的面前,“老爺,妾身沒有拿鳳凰火,這鳳凰火怎么會是在妾身的房間里面找到的呢!老爺怎么會……妾身被冤枉,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妾身,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說著還不忘怯弱地掃了一眼江懷斌的位置,那一眼很明顯就是在說這一件事情與江懷斌有關(guān)。
這件披風(fēng)她明明就讓人看著蓮舞帶著回到清芙閣,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里面!
“哼!證據(jù)確鑿,還有什么話好說的,這東西是在你的房間里面找到了,這是事實,看來是有人賊喊捉賊,我看事情已經(jīng)可以下定論了,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江懷斌冷哼一聲,完全不理會段香荷那別有深意的一眼,直接了斷定下來定論。
聽到江懷斌的冷哼聲,段香荷的心中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但是還是不愿意就扛下這個名頭來,“老爺,這真的與妾身無關(guān),有人親眼看到了雪兒身邊的侍女到了妾身的院落里面拿走了鳳凰火,現(xiàn)在為何會出現(xiàn)在竹香院內(nèi),妾身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求老爺一定要給妾身套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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