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聽到荷兒剛才拒絕把補靈丹給婉兒的時候他的確是不悅,不過卻是不由得這個廢物在這里如此說她,這夾槍帶棒的話又是什么話!
“雪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能如此說我,這樣的話讓人聽了會如何想我。”聞言,段香荷先是一怒,在聽到施楚文的斥責之后,便是做出了一副傷心難受的樣子來,掩這眼角,十分難受,看向施楚文的時候,變得楚楚可憐了起來。
“姐姐,你這是怎么又惹母親生氣了?為何你總是如此?”就在段香荷的話落,施玉瑤走了進來,走到段香荷的身邊,扶著她,不解的問道。
坐在椅子上,施玉雪看著裝模作樣的段香何,以及從進來就一直指責地看著自己的施玉瑤,出邊勾勒出一抹邪肆地笑容:“她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如若不然,當初為何在我母親剛剛進門的時候,她就如此迫不及待地就和你進府了?相信施家主應該比我還清楚吧!我聽說當時她的父母似乎并不看好你,正在給她另找
佳婿,而她似乎還和那人相處得挺好的。”
在她查到的消息當中,得到的可不僅僅就是這樣而已,要是施楚文全部都知道了,會如何呢?
“你……你休要胡說八道,沒有這么回事!老爺,你不要聽信她的話。”段香荷從傷感悲切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但是語氣之中明顯是底氣不足的,同時在她的心里慢慢也升起了一絲慌亂,心中即使是有些緊張,不過臉色卻是作出了一副委屈表情,看向了施楚文。
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不、不會的!
這么多年了,她明明就隱瞞得很好,不可能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對,絕對不可能!
她不能慌,一定是這個廢物在想辦法刺激她,她一定不能讓人看出有什么不對勁才行。
原本在聽到施玉雪的話,施楚文有片刻的呆愣,不過在看到段香荷委屈的神情的時候,就徹底消除了,握著段香荷的手安慰道:“放心,我相信你。”暗中捏了捏段香荷的手。
“老爺。”感覺到那柔捏之感,段香荷有些嬌羞地低下了頭,不過在低下頭的瞬間,眼里劃過了一抹得意。
哼!施玉雪,不管你有沒有發現什么,她知道應該如何拿捏老爺的心,只要她拿捏得當,那么老爺他始終都是站在自己的一般。
“呵!”看著段香荷那故作揉捏造作的樣子,施玉雪不由地冷笑一聲,心中對施楚文更是看不起,就這么簡單就被說服迷惑了,還真是活該被騙。
要不是要給原主報仇,她倒是有些不想戳破了。
“何必作出一副如此委屈的神情,我也不會在意你當年的事情如何,只是,為何你如此積極想要父親相信你,難不成你真的隱瞞了什么?還是你做了什么對不起父親的事情嗎?”
“你、你胡說!我才沒有,我、我只是不想讓老爺你誤會而已,老爺,這么多年了,妾身的為人您還不清楚嗎?雪兒為何要如此說妾身。”原本有些慌亂的神色瞬間就變得委屈,美眸淚眼朦朧地求助般看著施楚文。
在一旁的施玉瑤看到段香荷這個樣子,不贊同地看了一眼施玉雪,隨即臉上也是一片難受之色,有些無奈和傷心。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母親,可是你也不該如何污蔑母親,這讓母親情何以堪,父親,怒看姐姐為何要如此?”雙目亦是紅彤彤的,十分難受,柔柔的看著施楚文。
看到心愛的女人和女兒都被氣得如此委屈和傷心,施楚文頓時就不悅了,手中動作輕柔地安撫著段香荷,同時給了施玉瑤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后,這才怒目看向了施玉雪。“雪兒,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不知道嗎?為何如此口無遮攔?傷了你母親和妹妹的心,這就是你的這些年來的教養嗎?”當著他的面都如此沒有禮數了,這以后要是出去了,可就不知道如給施府丟臉了!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教養?不好意思,這些年來,我都不明白教養是怎么一回事。”這么多年到哪里去了,現在卻是和她說教養,也不覺得心虛。
“你……”施楚文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什么表現,可是也知道這個女兒這些年的待遇,也不好再說什么,“算了,這樣的話你以后少說,不然以后嫁人了,就被別人笑話。”不管如何廢物,始終都是他的女兒,以后都是要嫁人的,被別人看了笑話就不好了。
“這個父親你就不用擔心了。”嫁人?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現再倒是說這個事情了,呵呵~
“放肆!我可是你的父親!如何與我無關!”只要在她的身上流著他的一絲血脈,那么不管如何都與他有關。
看到段香荷在一旁微微松了一口氣,施玉雪的眼眸微一閃,轉回了話題:“不是在說著二娘的事情嗎?父親,我的事情就不必再說了。”
“這些沒有根據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施楚文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施玉雪的話。
“哦?這么說父親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看到施楚文為何這兩個人的樣子,她不覺得傷心,反而有種覺得他活該,為何會一直被蒙在鼓里,就是因為過于自信,或者說被這人給迷惑了吧!
現在被人戳破了,自然是不相信的了!
“胡說八道的話讓人如何相信。”
“是啊!沒有根據的話讓人如何能夠相信,那么當年父親為何就相信了外人的流言蜚語,直接就棄了母親,把堂堂正正的嫡女嫡妻給無視了,反而去寵幸了一個姨娘和庶女,哦!差點忘記了,現在是平妻和繼嫡女了呢!可是這都無法掩飾事實不是。”嘴角上揚,雙眼好奇地看著施楚文,說出的話卻是諷刺無比。
“閉嘴!不要給我提當年的事情!”當年他之所以會完全舍棄江妍夢,不僅僅是因為江家被滅門,更是因為她的舉動惹怒了他,都是卻容不得他人再次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即使是他的女兒也不行。
與此同時,在一旁原本哀哀戚戚的神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看著施玉雪的眼神變得狠厲,這身份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重視的事情,現在這個廢物又舊事重提,真是可惡!
施玉雪完全不理會滿臉怒容的施楚文,看向了段香荷,紅唇微揚,“看二娘這個樣子也是不愿意承認了,不如就讓我把當事人叫來如何呢?看看二娘一會兒如何回答了,希望待會二娘也能如此鎮定。”
隨著她的話落,只見在門口之處,星宇拖著一個人進來,那人穿著一身黑衣,但渾身都是傷,昏迷不醒,那原本擋在臉上的巾布早已消失不見,露出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的臉來,在看到那張臉的瞬間,段香荷的臉色霎時就白了,心跳加劇,眼神慌亂卻又不敢說任何話,緊張的瞥了一眼施楚文后便低下了頭,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二娘,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指了指被星宇丟在地上的男人,施玉雪目光轉向了段香荷,而段香荷卻是看了沒有看地上的男人一眼,直接就搖了搖頭,“雪兒,我不知道你說什么,這個人我也不認識。”
施玉雪輕笑,左手托著側臉,手肘靠在扶手之上,神情平靜,“是嗎?可是我聽說這個人可是二娘的老熟人了,二娘又怎么會不認識呢?想來父親應該也認識這個人吧,畢竟在當年你們應該也是記憶深刻的。”
施楚文的眉頭皺了皺,視線在地上的男人的臉色看了一眼,卻是沒有認出來這人是誰,隨即視線又在周遭的人身上掃過,有些不悅的看向了施玉雪,“雪兒,不管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這個人是誰,該適可而止了,你不能因為對你的母親不滿而如此污蔑你的母親。”
現在已經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了,本來他要叫把這些人叫來,也不是為了說這個,現在卻被這個廢物扯到另外一邊去了,還牽扯到了荷兒的身上,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這施的下人都看了笑話,因此,不管事實如何,都要停止了。
“父親為何要這樣說呢?是不敢接受現實?還是害怕知道二娘不是你心目中那一個完美的妻子呢?害怕讓自己失望。”施玉雪微微勾起了嘴角,看著施楚文的眼眸之中帶著不屑。
即使在不愿意承認,那么也必須接受這個結果!
“施玉雪,你給我閉嘴!”施楚文憤怒的咆哮著,若不是顧忌著現在周遭有這么人在場,他怕是會上前直接扭斷她的脖子,免得她在這里胡說八道。
居然把段香荷的事情給當眾說了出來,這讓他這張老臉要往那里擱,早知道這個女兒會如此忤逆自己,當初他就該在襁褓的時候就把她給掐死了!就不會在這里忤逆自己了。
“怎么?現在害怕被說出來了?早干嘛去了?要是方才你要不是那么無情偏心,我也不會把這件事情當眾說出來,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我也只是被逼的。”施玉雪坐直了身子,勾起唇角,一絲嘲諷隨之勾起。
她說過會讓那些曾經欺負原主的人千倍奉還回來,現在不說只是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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